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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2-2顾言

      「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哥哥的车先开的飞起,emmmmmm……白崽麻麻对不起你,不管怎样终于写出来了,下次更新就是最后一位男主登场啦啦啦啦啦」

    顾酒酒打算回家洗个澡再出门浪,简单换了身衣服,头都没擦干,拿着钥匙就准备往外跑。

    原本只有晕黄地灯的漆黑室内,忽然灯火通明。

    顾酒酒吓了一跳,适应光线地闭了闭眼,心里飞快地盘算着是不是家里进贼了。

    细碎的脚步声传来,然而当顾酒酒恢复视线,寻着声源望去。

    入目的是修长的身形,休闲的睡衣合身地被那人穿在身上,顾酒酒习惯性扫过对方存放性器的地方,一眼就知道大小。

    再顺势而上,毫不夸张地惊艳,忍不住地感叹这世道,连小偷都这么好看了吗!

    不对,等等,这人穿着睡衣。

    顾酒酒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找回被美色迷惑的理智:“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家?”

    顾酒酒没有错过对方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只见男人抿了抿唇,不轻不重的音量解释道:“我是顾言。”

    “之前拜托了父亲,来你家借住几天。”

    模糊的印象过了遍脑,依稀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顾南城的骨肉多到顾酒酒自认若不是活腻了,这辈子都不想去清点,那绝对属于自虐。

    眼前的男人大概是顾南城口中提过的其中之一。

    顾南城难得主动提起,说什么借住之类的,顾酒酒当时一心惦记着回国,想不过一处住所,就算她回国,脚沾家的次数大概也是一只手都能数下来,便没多想地随口应了。

    顾酒酒名下房产大多都是顾南城购置的,况且有些地儿顾酒酒自己都分不清,谁借住一下顾南城没必要问,如今想来,之所以特意提及,无非是这一处是顾酒酒唯一常住的住所。

    常住的原因很简单,离fuckm近。

    “啊~”顾酒酒纯属习惯地调侃:“是你……哥哥?”

    意外之喜的,顾酒酒竟在男人脸颊上捕捉到了羞赧的神色,垂眸看了眼手机屏幕上旧友催促的短信,似有似无地勾了唇,不动声色地按灭了光亮。

    “哥哥若是没什么事,我就走了。”顾酒酒仰头去看阶梯之上的男人,说着,并没有动作。

    预料之中注视着顾言略带急促脚步地下了楼,然后规矩地停在安全距离脱口而出:“你要去哪儿?”

    说完大概又觉得唐突了,补了句:“这么晚了,你出去……”像是想到了什么,似乎有些为难地犹豫措辞“一个人不安全……”

    这人关心的话都说得这么底气不足,顾酒酒故意为难:“谁说我是一个人了?做什么?哥哥装什么傻呢,明明知道,是不好意思说还是故意调侃呢。”

    对手太擅长颠倒是非了,多活的几年都用来惦记眼前人了,顾言哪里知道如何应对。

    几番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憋出句——

    “那样不好……”可不可以别去?

    一点也不实诚的家伙,顾酒酒只好再下一记猛料:“叫你一声哥哥,都管起我来了?”

    “怎么?不去的话,哥哥来补偿我吗?”

    顾酒酒话说的刻薄又直接。

    谁知道顾言太不禁吓了,脸色都白了几分。

    顾酒酒的本意可不是吓走这只可口的小白兔,毕竟近了几分,兔子更合口味。

    “我的意思是……”硬的不行,顾酒酒立即软了几分态度,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不容拒绝地踮起脚凑到人眼前,感受着对方忽然一滞的呼吸,轻声哄骗道:“哥哥既然担心酒酒不安全,不然,哥哥帮酒酒安全一下呗?”

    顾言满脑子‘哥哥’‘酒酒’的字眼在脑子里打着架,什么也思考不了,鼻息间全是身前人的味道,像是绽放的罂粟迷惑早就脆弱的神经,无意识地呢喃了句:“酒酒……”

    “欸!在呢,我就当哥哥默许了。”

    顾酒酒十足坏人的语气,趁着顾言忽然惊醒的惊讶目光中,隔着布料一把抓上对方的下体。

    猝不及防的闷哼倾泻而出,顾言反射条件伸手要制止,却被顾酒酒反手抓住手腕,顺势边往楼上边继续言语调戏:“哥哥太犯规了,酒酒忍不住,先讨个甜头。”

    顾言直觉心脏要被顾酒酒撩拨得承受不住了。

    接二连三的刺激让顾言直到被顾酒酒带进房间,房门落锁的声响才拉回了他的理智。

    “酒酒……”矛盾又渴望的情绪就要击垮顾言仅剩的理智,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怎么抉择,只会一遍遍低唤罪魁祸首的名字。

    “酒酒……”

    “嘘……”

    顾酒酒食指立在唇边,目的性极强地笑道:“哥哥想清楚再说哦。”

    等待猎物顾酒酒向来颇有耐心,亲眼看着猎物自己放下所有防备,主动交出一切……不是最有意思了吗?

    顾言松开紧握的手时,顾酒酒满意地径直走到床边坐下,双手放松地后撑在被褥之上。

    “现在,脱掉所有的衣服。”

    顾言原本低垂的视线猛然与顾酒酒相撞,看着对方并不是玩笑的眼神,挣扎了两秒,一点点动作起来。

    浑身上下脱得只剩内裤,未觉醒的巨兽沉甸甸地包裹在其中,顾酒酒不由地吞咽了下。

    就算再迫不及待,为了以后的幸福,顾酒酒也忍了下来,直言命令:“脱掉所有衣服,我不希望再重复。”

    捏着裤边的手犹豫了一下,缓缓落下。

    宛如慢动作的几秒勾得顾酒酒七荤八素的,直到比想象中还可观的性器完全呈现在眼前,顾酒酒又给自己默念了遍八荣八耻才忍住直接办了顾言的冲动。

    私密的脆弱就这么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之中,冷热的交替刺激让阴茎本能地有些反应。

    顾酒酒毫不避讳直勾勾的注视更加促使了性器的苏醒,羞耻心让顾言下意识想要遮挡,顾酒酒逮着机会地推波助澜。

    “正好,哥哥快把它弄硬了。”

    “唔……让我想想……”顾酒酒难耐地咬了下嘴唇:“哥哥就先自慰一次吧,一定要射出来哦。”

    顾言无力地发现,他的性器,因为顾酒酒的话,无法抑制地抬头了。

    从来没经历过这么露骨的性欲,顾言显得青涩又诱惑,顾酒酒难得失了耐心试图加快进度:“看我。”

    白嫩的指尖顺着内裤边就探了进去,食指与中指先后闯进蜜穴,顾酒酒舒爽地呻吟了一声:“嗯……哥哥要学好这个示范,若是哥哥一会做得好,酒酒就让哥哥的阴茎代替手指插进来哦。”

    顾言的呼吸瞬间就乱了起来,滚动的喉结出卖了他所有的压抑。

    大脑疯狂地叫嚣着,隔着内裤看根本不够,想要撕烂那可恶的布料,更想要深入那若隐若现的小穴。

    一点不拖泥带水的抽插搅弄,虽然手指的细度根本满足不了,但主要给顾言教学的目的,顾酒酒刻意勾引地呻吟:“嗯嗯……嗯……哈……不够……想要……想要哥哥……呃啊!”指腹猛地一个深入,顾酒酒戛然而止地利落抽出手指。

    顾酒酒接下来的动作,让顾言险些失去理智直接扑上去。

    湿润的手指放入那微张的红唇之中含着指间沾染的液体,再刻意不急不缓地抽出。

    “哥哥学会了吗?”

    顾言闭了闭眼,又忍不住去看眼前人,看着顾酒酒满是期待的眼神,认命地低下头。

    “开始吧。”顾酒酒发号施令着。

    带着凉意的手覆上已经半勃起的阴茎,上下套弄,就像这些年来一次又一次幻想,不断地揉捏挤压顶端,唯一不同的是,日思夜想的性爱对象此刻就坐在触手可及的床上,再也不是梦中。

    很快,他就可以跟她在她身下的大床上翻云覆雨。

    顶弄她,肏坏她,让她再也不想出去找任何人!

    大概是顾言长相清冷,让这样的男人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给人情潮汹涌的禁欲诱惑也是双倍。

    顾酒酒抓过一旁的枕头夹到双腿之间,完全遵从本心地磨蹭着,嘴上倒也不忘命令:“不许忍,我要听你的声音!”

    这一次没有半分迟疑,顾言立即微启了唇瓣,动情的呻吟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传进顾酒酒耳朵,那是最好的催情药。

    顾酒酒就像不断施加咒语的女巫,蛊惑着顾言一步步深陷沼泽,再也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

    射精的瞬间顾言有些恍惚,心心念念的全是顾酒酒,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明,顾酒酒不知何时脱下了衣服,身上只留着内衣内裤,性感火辣的身材一览无遗。

    顾酒酒小跑向顾言,拉着人就往床边带,趁人不备就一把推到在床上,紧接着跨坐到顾言身上,充斥情欲地贴合摩擦。

    缓解了一时情潮,顾酒酒单手脱下内裤,抓着顾言还流淌着他精液的手指,直接往自己早已湿透的肉穴里塞,不允许退缩半点地抽插起来,同时另一只空着的手抓住顾言刚发泄过后的阴茎,极尽技巧地套弄。

    感觉扩张地差不多了,顾酒酒抓着顾言的手指又快又狠地最后抽插了十几下,紧接着一手扶着再次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不由分说拽出被吃到湿透的手指,毫无间隙地直接插入。

    “啊!……”

    比预想还要粗长的性器将肉穴撑得满满当当,饥渴的肉壁疯狂地包裹还在涨大的阴茎,感受着上面不断脉动的经络。

    顾酒酒满足地呼出一口气,低头去看同样感受的顾言。

    顾言显然还没回过神,从未感受过的肉穴紧致感让他差点在进入的瞬间射精。

    是不是处男顾酒酒还真有本事分辨,顾言虽然长得就不像需要自己手淫来疏解欲望,但确实生涩到绝对是第一次的判断,顾酒酒确定且意外。

    暂时缓解了泛滥的欲潮,感受着顾言的阴茎在体内的跳动,顾酒酒双手抵上顾言的胸膛,起伏着身躯吞吐着穴里的粗长。

    顺应着欲望支配肉体,顾酒酒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力度越来越快,极尽所能地用小穴吃着阴茎。

    像是贪婪又淫荡的怪物,只知道不断地寻求满足。

    顾言虽不通性事,欲望却是人类的本能,而欲望一旦开启,没有人能够抵抗。

    尤其此时依附在身上的是肖想已久的心爱之人,她就那样肆意地呻吟,他们之间通过性交不断交融。

    他的阴茎真实地深埋在她蜜穴里,肏弄着,多次肏进不可言语的深处,逼着又热又软的肉穴只会一股又一股地冒着淫水,勾引着他恨不得肏进她子宫。

    很快顾酒酒的力道就跟不上顾言的欲望,不受控制的身体脱离了大脑,顾言作势就要抓住在他身上兴风作浪的女人。

    顾酒酒快感正来的凶猛,欲望如海浪要吞噬了她,爽到没边的好性致,才不会允许顾言打断。

    顾言先天条件优越,不代表他一个处男第一次就能无师自通,根据顾酒酒的经验,男人第一次都只会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只顾得上自己爽,根本不懂双高潮,她可不想两人美好的第一次留下阴影。

    压着顾言的手举过头顶,引导着男人反手抓住脑后的枕头,呻吟声中夹杂着威胁哄骗:“嗯嗯!哈……啊嗯……嗯!乖,嗯,别动……唔啊,好棒……等我,等我高潮一次,后面随你肏……”

    减缓了大幅度的上下,高频地晃动起臀瓣撞击着囊袋吞吐阴茎:“唔……嗯……嗯……你若是敢动……这辈子都别想有下次……”

    顾酒酒一个反手解开了自己的内衣,脱了束缚的巨乳挺立在顾言眼前,随着上下的身子疯狂摇晃着,意料之中地感受到顾言再一次涨大了阴茎。

    脖子上鼓起的青筋,因为隐忍而猩红的双目,无一不显示着顾言濒临崩溃边缘。

    最猛烈的快感蓄势待发,顾酒酒伸手覆上顾言就快要把枕头抓烂的手,做着最后的冲刺。

    顾酒酒强撑着被敏感点撞碎的意识,抽插着,一次又一次紧紧包裹同样即将高潮的阴茎,最后一次重重地落下,阴茎插入了未曾抵达的深处。

    高潮释放了淫液,喷涌而出,打在一触即发的龟头上。

    精液倾泻如注,强而有力地射在敏感的内壁,刺激地顾酒酒失声地绷紧了身子。

    刚刚才潮吹肉穴被过度的快感强制弄出了二次小高潮。

    直到顾言射精完,顾酒酒终于泄了所有力气,浑身无力地趴在顾言胸口,短促地喘息着。

    带着湿意的指腹触碰上潮红的脸颊,顾酒酒愣了一下,抬眼看了眼同样在看她的顾言,愉悦地笑了。

    也是难为他了,第一次能有这毅力忍着不碰她……真是别样的情趣。

    听着顾酒酒的轻笑,顾言像是突然清醒自己做了什么,顾酒酒不给男人反悔的机会,一把抓住顾言想要退缩的手,径直拉着放到自己裸露的臀瓣上。

    故意一副天真的笑脸:“哥哥想要就得自食其力哦,我不是教过哥哥了~”

    疏解过欲望的顾酒酒很惬意,懒散下来就想调戏生涩的哥哥。

    然而当顾酒酒清楚地感应到,体内明明方才疲软的性器,明显又要有复苏迹象时,暗自在心里骂了句。

    操,低估了处男的性欲。

    易撩又易勃起的,顾酒酒痛并快乐着试图挽救什么:“顾言,我跟你讲……啊!”

    从刚才高潮完就没拔出去的性器稳稳地插在体内,而原本身居上位的顾酒酒被翻转着压到了床上。

    眼睁睁看着本以为是小白兔,也被逼成大灰狼的顾言,都会用她之前的话堵她了——

    “酒酒说的,随我……”

    ‘肏’字被完美地封在了用情至深的吻里,紧接着是顾言毫无章法显然是被逼急了的肏弄,同样被消声的是顾酒酒彻底破碎的呻吟。

    顾言的力道和深度,是顾酒酒方才的动作根本比不到的。

    她会不会被搞死?

    活生生被做晕过去前,顾酒酒突发奇想着。

    想着顾言实力演绎狼变,想着她曾与顾言在幼时短暂又印象深刻的接触。

    那时候母亲还未离世,顾南城的大多儿女都在老宅,而非如今的分道扬镳不相往来。

    其中就有她和顾言,顾言大小就喜欢她,顾酒酒知道,因为幼时的顾言连掩饰都不会,那眼里的爱慕都快溢出来了。

    后来顾言随他生母被赶出老宅,顾酒酒也只是听闻而已。

    顾酒酒不知道一个人长情能有多久,她只是觉得,多少年了,被一个人如此惦记……她是欢喜的。

    倘若顾言的眼睛会说话,那定是说了千百万遍爱顾酒酒,不厌其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