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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最好不要骗我(20)H

      春晓摇头,顺便甩开那根手指,“永远不会的,兄长是我最重要的人。”
    沉大呼吸紧了紧,“你说句好话,让我听听。”
    春晓眨了眨眼睛,仗着一片漆黑沉大看不到,脸颊红起来,有些腻歪道,“哥哥,我爱你!”
    说着,就想乳燕投林展现一把兄妹情深。
    却抵不过沉大的动作快。
    一把摁住了春晓,薄唇便封住了春晓的唇,舌尖撬开唇齿便蛮横地闯荡其中,掠夺着她的呼吸,重重地吮吸亲吻着。
    男人的呼吸愈发粗重。
    春晓本能地感到危险,她想要试着挣开,却被更为猛烈的攻势卷去所有呼吸,思考不能。
    当沉大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转为温柔地摩挲,春晓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在她的两腿之间,沉大的一条腿不知何时分开了她,此时一根庞大炙热的硬物,正不容忽视地抵在了她柔弱的桃源蜜地。
    那孱弱的花唇,在主人察觉到门外是何悍客后,便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泌出一股汁液。
    春晓的呼吸都颤抖了。
    “哥哥。”春晓声音干涩,叫了一声。
    分别四年,都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农家少年,伦理纲常,现在应该都明白了吧。
    春晓想要并紧双腿,可是沉大的一只长腿却阻挡在中间。
    甚至察觉到春晓的抗拒后,不在乎她想要并拢的双腿,沉大反而又挤入了另一条腿,强硬地打开她想要合拢的双腿,勃发的硬根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料,直直顶在春晓的腿心。
    “嗯。”沉大轻轻应了一声,薄唇擦过春晓的唇角,辗转到她的耳垂,“我的小二现在是叫春晓?”
    春晓全身都紧张得发抖,里衣是沉大给的轻薄柔软的料子,身下那根硬物顶端分泌的液体已将布料晕湿,几乎已经顶开两片花瓣,隔着一片软薄的布料,轻轻探入了洞口。
    春晓努力收缩着,嗓音颤抖嗯了一声,“沉大,要睡觉了,你先下来。明天,明天还要继续去寻宝……”
    “春晓,”沉大抚摸着她的额头,摸到微微潮湿的汗液,黑夜中咬了咬她的耳垂,“我知道你想念我了,我也是。让哥哥进去。”
    春晓只感到身上人挺了挺腰,“啊——”,竟然隔着里裤,直接捅入了一截,即便蜜液涌出的洞穴,长久没有拓展,如今紧窄得生疼。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你是我哥哥!”春晓拼命摇头,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到底什么地方做错了,局面怎么会变成这样。
    “春晓。”沉大轻易划开了薄薄的布料,扯下了她的里裤,不等她逃脱,便制住了她的双腿,将自己全身的衣物都解下去。
    男人强健有力的肉体紧贴上春晓的肌肤,她能感受到沉大的手掌正在下滑,落到她的股沟处,又轻轻掰开,令那渴望闭合的小口,不由得绽开。
    “哥哥为何就不对?没在我身边这些时间,有人诓骗了你?”沉大粗大的蘑菇头顶在了春晓细嫩的穴口外,男人的嗓音沙哑又粗重,“你要信我,哥哥永远不会骗你。哥哥愿意和你永远在一起,想要和你成亲,成为厮守终生的伴侣,所以才会与你做这样的事。”
    “没什么不对的。”
    沉大沉下腰,在春晓昂着脖子的呻吟中,直直贯穿了她。
    比从前还要凶恶的长龙,粗硕的头端和肉柱将她撑得落下眼泪,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摆脱不开,只能被他控制住手腕和腰身,娇弱地任由他穿刺抽插。
    “唔啊……哥哥不要,不可以这样子……我受不了了……”春晓的双腿被沉大挂在他的腰间,狂猛的进攻之下,连接处水液声啪啪作响,哭叫也破碎黏腻,到最后都分辨不出那夹紧的双腿,和抗拒的话语,究竟哪个是真心的。
    “乖。”沉大被春晓环住了脖子,眼角微红,唇角含笑地看着春晓嘴上说着不可以,身体却紧紧地缠绕住她,那穴道的嫩肉热情地簇拥着他,被他无情地撞开挤压,又缠绵地不让他离开,“你太口是心非了。”
    沉大加快了攻势,逼得她再无心思抗拒,坚硬挺拔的阳物狂风暴雨般侵占着。
    “啊哥哥……就是那里,那里啊……唔啊啊啊不要,太用力了……要被插坏了啦,不不行……太重了啊啊………”
    春晓最后闭上了眼睛,侧着脸哭着,完全想不了别的,全身的神经被身上体内的男人都触动,只能沦入情欲的深渊,全身心依赖着他。
    滚烫的精液不知多少次填满了她,在男人不知疲倦的索取中,春晓失去了意识。
    ——
    第二天春晓醒来的时候,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旁边男人眉眼温和地送来一碗清粥。
    春晓被喂着粥欲哭无泪,自家奶狗小哥哥,怎么变成一条发情期恶狼?
    沉大摸了摸她的头发,“春晓被我的精液浇灌得,越发好看了。”
    春晓喝完粥不看他,转身要穿衣服,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赤裸的肌肤上,所有的疤痕都消失了,似乎还莹白了许多。
    沉大看着惊呆的春晓,捏了捏她的手,眉眼微暗,“这是双修。双修,便是道侣之间互相增益的修炼之法。”
    春晓用被子挡了挡自己,“道侣?”啥时候就道侣了?
    “你若理解不了,我便带你再来复习一番。”
    沉大翻身上来,便要再操戈,春晓急忙拦住他,“哥哥不要了,我懂了,明白了。”
    沉大顿了顿,盯着她表情看了看,抿了抿唇:“我看你还不太明白,还是要教一教。”
    便强行掀开她身上的毛毯,将顶上光亮暗下,分了她的腿,含住她的唇,将一早热腾腾的硬物顶在入口,在春晓呜咽的挣扎中,重重顶了进去。
    又是一番狂猛的抽送,逼得身下人哭着说着讨饶的情话,男人面色才柔和一些。
    再一次灌满了那窄小的穴道,沉大紧紧堵着,就这样闲适地揽着春晓,依偎在一起。
    (快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