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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欠揍极了:“我何时说要回答你问题了?
竟是死不认账!
敢情……她这又是等他,又是恭维他的说一大串好话都白做了?
“什么呀。”倌倌顿时急了,拉着他衣袖不依:“你刚才的意思不是说要告诉人家的吗?怎么现在又敷衍人家了?”
正郁气未散的韩暮怎么抵得住她那一把软糯的撒娇.声,听得心都要酥了,他强敛住亲她的冲动,斜眼看她。
知他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倌倌气的想要拧他,刚把手伸过去触到他臂膀,又觉拧不动,泄气的别开眼,暂时不想理这耍赖的恶人了。
然而她人刚扭过头,韩暮忽然道:“不想知道了?”
这人怎么这么坏!明明知道她挠心挠肺的想知道还吊她胃口!倌倌敛住气刚要回头看他,忽听他笑一声似在嗤笑她没出息,她顿时更气了,咬紧后槽牙,竖着耳朵听他动静,拒不应声。
偏偏这人还给她抛小钩子,想要她上当:“凑过来一些,我告诉你。”
鬼知道他又想怎么嘲笑她!去了才是真的蠢!倌倌扬起下巴,目不斜视的瞧着正前方,拒绝和他说话。
这副“大义凛然”宁死不屈的模样,落入韩暮眼中,韩暮直觉好笑,他失笑的敛住逗她的心思,“咚咚咚”敲桌面。
霎时,对面那赌气不理她的小姑娘身子猛地紧绷,偷偷的瞟他一眼,见他除了敲桌子没别的反应,赌气的又扭过头去不理他。整个人似炸了毛的幼猫,可爱的紧。
他忍住想捉她过来的想法,失笑的凑过去,轻声道;“是你爹的案子好像和柳时明有关,我还没确切的证据,不想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 补昨晚的,明天双更补今天的,抱歉要收尾了不太好写了,总卡文。
第62章
韩暮话毕。
前一刻还正襟危坐誓要和他“赌气”到底的倌倌,下一瞬猛地扭过头,一脸震惊的望着韩暮,低叫道:“你说什么?”
当年她爹任职南京布政司时,柳时明是曾做过爹的幕僚,和爹爹关系亲密,可随后……她爹被圣上贬到永州做太守修桥时,柳时明并没跟着她爹去永州上任,而是回到了襄县做了地方官,再不曾和她爹有过政事的接触。他怎么可能和她爹有关呢?
“现如今只是猜测并没证据证明他和你爹的案子有关。”见她忽变得严肃,韩暮收了戏谑的笑,温声问道:“你觉得柳时明此人如何?”
震惊过后的倌倌忽听他问这一句,一呆,实话实说道:“深不可测。”
“他和你爹的关系怎么样?”韩暮循序渐诱的问。
“你是怀疑他和我爹的关系并没表面看上去那么好?”倌倌一瞬抓着韩暮话中的重点,犹豫半晌自觉不可能,喃喃道:“可怎么可能呢?当年我爹修桥出错刚入狱哪会儿,家里的亲戚怕被我爹连累,纷纷摘清和我家的关系想要自保,只有柳时明站出来……是他为我爹说话,为我爹向皇上请命,让我一家老幼免了死罪不死,性命得以保全,他若真的害我爹,没理由再害我爹之后又救我家的人,这与常理不符。”
这也是韩暮想不通的地方,然,前几日王湛从襄县查访的秘报中称:在秦坚做宜州太守后,柳时明虽人在襄县做地方官,可却隔三差五的去宜州拜访秦坚,这两人是远亲,又曾是上下属的关系,柳时明去找秦坚无可厚非,然而,怪就怪在,柳时明每回拜访完秦坚之后都要在宜州逗留数日,这期间无人知晓他的去向。
这还不是他行止最可疑的地方,他最令人不解的是……在秦坚刚入狱哪会儿,柳时明人当时分明在襄县,然而……却有人在秦坚刚被抓的第二日在宜州见过他。
这就奇了。
秦坚被抓入狱这消息一传出来,第一时间不是应该秦家人知晓并赶往宜州探视秦坚吗?怎么会轮到柳时明?
以此类推,极有可能柳时明在秦坚入狱当日根本没在襄县,而是在宜州,他故意对世人做出他在襄县的假象为的是什么?或者掩盖什么?
他还没查出原因,但直觉告诉他,柳时明十有八.九参与了秦坚入狱的事,至于柳时明是以何种方式参与的,他目前还没查到。
韩暮便道:“你相信柳时明不会害你爹?”
被戳中心事的倌倌闻言,一下子攥紧已然汗湿的指尖,怔怔的看着韩暮,迷茫的摇头:“我……我不知道。”
自她爹入狱后,她见过太多踩高捧低的小人,就连与她家血脉相连的亲戚都会对她爹见死不救,就更别说其他和她家毫无干系的人了。
那时,她求亲戚救爹无门,彷徨无助,每日夜里都为自己无能救爹羞愧的以泪洗面想要一死了之。这时候是柳时明不顾已身安危毅然站出来为她爹说话,他如一道光般驱散她心中的阴霾,令她重拾对“生”的希望,救爹的希望。
她感激他的挺身相助,并将这份感激深深放入心底,从没忘却,哪怕如今他们两人早已“形同陌路”。
所以,一个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