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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5

      ,庙内的人想要从庙里逃出升天,已不可能。
    韩暮扫了一眼,便朝任道非走去。
    两人见韩暮来救任道萱,皆是一愣,按照几人明争暗斗并不怎么和谐的关系,韩暮不是应该对救任道萱的事袖手旁观吗?而韩暮却来了?莫非是想看任家笑话的?回过神来的任道非压下心头疑问,便朝韩暮一抱拳,已示打招呼。
    韩暮瞥任道非一眼,淡声问道:“里面发生何事了?”
    任道非和柳时明两人不走,和庙里的人对峙着,证明里面的女子确是任道萱。
    提起这个,任道非微微汗颜道:“掳走道萱的人,狮子大张嘴要赎金一万两,要我们在一个时辰内筹出,要不然就杀了道萱,眼下,道萱生死捏在他手里,我们不敢轻易妄动,只能派人去筹赎金。”
    韩暮听闻后,他唇角抿出讥笑的弧度,冷声道:“这么说来,你们杵在这是在等给贼人送赎金?”
    任道非听出他语中不屑意味,脸上不是颜色,垂下头承认道;“是。”
    “任副指挥使,我是该赞你英勇,还是该笑你愚蠢?”韩暮实在不明白任道非这么不带脑子的做事章法,便点醒他道:“那贼人既想要银子,在银子没来之前,他便不会拿你妹子性命怎么样?你将锦衣卫布在土地庙附近围困住他,哪怕你不做什么,无形间就已给那贼子压迫的杀意之感,在这杀意下,那贼人必定心慌意乱,你就不怕情绪失控的贼人等不及银子,便杀了你妹子,企图冲出重围逃跑?”
    任道非闻言,一愣。
    他只想着围困住那贼人,警告那贼人不要伤害道萱,却没想到这一层,他慌乱的道:“……那我现在要怎么办?”
    韩暮瞥了眼破烂不堪的土地庙。
    这座庙许是无人供奉,年久失修,四面的窗户破损不堪,合着摇摇欲坠的门扇,隐可窥到内的一切事物。
    任道萱被贼人绑在红漆剥落的柱子上,因距离较远,她脸上神色瞧不清楚,只见她身上穿着衣衫血迹斑斑,似是受到贼人的施暴受了伤。
    而那贼人面覆黑巾,手上利刃正架在任道萱脖颈上,一双阴蛰厉目巡视着周遭,一副惊弓之鸟的神色。
    事态确实难办,韩暮略一沉吟,即刻下令:“若你想救出任道萱,从即刻起就听我的吩咐做。”
    任道非知韩暮有这个本事,忙点头应下。
    …………
    诸如任道非事先想的那般,掳走任道萱的人确然是刘檀,哪怕刘檀面覆黑巾,任道萱也一眼认出人来。
    她被他当做肉票打骂一夜,身上不知被他踢伤了几处,只觉浑身疼的似要死了,而他依旧不肯放过她,见她疼晕过去,就用耳光把她打醒,狠厉的再非那个……曾许下和她白头偕老的温润公子刘檀。
    她原先着……她既已看清他为人,和他断绝关系,两人从此山高水长再无瓜葛。
    而他却不这么想,褪去虚伪的刘檀,在她面前显出卑鄙的一面,先是拿他们两个曾经的往事,对她恶意勒索钱财,她想息事宁人,给了他巨额银两。
    他并不满足,反而变本加厉的勒索她,更要她为他买官,面对他的要求,起初她还能满足,之后,他胃口越来越大……她无力为继,便开始躲着他。
    他便找上她母亲,将两人的丑事抖搂出来,母亲勃然大怒,将又一次上门找她的刘檀拘下,扬言要剐了刘檀。
    他伤害她至此,她本不愿再理会他死活,可这人到底是她爱过的男人,是她曾想托付终身的男人,她一时心软,便央求母亲饶恕他。
    母亲怒她软弱,将她的话置于耳后,亲自审讯了刘檀,以母亲手段,刘檀落在母亲手里必定没好下场,她对母亲的强制手段,惊悔难受,可却制止不了,只能骗自己说刘檀命大,定能从她母亲手中逃走,
    许是天上也惩罚她对母亲的懦弱,刚到南京,她就被从母亲手中逃脱的刘檀掳了,刘檀更把母亲施加在他身上的伤双倍的还给她。
    对于这个全然陌生的狠厉男人,她如今全然没了半分念想,只想从他手中脱困,亦或者是死了,也不叫他勒索守在庙外的哥哥。
    想到这,任道萱拼尽全身力气,朝架在脖颈上的利刃上撞去。
    察觉到他企图的刘檀,吓得手一哆嗦,忙撤了架在她脖颈上的利刃,扬手给她狠狠一巴掌,怒骂道:“想寻死,哪有这么容易!”
    任道萱的脸被他扇的歪到一边,一串血珠从唇角溢出,她粗喘了几口气,将脸扭过来用力瞪着他:“刘檀哪怕你蒙着脸,我也能认出你,实话不怕告诉你,我此次跟我哥来南京,是临时起意,行程仓促,别说是我,就连我哥也没带什么银两,你向他索要的一万两银子,一个时辰内他根本筹不出来,他说筹银子是骗你的,想要你自乱阵脚后,再来杀你。”
    “而且,因你之故,我哥恨我败坏了任家家风,巴不得我死,岂会来救我?”
    以任道非死要面子的个性,说想杀任道萱也不无可能!刘檀心中一慌,顿时乱了阵脚,怒道:“你撒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