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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仿若灵福心至,猜测韩暮是醋昨夜她假装考虑任道非纳她为妾的话才逼问她,忙厚着脸皮表忠心:“倌倌对他们两个从未有非分之想,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倌倌此生是属于韩大人的!”
韩暮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看向任道非,冷嗤道:“副指挥使可听清楚倌倌的答复了?”
任道非面无表情,掩在袖下的大掌却倏然紧握。
今晨他去找韩暮商议南京布政司的案子,想要尽早赶去南京,韩暮并未答应,并问他可还有肖想倌倌的念头?他摸着隐隐作痛的左掌心称再无此心。韩暮这才满意的放过他。
他刚松口气,跟着韩暮从房中.出来,迎头便撞上柳时明和倌倌正在纠缠,听到柳时明对倌倌重提起替他游说倌倌做他妾的事,他心中咯噔一声,大感不妙。
就见韩暮那老狐狸便当着他的面将倌倌叫过来问话,令他亲耳听到倌倌对他的态度。
韩暮此举是纯心折辱他,叫他明白……他自不量力倾慕倌倌甚至失掉一只康健的手的他知晓,夺他韩暮的人是自取其辱。
废掌之仇,今日之耻,他记下了。
等来日.他绊倒了韩暮,他定要从韩暮身上千百倍讨回来,左掌伤口痛意沿着手臂袭来,任道非屈辱的咬牙道:“是。”
韩暮似懒得看他一眼,冷嗤道:“下去吧。”
任道非不甘心的瞥了眼倌倌,大步离去。
待任道非走后,韩暮挥退围观的锦衣卫,直到无人时,他这才目光沉沉的盯向倌倌,“怎么回事?”
知他问她方才院中发生的事,倌倌便一五一十的同他说了,生怕他误会她和柳时明之间再有什么,重点解释道:“……那日在我娘老宅时我已和柳时明说的很清楚了,不会回襄县等他娶我,后来发生一系列的事,我也对他死了心,再无半分念想,至于今日.他旧事重提,我还是当初的想法不会改变,你要相信我。”
虽说眼见不一定为实,可方才发生的情形在外人眼里,便是她和柳时明关系暧昧纠缠不清。
闻言后的韩暮眸色微闪,不知信没信她的话。
倌倌心头慌乱,忙要指天起誓道:“若今日倌倌所说的话有一个字是假的,就遭天打五雷……”
“我信你。”韩暮黑沉着脸打断她的话。
他并非不信倌倌,只是再想别的事。
柳时明此人狠辣诡计多端,以他隐忍性情,就算对倌倌有私情,也不会当着他面扯住倌倌说暧昧不清的话,令他误解两人关系做出不利己的事,而今日.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这和任道非忽然对他提出要率先和柳时明去南京办布政司的案子,有没有关联?
倌倌却因他突起沉厉的声音吓到,双肩下意识抖了下。他那样子,显然不信她说的话。
韩暮将心头疑问暂时压下,揉了揉眉心,软声道:“把手伸出来。”
倌倌不意他提出这个,不解的将双手伸出去。
韩暮目光扫了眼她掌心,随即目光一凝,紧绷住唇角冷嗤道:“我辛辛苦苦帮你包扎好的双手,你竟用来打人?是不是伤口不疼了?”
倌倌一愣,顺着他目光看去,这才看到……缠绕在她掌心伤口的白纱布上血珠点点,似是掌心伤口裂开了。
她顿时大囧,忙要将双手背过身后去。
韩暮已一把扯住她手腕,动作粗.鲁的拆她手上的纱布,边责备道:“青枝的事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倌倌听他关切的语气,心中暖暖的,双眸一弯笑道:“对付六.九我绰绰有余,用不着韩大人亲自出手。”
显然韩暮并不吃她恭维的一套,他斜眼看她:“油嘴滑舌。”
倌倌无视他恶劣的语气,继续追问道:“那你是相信我啦?”
他是信倌倌的,可也怕倌倌会对柳时明旧情复燃,弃他改投柳时明怀里,那么他……
韩暮垂眼将眸底郁色压下,绷着唇角并未答话。
倌倌却以为他不信,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希翼的一叠声的追问;“你信我吗?你信我吗?”
她似一只叽叽喳喳的喜鹊,紧张的围着他闹腾个不停。
不管将来如何,至少这一刻她心中有他,是关切他的,不是吗?韩暮眸底嘲意渐消,嘴上却道:“我才不信你,若叫我知道你再和柳时纠缠,我就去杀了他。”
倌倌失落的“哦”了一声,不知想到什么,垂下头不说话了。
韩暮本就是唬她的,以为自己说话重了,忙要改口,就见倌倌忽然踮起脚尖扑过来抱着他脖子。
韩暮被她撞的身子一个踉跄,忙改为搂抱着她朝后退了半步,这才稳定身形,待站稳后,他张嘴就要叱责她冒失,就听埋首在他颈间的倌倌瓮声瓮气的说:“木三,我知道你是信我的,你只是在口是心非,不过就算你不信我,也没关系,给我点时间,我会让你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倌倌说罢,从他怀里赶紧退出来,认真的抬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