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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的面具?
他到底是谁,从哪里来,究竟都有什么秘密?他自己是否知道秘密?
这些疑惑围绕在司弥脑子里,挥之不去。
面具男看临渊栽倒在自己身旁,显然也慌了,压根顾不上自己的不适,忙把人带回屋内的床铺上,开始给他诊治。
他这尽心尽力的模样,看得屋外两人都快跟着感动。
“你说,他这看病的手法是跟谁学的,好奇怪啊。”司弥趴在窗台上,一脸疑惑。
炎渊看着屋内人分析:“这个阿卓不是说他还是头一次看到除他自己以外的人,这就表明肯定不是人教的,你说会不会是天生的?”
“天生?”
炎渊点头,一脸骄傲道:“对,比如我,天生能控制虫子。”
司弥:“……”这并不值得骄傲。
没多久,司婕就回来了。一看到临渊又躺回了床上,顿时着急起来,一连问了面具男好几次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为何,一向对她知无不言的面具男这一回竟有了隐瞒。
“我……我也不知道。”他躲闪着目光,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也许他猜到可能与面具有关,也可能与他眉间的花纹有关,可他不敢说,他只能在心里祈祷临渊快些醒来。
这回轮到炎渊摇头叹气:“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老实孩子,以后会变成一团黑乎乎的煞气?”
本只是一句吐槽的话,却叫司弥想起当日情景。
“我想起他说过的一句话。”司弥道。
炎渊看她:“谁?面具男说的?”
“嗯。”
炎渊靠近了些,问她:“他说什么了?”
司弥回想那日,重复着面具男的话:“你想害我,你们都想害我。”
“这是面具男说的?”
“嗯。原先我觉得是活该,现在越了解真相越觉得不是。”
“有人要害他?他是煞气,有人想除了他不是很正常吗?”
司弥摇头道:“不对,你看他现在的模样,别人能知道他是煞气?不过若说之前确实没人知道,临祖父呢?他刚刚可是摘下了他的面具。会不会是临渊想害他?”
炎渊不信:“临祖父可是普通人,你看他身上可有修行的灵力?”
“确实没有,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炎渊一手摁在司弥脑袋上,开心的揉了揉,劝她道:“行了行了,别想那么多,我们又不是衙门的捕头,更不是来办案的。不过是无意间进了他们的回忆里,得以知晓过去的事情罢了。再说我们的话他们听不见,我们的人他们也看不见,更是摸不着,倒不如好好呆在这儿,把他们的故事看完,之后回归现实岂不自在。”
司弥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当来这儿是玩的啊?”
炎渊反问:“难道不是吗?”
司弥:“……”好像确实是。
他们这边拌嘴,那边临渊也醒了,说的话也无非就是他晕倒与卓无关,是自己天生体质不好。
之后的事情有些无聊,看得司弥直打瞌睡,连带着炎渊也跟着打瞌睡。索性两人离开小草屋跑到林子里采野果去了。
“这就是你上次采野果的地方?好多啊!”
司弥在树下撒欢奔跑,炎渊怕她摔倒,一路紧跟,一边还提醒着:“你慢点跑,小心脚……”
话还没说完,司弥扑噔一下,摔了个嘴啃泥。
炎渊快步跑去将她扶起,脸上心疼,嘴上忍不住抱怨,“都说了叫你跑慢点,还跑那么快,活该摔倒。”
司弥倒不觉得疼,反而因拥抱大地嗅到青草香而高兴地笑着:“刚刚的感觉好像在云芝境啊,好久没这么跑了。”
看她笑得开心,炎渊慢下了为她择去头上草屑的动作,问:“你在云芝境天天这么跑吗?”
司弥耸耸肩:“当然不。我最喜欢躺在一个地方不动,但老狐狸说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我会长胖,就让苍云赶着我四处跑。”
“老狐狸,苍云?”
“老狐狸就是我师父,苍云是只鸟。她啄起猫来可凶了,活该老狐狸说她嫁不出去。”
听了这句话炎渊彻底放心了,原来一个是师父,一个是姐妹。
“你在云芝境长大的?”
“是啊。”司弥起身拍去身上的泥土。
炎渊跟着起身帮她整理长发:“里面朋友很多?”
“多着呢,老狐狸动不动就在外面捡些生灵回来。”
炎渊假装不经意地问:“那你和谁的关系最好?”
“苍云啊,虽然她啄得我疼,但对我最好。”司弥说完一回头,正好看到炎渊笑得莫名其妙,不解问道,“你干嘛笑成这样?”
炎渊立马敛了笑容道:“没的事。”
司弥嘟囔了句:“奇奇怪怪的。”之后也没多问,便爬上树摘果子去了。
司弥嫌衣摆宽大爬树不方便,索性拎着衣摆直接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