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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睡到第二天的邓红玉,习惯性地点开微博浏览自己关注人的消息。突然,良时也就是时聿昨天发得微博进入了她的眼帘。

    会做‘粉红日记’,叫‘夏夏’……

    卧槽,这不就是小拾!

    邓红玉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脑子快速转动。

    小拾的雇主叫时先生,良时关注了小拾那像极了僵尸粉的微博号,这一切都证明了小拾就是在良时那打工!

    这意味着小拾每天都能接触到良时太太,并且每天都能看到良时的盛世美颜!

    邓红玉此时此刻非常极其的嫉妒,小拾居然瞒得这么好!

    邓红玉立刻给夏拾打电话,打算义正言辞地谴责她,然后……让她多拍点良时太太的美照过来。

    “小拾!!!”电话一接通,邓红玉就开始扯着嗓子喊,“你在为良时太太做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红玉?”夏拾的声音里透着疲惫,“有事吗?”

    “我……”邓红玉听着她声音有点不对,“小拾你生病了?”

    “没。”夏拾揉了揉发红的眼角,“我已经辞职了,不在时先生家。”

    “哎?”邓红玉一愣,昨天符小清好像是说小拾去辞职了,“那良时还需要家政吗?我可以去的!”

    “我不知道,红玉我先挂了。”夏拾不愿多说。

    “哦哦。”邓红玉看着挂掉的电话,愣了半天回过神。

    上次吃饭的时候,文雨她舅是怎么说‘粉红日记’来着……

    对了!

    邓红玉一锤手,‘粉红日记’只给喜欢的人做的!

    也就是说……邓红玉眼中闪过一道睿智的光……

    第四十章

    一周后, 夏拾和符小清收拾行李去了集合地点, 老师们带着一行八人去了加训基地。

    “两个月的封闭训练从明天开始, 今天你们可以四处逛一逛, 熟悉环境。”基地负责人拿着一个广播话筒说道。

    “这里环境不错。”符小清打量了一下周围, 设备都非常先进。

    “先去把行李放起来。”夏拾走在前面,这几天她愈发沉默, 符小清知道她心情不好, 但是不好问, 只能当做没看见。

    房间是两人一间, 比学校的寝室大得多。符小清进去没有和夏拾一样就开始整理, 而是坐在行李箱上和她徒弟发消息。

    虽然基地是全封闭的, 但是手机还是可以用的,信号还挺强的。

    【不是放假了?为什么不能上线】

    一看完,符小清就飞快地发着短信:

    【学校加训,没有时间玩游戏了。】

    她徒弟还是蛮有意思的,听话,还有钱。

    披着一身人民币, 再加上符小清的□□, 已经在游戏里有点名声了。

    那边立刻发了一条过来:

    【九月份那场国际比赛?】

    符小清挑了挑眉回道:

    【你也知道?】

    谢尧不是程序员,以前大学专业也不是这方面的, 至于为什么知道。因为他下属在关注这个比赛,成天念叨着要从里面抢人过来。

    哦, 对, 谢尧有一家做游戏的公司, 他自己玩的也是自家公司的游戏。

    【嗯,师傅那你不是很厉害?】

    谢尧明面上是问句,暗指符小清很厉害。

    果然符小清得意地笑了笑,回道:

    【不是我吹,除了我室友,我谁都不怕。】

    谢尧看到他师傅发来的消息,立刻怔住了,这条短信的内容指向性太强了。

    京市、女生、只怕室友。

    谢尧立刻回想起下属成天挂在嘴边的夏拾,说他们不能把夏拾抢过来,其他人还是可以试着勾搭一下的,比如她室友符小清。

    【师傅你叫符小清?】

    符小清看着徒弟新发来的消息,一点也没有觉得奇怪,反而问道:

    【难道我已经出名到这个地步了?】

    谢尧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师傅的脑回路永远和其他人不一样,这时候不应该质问他为什么知道吗?

    路过的秘书看着自家不苟言笑的年轻英俊总裁,忽然如遇春风般地笑了出来,不禁加快了脚步远离这块地方。

    上次总裁这么笑的时候,开掉了一半老员工。

    【应该是,师傅很厉害。】

    符小清得意地扬了扬眉,显然被她徒弟的马屁拍得舒心极了。

    “待会要下去集合吃饭了,快把行李整理好。”夏拾听着门外的广播声,立刻提醒还在发消息的符小清。

    “好咧。”符小清站起来,开始把衣服往柜子里倒。

    加训的日子很不好过,之前在学校还有喘息的时间,现在每天一睁眼脑子中都是一些代码,更可怕的是吃饭的时候还有一群学魔在讨论问题。

    符小清累得连洗澡的时候都在打瞌睡,夏拾虽然看不出来疲惫的神情,但人是眼看着瘦下去。

    而时聿过得也不怎么舒心,怎么都不舒心。

    自从夏拾走了之后,他又重新找了个家政阿姨。怎么说呢,这次的家政很好,但也只是从工作上来说,打扫的很干净,不会乱拿东西,饭菜勉强入口。

    ‘嗡嗡——’

    时聿无奈地听着门外的吸尘器的声音,看着手下未完成的画,觉得自己这一个月过得非常非常狼狈。

    画是画不下去了,时聿走去画室,看了一眼早已经罢工的电脑,然后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玩。

    “先生,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