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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莫吊在手上,而这一次,他却是被司弥挂在屋檐下!
可怜的炎渊,他目前还是个孩子啊!
毕竟是都城,即便是偏僻的小巷,也不乏行人往来。炎渊就这么被挂在屋檐下,一有人经过浑身都紧张得绷了起来,仿若自己是只任人参观的猴子,气得他脸都快冒烟了。
司弥背着手站在他面前,仰着脸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生气?”
“唔!”坏女人!
司弥得意得再问:“是不是很想打我?”
“唔唔唔!”快给我解开!
司弥看他脸涨得通红,倒挂在屋檐下直晃的样子心情大好,食指绕着发丝道:“你这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还挺有趣。”
“唔唔唔!”变态变态变态!!!
炎渊气得不行,面前这人打又打不过,斗又斗不过,关键他现在连个子都没对方高,属实弱鸡一只没得反驳。要是,要是他没变成现在这样,这臭丫头的玉珠迟早被他收入囊中!
司弥拍拍他脑门,心情大好:“你放心,我呐在这里布了个障眼法,寻常人经过此处是看不到你被我挂在这儿的。”
炎渊鼻尖发出一声冷哼,毫不给面子的别过脸去不看她,却在私下观察着过往行人,发现确实没人往他们这边看,便对司弥的话信了七七八八。
司弥得意地挑眉问他:“知道我为什么绑你吗?”
炎渊冷哼一声不说话,司弥便解了他的禁言术,再次把方才的话问了一遍。
双唇得了自由的炎渊可还得了,压根不管自己还挂在屋檐下的事实,借力晃着绳子就要用头去撞司弥,被躲开后立马呵道:“快放本少爷下来,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司弥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等他好不容易不晃了便伸手点点他脑门,一个用力,炎渊又开始荡秋千……
“你,你个坏女人!快点把本少爷放了!”
“我坏?我倒是要问问你这个炎小少爷,你身上的萤火虫怎么回事?”
“萤……萤火虫,什么萤火虫?”
“还嘴硬。”司弥白了他一眼,伸手一捻,递到炎渊面前的手指间夹了一只还在扇着翅膀萤火虫,“这可是从你身上飞出来的,我刚刚探查过,昨晚我身上那只跟这只气息很近,都有你的味道,说说吧,昨晚那只是不是你放我身上的。”
第10章 屋檐上溅起水花
炎渊梗着脖子道:“是我放的又怎样?”
司弥放了那只萤火虫,拍拍手道:“那就让你好好被人围观咯。”
她话一说完,炎渊立马变了脸色:“你,你敢!”
“这有什么不敢?”一个响指,原本空荡荡的街巷立马现出被挂在屋檐下的小小身影,司弥背着手转身离开,压根不去听背后人的呼喊。
走了两步她停了下来,琢磨了一会儿,她再转身回到炎渊身前,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若是经过此处的人看见你吊在这儿必定会善心大发将你放下来,如此一来岂不是帮了你。”
也不知是不是被吊久了,炎渊脸上直冒冷汗,咬牙道:“你待如何?”
“不如何,还是别人看不见你比较好。”又一个响指,炎渊再次隐匿在屋檐下,司弥蹦蹦跳跳甩着袖子离开。
不听话的小孩,就该好好教训一番。
回到相府,司弥开始研究府内的地形以及适合的阵法,晚些她再去看看师姐夫的遗体,总之正事不能忘了办。
一路边走边看,不知不觉便到了一处花圃。说是一处,但地方着实不小,圃内花束分门别类整整齐齐,或种于田圃,或栽于瓷盆,其间种类繁多,虽比不上云芝境,但于凡尘而言,已是难得。
“小丫头,你是新来的?”精神十足的问话声将司弥拉回现实。她回头一看,是个挥着锤头的老伯。
老伯一身深棕粗布衣衫,他身材瘦小,脸上的皱纹深深浅浅,下巴留着一缕小白胡子,远远看去仿佛跟泥土混为一体,也难怪她方才未曾注意到。
司弥上前道:“老伯这么勤快呀,你是府里的花匠?”
老头笑呵呵的,一边挥着锄头一边说:“是啊,府里人都叫我花老头。”
“这儿的花草长势喜人,你很喜欢种花种草吗?”
“那是自然,整个赤阴国,除了王宫里的那几位,再没有比我还厉害的花匠。”
司弥挑眉笑笑没说话,赤阴国她不知道,但六合之内老狐狸才是她见过最厉害的花匠。
“我说小丫头,我听府里下人说,昨儿新来了位姑娘,说的便是你?”
“嗯。”她确实是昨日来的。
“现在府中做何事?”
司弥摇摇头:“没事做。”
“那正好,你去那间小屋里面,给我把里面的木架子跟纱布拿出来。”
“拿那个做什么?”
“你看这天,都快要下雨了。有些花在雨下长势好,但有的一被雨打,花瓣就全没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