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你以为你是尸王吗?
梓鸳听到林天保的那绝望的呼声,冰冷的脸上闪过一抹犹豫。
最后,她叹了口气,迈步来到小舞的身边,仔细感应了一番小舞的神魂情况。
突然,梓鸳左手食指点在了小舞的眉心,体内的尸王阴气快速输送过去。
顷刻间,小舞体内快要消散的能量,便被新的能量给充斥,让其苍白的脸色,也稍微好看了不少。
更诡异的是,她那虚弱的神魂在这些尸王阴气的滋润下,正慢慢凝固。
林天保双目睁的老大,被梓鸳的手段震撼的无以复加。
“她竟然可以救回我的小舞普通的僵尸怎么可能做到这一步难道难道她是红眼尸王”
林天保不敢继续往下想了,尸王,那可是传说中的存在,如果梓鸳是尸王,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因为红眼尸王,想要震开虎头鬼将,轻而易举就能办到。
现在,林天保看向梓鸳的目光,除了感激还有浓浓的敬畏。
“我的弟弟到底找了个什么样的女朋友啊尸王她真的是传说中的尸王吗”
咽了咽口水,林天保感觉自己好像处在一片梦幻之中。
“好了,你的女人神魂被保住,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现在你赶紧带回去休养,继续留在这里,你只会碍事。”
梓鸳淡漠的对林天保开口。
能让她用柔情的声音说话的,只有林天佑一人,哪怕是林天佑的家人,也休想得到她的温情对待。
今天如果不是为了林天佑,她才不会去管林天保和小舞的死活。
“谢谢你,梓鸳,你也要小心,我回去找援兵”
林天保抱起小舞,就朝通灵会的方向急速奔去。
通灵会有治疗英灵的灵药,还有对付恶鬼的援兵。
他虽然猜测梓鸳是红眼僵尸,但仍然不敢托大,这可是他的弟弟林天佑的女人,不能让她受到一丝的伤害
所以,他几乎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狂奔向通灵会。
对于林天保的离开,虎头鬼将并没有出手阻拦,因为就算阻拦了,也一定会受到梓鸳的干扰,所以他任由林天保离去。
“你是僵尸紫眼尸纹达到几道”
虎头鬼将出口问道。
刚才梓鸳可以震退他的近五万魂力的掌劲,起码是六道尸纹的紫眼僵尸,否则根本做不到这一步。
梓鸳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将自己那尖如匕首的僵尸指甲显现了出来。
“不说是吗那你就别说了,反正结果一样,你会被我杀掉”
嗡
一把阴铁鬼剑像变戏法一样,被虎头鬼将握在手中,他深知僵尸的扛击打能力很强,所以便拿出鬼剑,与梓鸳战斗。
“飓风剑”
幽幽的剑光如匹练,刺破长空,以凌厉霸道之势,袭向梓鸳的胸膛。
一出手,虎头鬼将便不作任何保留,势要将梓鸳的身体斩出伤口,只有这样,才有机会打败僵尸。
梓鸳见状,也不客气,双爪探出,在尸气加持之下,这一双手爪如钢铁,硬撼袭来的剑芒。
铿锵
剑芒与爪影的对撞,如金铁交鸣,将整个夜晚都震的回音荡漾。
“好硬的僵尸爪子”
虎头鬼将目光一凝,他的全力一剑,竟然如此轻松就被对方接了下来,看来这个女人的实力不容小觑。
梓鸳手心被刚才的剑芒斩到,出现一道浅浅的剑痕,她微微皱了皱眉头,运转尸气,集中于右手爪,脚步迈开,主动朝虎头鬼将冲去,那满含尸毒的手爪在冲的同时,重重拍下。
感受到那股凛冽至寒的尸毒之爪,虎头鬼将产生了浓浓的危机,哪怕他是恶鬼,也绝对承受不住一个紫眼僵尸级别的尸毒。
于是,他由单手握剑,改成双手握剑,想施展出比刚才的飓风剑更强的剑招来对付梓鸳。
可他的鬼气魂力刚要运转,突然间,一股强悍无敌的气息已经迎面碾压过来。
人影闪烁,梓鸳瞬间侵入到他的身边,这样的速度,快如鬼魅。
虎头鬼将大骇,在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的瞬间,一双洁白如玉的手爪,已经重重划到了他的胸口。
噗嗤
皮开肉绽的声音响起,一团鬼气化作的鲜血跟着那一双手爪飞溅而出。
虎头鬼将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个僵尸女人,竟然还会如此诡异的身法
身形疾速暴退,虎头鬼将脱离梓鸳的攻击范围。
“该死,不是说僵尸的战斗都是横冲直撞的吗这个女僵尸为什么还会鬼术身法”
望着身上的伤口,虎头鬼将恨恨的大骂。
梓鸳见一击不成,心中不由暗暗可惜,刚才那一击,是她最强的一击,结果因为尸气魂力不济,无法发挥出全力,否则,小小的一只鬼将,早被她一爪挥成云烟了。
“该死的紫眼僵尸,敢伤本鬼将,你可知道,我是谁的手下我可是飓风鬼王麾下最强的鬼将,我要你死”
虎头鬼将大喝一声:“终级鬼术,十二飓风剑”
双手将鬼术手印结毕,在虎头的四周,出现了由鬼气形成的鬼剑。
一把、两把、三把,直到第十二剑鬼剑出现后,它们上面萦绕着嗡嗡的飓风波动,迅速悬在虎头的身前。
每三把为一排,分成四排,带着惊天的威力,前后冲出,射向梓鸳。
面对一个紫眼僵尸,虎头鬼将可不敢把战斗的时间拖的过长,更何况,他已经受了伤,得快点结束战斗,好回去补充鬼气。
面对这强大的终极鬼术,梓鸳面色一变,双臂交叠在一起,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轰、轰、轰、轰
四轮剑射,全部落在了梓鸳的身上,仿佛大炮轰炸,传出惊天的轰鸣。
而这四轮飓风剑的攻击,也将梓鸳所站在的位置,炸裂出一道道的深坑,地面的柏油路都被炸变了形状。
“哈哈,你以为你是尸王吗硬接我的终级鬼术,你的下场只能灰飞烟灭”
虎头鬼将哈哈大笑,他的攻击全部打中了梓鸳,不用想,这场战斗,最后的赢家,已经落在了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