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八章 送瑞秋上学
两人间的友情还在吗?其实还在,但是贪欲、野心,让比利罗素做出了一系列坏事,最终两人要在这里做出一个了断。
面对瑞秋的问题,她想了一下“怎么说呢,按理说那个胸口有骷髅头的人是好人,他打的那个家伙是坏人,但这个坏人也曾经做过好事,他为国家奋战、为战友流血。今天这里没有好坏,一个要复仇一个要抵抗,只能说他们都是可怜人。”
黛西没有出手帮忙,复仇是惩罚者的最大心病,把拼图比利罗素的脸打花,活生生打成重伤加失忆,这才是他的自我拯救。
惩罚者最初的故事里,周围人都很正常,就他跟神经病一样,疯疯癫癫,神情恍惚,动不动就大声咆哮。
可在惩罚者弄残了比利罗素,大仇得报之后,他就精神了,后续的故事中就他最清醒,而周围人都变成了神经病!
他喜欢打,就打呗。
抱着看现场直播的心态,两人隔着上万米在一个山坡上看着他们在下面死斗。
随着战斗烈度的升级,瑞秋也看出了一个大概的前因后果。
“这个人杀了自己好友的全家?他竟然做出这么凶残的事!”瑞秋很有正义感,她对比利罗素鄙夷不已,恨不得自己下去把人挫骨扬灰。
黛西把她拦住,这不是她们的复仇,是惩罚者的,两人只需要静观即可。
旋转木马处的战斗十分俗套,比利罗素用两个人质威胁惩罚者扔掉武器,在占据了绝对上风的时候,曾经和黛西打过两次交道的国土安全局特工马达尼赶到现场。
这位女特工怎么说呢,在911之后,身为一个伊朗裔的移民后裔,能混进国土安全局的高层,肯定是付出了无数努力。
但她还是太弱了,明明已经瞄准了目标,还是从后方突然杀出,按说局面已经板上钉钉了,兵王也是人,挨一发子弹也会死,可这位女特工愣是被反打了一波。
比利罗素察觉到身后有异,转身、瞄准、开枪的动作一气呵成,深夜时分,间隔二十米,在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枪打在马达尼小姐的脑门上。
太蠢了!黛西忍不住发出一阵感叹,这个特工小姐纯粹是跳出来送人头的。
正常情况下,她死定了。
不是钢力士、金刚狼那样的变种人,也没有什么转移伤害的异能,二十米内被手枪打在脑门上还能活?
黛西终究没忍住帮了她一把,要是男的就算了,女的能帮她一般都会帮一把。
子弹表层被包裹上了一层极为微弱的磁场,看似飞行了二十米的距离,实际子弹经过磁力的阻碍就像已经出镗了七十米一样。
马达尼特工中弹倒地,实际子弹并没有接触大脑,只是在头骨上打出了一个坑,颅内神经压迫或许会让这个女人未来有点神经质,但那就和黛西无关了。
一面之缘,救对方一命已经是仁义的表现了,这么莽撞地跳出来要是不接受教训,下次她还得死。
借助马达尼小姐的送人头行为,惩罚者总算找到了比利罗素的破绽,一番厮打,正义还是战胜了邪恶,而警察在最后终于赶到,把伤员和两位兵王全部带走。
他们都没有发现山顶坐着的两人。
“给自己划定一个底线、寻找一个爱好,它可以让你时刻牢记自己的位置,牢记自己曾经是什么人,让你不会在力量面前迷失,这就是我的经验。”
现在的瑞秋肯定还不知道自己的爱好是什么,最迫切、最渴望的东西是什么。智慧生命不是天神,没有与生俱来的使命,但这个使命可以自己后天寻找。
黛西希望瑞秋可以找到,而不是迷失在自己的力量之中。
她们很快就离开了中央公园,再度出现时两人推门走进了帝国州立大学的校长办公室。
即使已经到了深夜,科尔森依然在办公。
没有了神盾局的烦心事,菲尔科尔森的头发依然浓密。
从高中校长到大学校长,这一步迈得极大,要说科尔森自己在教育系统里没关系,黛西是不信的,不过人家有什么关系她也不关心。
科尔森事业非常圆满,虽然他的抽屉里、老板椅下面、地板下面还有抽水马桶的水箱里都藏着手枪,但黛西能看出他一脸幸福。
特工综合症不是那么好治愈的,以前科尔森的办公室里可还藏着电磁步枪呢,现在好多了。
事业顺畅,感情生活也修成了正果。原本他和梅特工还有点眉来眼去的意思,如今梅又回到了前夫身边,科尔森也算是放弃了那段很朦胧、也很不确定的感情,两人相忘于江湖,各忙各的吧。
大学校长不能由一个四十岁的老光棍担任,这和社会主流价值观不符,科尔森还是和自己相恋多年的女友结婚,家庭事业双丰收,说的就是眼前这位菲尔科尔森先生。
“黛西?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要喝点什么?咖啡?”科尔森依然很友善地招呼她。
原本计划得很好,可话到嘴边,她又不知该如何启齿了。
怎么说呢?这是我女儿,ok,这句话没有任何歧义,这是我和琴的女儿?这句话就很惊悚了。
瑞秋手里拿着雷神之锤在一边玩,嗯,画着托尔卡通头像的塑料玩具锤敲敲这个,砸砸那个,锤子是黛西在路上给她买的,小姑娘一眼就看上了这把锤子,现在爱不释手地拿着玩。
这是斯凯影业最近推出的一系列超级英雄周边玩具,没办法,黛局长穷啊。
反正没人找她要授权费,她生产了一大堆什么美国队长的盾牌、鹰眼的弓箭、雷神的锤子用来卖钱,别说,销量还不错。
“这是瑞秋约翰逊,可能你有点难以理解,但她是我和琴的女儿,从未来来的,我想让她学习一些知识”
黛西还没说完,另一边的瑞秋插了一句话“我学东西很快的。”
科尔森露出了一个极为和善的笑容,实际心中的三观碎了一地,你是不是在逗我?咱们还能愉快地做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