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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布满了怨气,我又开始发作,在在我痛得快晕过去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认真所原来是莫离。
只听莫离说:“主人,你快点走,你现在已经不像在乱葬岗一样,你已经越来越严重了,你看看你手上那个黑线越来越快伸长了,等到了你脖子上你就死了,甚至可能连灵魂都会被他们啃食干净的,昨天你那个带抹额的朋友好不容易误打误撞用灵力把那些坏东西控制了下来,你今天为啥要来到阴气这么重的地方,主人你是傻了吗?”
我听完莫离的话一脸惊讶,但不等我多想,突然看见阿羡在无奈之下,正在努力保持神智吹奏陈情,随着幽怨的笛声,山上滚落许多石头,暂时帮助温情解了困,等到温氏俘虏们被押走,阿羡才稍稍平静下来,我一看他如此痛苦,一下子忘记了莫离的嘱托,来到阿羡身边用灵力为他疗伤。
而这时,师姐也到了山上找到了我和阿羡,连忙将刚恢复好正想说话的我们带了回去。
我和阿羡来到议会厅,阿羡告诉聂明诀,不必担心无法对付温若寒说:“因为这天下一定会有克制阴铁的东西,而且很很快就会有了”。
说罢,阿羡就拉着我转身离开了,而那些世家子弟见阿羡又没有佩剑,都向他投去了鄙夷的目光,可是阿羡置若罔闻,不予理会这些所谓的正派弟子。
蓝湛和蓝曦臣正好讨论着处世哲学,恰逢遇到我与阿羡,阿羡躲不过去,只好上前打招呼,只是他看向蓝湛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突然就跑了,我见此无奈地扶额,也对蓝二哥哥和泽芜君打了招呼,连忙也去追阿羡。
蓝曦臣看得出来,蓝湛很担心我和阿羡,可蓝湛却没说一句话也走了。
另一头我们恰巧遇到阿澄,阿澄一见到我就一直叮嘱阿羡,剑道才是修炼正途,不可荒废,我听完好想叫阿澄别说了,扎心,可是阿羡却故作轻松地笑笑,不说话,因为可惜只有我和阿羡知道,他没了金丹,他再也不能御剑了。
蓝湛犹豫着先到我们门前,想叩门却又望而却步,这时,师姐正好来向蓝湛请教,蓝湛担忧地告诉师祖,阿羡所修之道会损心性。
不料,这番话被我和阿羡恰巧听见了,我见阿羡他误会了,他出面冷言冷语地怼了蓝湛,蓝湛听此生气地转身就走,我一看对阿羡说:“阿羡,我们都和蓝二哥哥认识多久了,他是那种乱说话的人,你别误会了,好不好?”
师姐也急忙解释一番,阿羡这才发觉自己误会蓝湛了,赶紧追上前去,我也连忙追了过去。
到那只见蓝湛抽出长剑,迅速地攻击阿羡,阿羡来不及防御,险些被刺中,蓝湛见此这才收手,严肃地质问魏无羡为何不佩带剑,阿羡无奈地笑笑,满是心酸,他是想带而又不能带啊!你知不知道,这太扎心了,蓝湛……
未完待续,明日继续。
眼盲心更盲
我连忙走到他们身边说:“好了,我们好久都好好聚一聚了,都这么久没见了,我们为何不好好珍惜,还在这里打来打去,吵来吵去呢?我们好好聊聊好不好,就都别生气了。”
一下子就到了晚上,我和阿羡还有蓝湛坐在夜色中的屋檐上一直聊天,恍惚都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当年在云深不知处,阿羡抱着一坛天子笑狂饮,结果被蓝湛抓个正着,而我在旁劝着架,那些场景仿佛都历历在目。
阿羡叹着气,说:“可惜此时没有天子笑在手,真是可惜,不然我一定喝得不醉不归。”
蓝湛神色凝重,他再次郑重地告诉阿羡,修炼邪门歪道会损心性,更会伤害到你身边的人,你知不知道?
而阿羡终于一本正经地回答了说:“我与薛重亥走的不是同一条路,我修的是鬼道术法,不是邪法,不会伤害无辜的人的。”
阿羡继续解释道说:“鬼道术法是我失踪那三个月里悟出来的,此法习的是音律,修的是符咒,用一根竹笛那可控制万物,我现在已经控制的很好,绝对不会让它伤害我身边的人,更不会伤害无辜的人,蓝湛你就别担心了。”
蓝湛眼中还是透出担忧之色,担心鬼道术法是用心神来控制的,如同火中取粟,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后果不堪设想,到那时你出了什么事,阿月该怎么办?
阿羡明白蓝湛的担心,他信誓旦旦地承诺,自己绝对不会堕入魔道,我会为了阿月,守住本心的。
蓝湛见劝不动,便无话可说了,他想:“我只能尽力帮助魏无羡,让他好好的,只要他好好的,阿月便不会有事。”
很快,射日之征也进入最后的进程,在聂明诀的带领下,我们大家誓要攻入不夜天,取下温若寒的首级。
此时此刻,另一头,温若寒正在炼制三块阴铁,他通过阴铁炼制了许多刀枪不入的傀儡,这些傀儡不怕刀砍火烧,如同铜墙铁壁,各大世家的人纵使再骁勇善战,也抵不过这些可怕的魔鬼,都纷纷败下阵来,不得不赶紧撤退。
我们郁聚在一起想办法如何对抗温氏,聂明诀想:“我自己孤身前去刺杀温若寒吧,只要温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