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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知是不是上面有人要来的消息的影响,他最后竟然选择了烧村,实在是有些丧心病狂了。

    傅荀说道,“丽娘是证人,我们先带着她去找这里的县令,我在此地的消息不便暴露,我们暗中把他控制住,再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消息。”

    柳时遗赞同的点点头,只是如何控制住县令,既要保证他不透露消息,又要保证不被发现还是需要好好商量一下。

    柳时遗正要再说话,却发现傅大人已经又去逗她女儿,哦,不,是妻子了。

    柳时遗是有些不满的,君子应该不妄动,不虚行,动要有道,行要有正,可大人现在这样明显是不和君子之道的,但他不敢说。

    傅荀看了他一眼,“到时候按我吩咐的做就行了。”

    原来大人已经心有城府了,柳时遗的不满立刻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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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行动

    接下来的行动出乎意料的顺利。

    柳时遗先装作不忿的样子去找县令对峙康华村的事,县令为了避免人多口杂,果然就单独找了他谈话。

    谈话的内容无非就是说这么做是惯例,他也是不得已之类的。柳时遗装作相信了他的解释,摆出一副有些纠结又有些试探的样子的说道,“可是我在路上救了一个康华村跑出来的女子,她扬言一定要告大人,若大人真的只是拍康华村的疫病传染,而不是有别的心思的话,大人还是去我家和她说清楚为好。”

    柳时遗演戏的功夫实在算不上好,所幸县令沉浸在一种可能被人发现的担忧中也没有注意到柳时遗这拙劣的演技,他的眼神闪了闪,然后又摆出一副和善的笑脸道,“一定的,一定的,我就是想控制发病的源头,绝没有不好的心思,我作为这一片的县令,肯定是希望自己下辖地区都好好的。”

    柳时遗便接着问,“大人想什么时候去?她现在身体虚弱实在是不适合到衙门里来,再说若不是上诉,也没有理由来。”

    县令对柳时遗的不识时务一向是不满的,现在更是有些深恶痛绝,但他还是笑眯眯的说道,“最近你也知道事情多,要不后天吧,后天我一定抽时间过去,”他说完像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道,“对了,你说那姑娘身体虚弱,她有没有染病,要不要我顺便找个大夫过去给她看一下。”

    柳时遗推辞,“多谢大人,大夫就不用了,她就是有些体力不济而已,多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那就好,那就好。”县令说完也不打发他去施粥了,而是说道“既然你家还住了个病人,那你还是先回去看着吧,你手头的事我叫别人去做。”

    施粥不过是走个过场,就那清水似的粥,虽然每日都有人领,但除了煮粥的和派粥的也不大需要人手,不然柳时遗也不会有空整日和傅荀待在一起,因此县令这么说了,他也没推辞,直接就回去了。

    至于县令对着他的背影如何,他就完全不在意了,反正他这县令也当到头了。

    而被柳时遗说虚弱的人,此时早就下了床,现在正拿着盆在院子里洗衣服。

    丽娘本身身体健康,又难得吃了一顿饱饭,休息了一晚后整个人已经精神奕奕,完全不见昨天的虚弱了。她洗衣服之前还去敲了傅荀他们的门,问他们有没有衣服需要她顺便帮忙洗了。

    阿宁自己是会洗衣服的,这一路走来的衣服虽然不全都她洗的,但也不是没洗过的,她看着来敲门的丽娘,有些困惑的说道,“衣服,自己,洗,夫君,也洗。”

    丫鬟下人给她洗衣服都是直接收走的,所以突然有个陌生人要给他们洗衣服,阿宁不太能接受。

    丽娘被拒绝了,站在门口有些尴尬,现在家家户户生活都很艰难,她是觉得自己这样在别人家白吃白住不太好,就想着要做些什么,而且,她视线不经意的飘向了屋里,虽然昨天看到他们就有些猜测,但今天证实了那个好看的男人已经娶妻了,莫名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的站在门口,最终还是丽娘有些尴尬的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既然这样,那我先走了。”

    “哦。”阿宁歪着脑袋,应了一声,从头到尾都没搞清楚这个女人的来意。

    傅荀和往常一样,坐在椅子上,手里拿了一本书在看。他虽然从头到尾没露面,也没出声,但却听到了整个过程,那个女人想什么他不在意,只要不影响到他们他就不想去管她。

    阿宁关了门还有些茫然,看见傅荀便说道,“衣服,自己洗,不要,别人。”

    傅荀笑容温和,“阿宁说的对,不要别人,我们自己洗衣服,以后那个女人再找你,也不要理她就好了。”

    至于她是善意或是恶意,谁在意呢!

    阿宁重重点头,“不理!”

    傅荀笑得更开心了,这样多好啊,有一个人完全依赖你,只听你的话。他招招手,让阿宁坐到他身边,又摸了摸她的头发,夸出了那句时常夸的话,“好姑娘!”

    程宁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已经发现夫君很喜欢摸她的头了,她像只温驯的小狗,还忍不住头发在他手里蹭了蹭,脸上露出一个有些傻傻的笑容来。

    柳时遗回来的时间很早,早到傅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