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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他找来一把剪刀,扎进画布,缓缓往下滑。布料被割破的韧声。

    看着毛燥的破口,后面是黑色的窟窿。

    也并没有很像她,起码没看到画布后的身体。

    他还以为会像到,是她的衣服。

    偶尔他会揣测,到底是抽烟舒服,还是和她做爱舒服。

    所以总有那么几个晚上,想操她想到发疯。

    第二日。

    话剧安排在下午,他等也到下午才去学院。

    最近周崎山似乎找到了让他郁闷的点子。

    沈佑白早已有发觉,可他对此没有任何态度。

    与其说是不动声色,更不如说是无所谓。

    沈佑白无法想象哪个女人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有点恶心。

    但只要想到徐品羽,就是一阵燥热。

    他坐在道具箱上,急忙点上烟。

    烟丝很凉,能浇灭。

    也是暂时的。

    近现代欧洲的作家,时常把遥不可及的妄想,比喻成幽绿色,琥珀般透明的火光。

    沈佑白静静听着幕布外面,那些男男女女的声音,浮夸的念着对白。

    脑袋里又是一遍遍的,回忆昨天的触感。

    说起来,真要谢谢周崎山。

    谢谢他那么无聊的和人打赌。

    该怎样形容那时黑暗的环境。

    他只感觉像被蜘蛛吞进腹中。

    而她的存在,是幽绿的。

    很奇怪。沈佑白适应黑暗的视线已经勾勒出她的身形了,她的眼睛却找不到焦距。

    他走近徐品羽面前,她居然伸手碰到了他。

    只是轻轻的。

    不行。不够。

    他想着,就逼近。

    直到她柔软的胸,马上就要抵到他。

    沈佑白站住了,不能再往前,不然他会干出点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她呢?

    吻上来了。

    不知死活的吻上来。

    在和她接吻的时间里,沈佑白竟然思考着,如果把她做成标本。

    是不是可以每天晚上都这样触碰她。

    她第一次推开沈佑白,他的理智仍然不在,因为他根本没有这种东西。

    第二次让她逃脱,沈佑白找回的是倨傲。

    包括她在楼梯口和魏奕旬吵闹时,他选择视而不见。

    正如他从来不敢想,她有没有跟魏奕旬做过。

    从来不敢。

    他害怕自己真的会动手,把她被别人操过的下体掏空,然后做成一具标本。

    沈佑白至今没分清她身上到底有几种花的味道。

    但分清又如何。

    味道再多,那都是别人花园里的事,他没权利过问。

    可是尝过之后,再要他忍耐,就太难了。

    烟草的皮革味在口腔和鼻腔一并散开,凉丝丝的滑进咽喉。

    大段大段的念白传进耳里,突然来了一句——

    心欲不减,难免一身怆然。

    如同影射沈佑白。

    幕布外面是低沉的哀求声,“我的上帝啊,请求你把她扼杀。那么我将不会再有忧愁和恼怒,我会与她共眠。当世人找到我们,只有失去灵魂的躯体。”

    哦。

    沈佑白终于醒悟。

    既然得不到,那不如就把她毁掉。

    第十一章  感冒(1)

    五光十色的塑料珠子弹跳在地面上,其中一颗滚到她脚边。

    徐品羽还握着门把,稍顿了几秒才松开手,僵直的转回身。

    雨似乎停了许久。

    晚霞从他身后的窗进来,逆光中沈佑白的神情不太清晰。

    他只是看着徐品羽,静了片刻。

    然后,沈佑白伸手到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什么。朝她的方向,抬手。

    扔了过去。

    徐品羽眼看着那银亮的东西,正成抛物线来到她面前,就下意识的用两手接住。

    她低眸,是钥匙。

    徐品羽的目光骤然放大,抬头直视他。

    迎光的她,眼眸被照的,比散落一地的珠子更通透。她马上又低下头去开门。

    沈佑白有点后悔太早把钥匙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