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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节

      屠凤栖只觉此人讨厌得很,仿佛怎么说,他竟都不能明白自己的意思一般。她揪了揪帕子,眉宇间满是不耐烦,“四皇子不说,本王妃却是忘了,来人啊,将四皇子请出去,这等无情无义之人,本王妃见了心烦!”
    还不是一点点的心烦!
    “本宫要与凤梧哥哥去前头呆着了,四皇兄总不好一个人留在这儿,若是父皇知晓四皇兄竟是来见了鸢鸢,怕是要不好了。”景璇玑笑意盈盈,直直的挡住景子默的视线,“父皇不喜欢与臣子太过亲近的皇子。”
    尤其是这位皇子想要亲近的人,竟还是皇叔的正妃。
    景子默颇为惋惜,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大抵这便是有缘无分了,若是当初屠凤栖嫁与了自己,如今自己来见她,又何必遮遮掩掩的?
    “四皇兄,走吧。”景璇玑皮笑肉不笑,道。
    谁不知晓她这位四皇兄素来最是多情呢?当初便与屠嫣然亲近,更是将主意打到了鸢鸢的身上,如今屠嫣然没了,他便又勾搭上了一个傅虹影,只他与傅虹影这般亲密,却也不曾给人家一个名分,着实是叫人不齿!
    堂堂男子汉,心思不用在正途上,却偏是要走些旁门左道!
    景凤梧目光发冷,与景子默错身而过,“四皇子若是再不走,待会儿怕是有人要占了你在父皇跟前的位置了。”
    话中警告意味十足,景子默心中气恼,却也不好再逗留,只扬唇一笑,深情道:“既然你们百般阻挠,本皇子却也不好再赖在这儿不走了。鸢鸢,你要好好儿吃药,莫要叫脸上留下疤痕来。”
    那张白白嫩嫩的小脸,若是留下了疤痕,怕是要将那份儿美色给毁了。
    屠凤栖翻了个白眼:“慢走不走!”
    所以说这是她见过最是不要脸的人了,分明自己如今与他什么关联也无,他却偏要粘上来,没由来的叫人恶心!
    景子默走出去后,司湛却是望着他的背影,目光中满是阴霾。
    若非是担忧暴露了踪迹,方才他便应将那不识相的暴揍一顿,也省得景子默还惦记着自己的王妃!
    “只怕是有什么人在他跟前说了什么,竟是叫他又将主意打到了我这儿来!”屠凤栖半垂着眼帘。
    皇后方才出去不久,景子默便来了,她回到昭都中这般久,若是当真对她念念不忘,景子默断然不会等到今日方会上门来,这分明是背后有人给了他什么指点,竟是叫他先前那点儿龌龊的心思,竟又死灰复燃了。
    此人为着皇位,是个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主儿,只这脑子却是不大好用,与昭德帝却是很有些相似。
    也怨不得昭德帝属意他了。
    ☆、第四百零四章 朝堂纷乱
    谁不知晓她这位四皇兄素来最是多情呢?当初便与屠嫣然亲近,更是将主意打到了鸢鸢的身上,如今屠嫣然没了,他便又勾搭上了一个傅虹影,只他与傅虹影这般亲密,却也不曾给人家一个名分,着实是叫人不齿!
    堂堂男子汉,心思不用在正途上,却偏是要走些旁门左道!
    景凤梧目光发冷,与景子默错身而过,“四皇子若是再不走,待会儿怕是有人要占了你在父皇跟前的位置了。”
    话中警告意味十足,景子默心中气恼,却也不好再逗留,只扬唇一笑,深情道:“既然你们百般阻挠,本皇子却也不好再赖在这儿不走了。鸢鸢,你要好好儿吃药,莫要叫脸上留下疤痕来。”
    那张白白嫩嫩的小脸,若是留下了疤痕,怕是要将那份儿美色给毁了。
    屠凤栖翻了个白眼:“慢走不走!”
    所以说这是她见过最是不要脸的人了,分明自己如今与他什么关联也无,他却偏要粘上来,没由来的叫人恶心!
    景子默走出去后,司湛却是望着他的背影,目光中满是阴霾。
    若非是担忧暴露了踪迹,方才他便应将那不识相的暴揍一顿,也省得景子默还惦记着自己的王妃!
    “只怕是有什么人在他跟前说了什么,竟是叫他又将主意打到了我这儿来!”屠凤栖半垂着眼帘。
    皇后方才出去不久,景子默便来了,她回到昭都中这般久,若是当真对她念念不忘,景子默断然不会等到今日方会上门来,这分明是背后有人给了他什么指点,竟是叫他先前那点儿龌龊的心思,竟又死灰复燃了。
    此人为着皇位,是个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主儿,只这脑子却是不大好用,与昭德帝却是很有些相似。
    也怨不得昭德帝属意他了。
    “湛哥哥觉不觉得,朝堂中似乎有些不平静。”屠凤栖单手托着下巴,“自我回到昭都以来……不,许是应说,自咱们打败了郦国人后,朝堂便是不平静了。看似这种种的纷乱,皆是因着咱们而起,只若是仔细想想,倒想是有人想要借着咱们的事儿,叫这朝堂彻底的乱起来。”
    先是她与玉家人的恩怨,牵扯进来的自是丞相府与镇国公府,玉家没了一个玉凌云,虽是旁系,却也足够出众,说不得此时玉丞相心中早便暗搓搓地给她戳小人儿了。
    再便是玉家与龚家,因着玉凌宴与龚如心的婚事,这两家人虽不曾在明面儿上翻脸了,却也绝对不会给彼此好脸色看便是了。便是玉凌宴最终娶了龚如心,只怕这场闹剧,终究是在两家人心中留下了疙瘩。
    “我觉得这只是一个开始罢了。”她将垂落到耳边的发丝捋到脑后,低声道:“湛哥哥莫要大意了。”
    “许是盯上这位置的人,并非只有咱们。”司湛站到她的身旁来,“昨夜你歇息得不好,要不要进去睡一会儿?”
    到底是心上人贴心呢,她早便有些困了,只方才见了景子默,竟是险些叫她连睡觉的兴致都没了。
    “我不喜欢景子默。”她握着司湛的大手,“他却总想着来算计咱们,湛哥哥,你去教训他!”
    司湛点点头,自然是要教训的,这教训还不能轻了!
    二人腻歪了好一会儿,连翘方是从外头走了进来。见着上首那甜甜蜜蜜的二人,她先是干咳了一声,“咳咳!”
    屠凤栖瞪眼看她:“这可是在行宫中,青黛不在,旁人断然不会知晓这便是湛哥哥的!”
    她脾气很是见长,连翘说道:“奴婢是来告诉姑娘,姑娘的房中的东西被人动过了,尤其是姑娘的梳妆盒,皇后的人虽是不曾亲自去搜查,却是叫旁人钻了空子。”
    至于那旁人是谁,却也不是个秘密了,那院子中除去他们几人外,便只有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了。
    而此时,皇后的院子中,一个身上披着黑色斗篷的人影悄然走了进去。皇后身侧的大宫女见着来人,面上露出些许笑意,忙走了过去,“娘娘正在等着你呢!”
    来人似乎有些吃惊,只愣了好一会儿,方是跟着那宫女走进了院子里头。
    皇后身穿穿着华美的凤袍,眉宇间却是带着一抹厉色,显然与方才那焦躁的模样全然不同。人影似乎早便知晓如此,竟也不惊慌,只上前去行礼。
    “免礼。”皇后挥了挥手,眉宇间再次被烦躁覆盖,她似乎很是不耐烦一般,“怎么,本宫叫你去看的东西,你可是都瞧清楚了?”
    “回娘娘的话,奴婢看清楚了。”人影仰起头来,“奴婢先前趁着素锦不在厨房中,便去将药汁端到了王妃的跟前,王妃竟是不眨眼地将那药汁喝下去了。王妃的脸似乎是当真被毒虫咬了,便是在璇玑公主跟前,她的脸蛋上仍是带着红疹。”
    若只是做戏,想必在皇后走后,她应是将脸上的东西给擦下来,只不知为何,屠凤栖的脸,竟还是那般模样。
    “你便只能知晓这些?”皇后皱了皱眉头,似乎很是不满意。
    人影咬了咬下唇:“奴婢还去看了王妃的梳妆盒,里头并无任何可以易容的东西。昨夜王妃呆着的房间,奴婢亦是过去看了,只却是不曾发觉了任何的异样。那房中满地皆是毒蛇与毒虫,便是床榻上亦是有不少虫子的尸体。”
    如此说来,屠凤栖却是不曾说谎了。
    皇后微微颔首,示意自己已经知晓此事。
    “你去回了贤妃,这事儿她应当也是感兴趣得很,琉璃在屠凤栖的房中放下了五毒散,却是正正儿好的叫贤妃得了机会。”皇后嗤笑一声,不屑道:“只这人会不会把握机会,却是不知晓了。”
    “娘娘,琉璃公主的房中进了毒蛇,娘娘分明知晓是王妃……为何娘娘却是……”宫女低声问道。
    皇后哼笑:“为何本宫竟只装模作样地过去搜查一番,却是不寻屠凤栖的麻烦?”
    宫女低下头来,虽是不曾说话,只神色间却已然在说明,她应是这个意思。
    ☆、第四百零五章 月下强吻
    “长公主殿下。”
    行宫的花园中,魏黎与瑶华长公主不期而遇,二人对视了许久,魏黎方是慢吞吞开口道。
    瑶华长公主微微一怔,尴尬地抬起手来,抚了抚耳边的发丝,“本宫,本宫只是路过……那里头莺歌燕舞的,本宫却是觉得十分的乏味。”
    昭德帝养在行宫中的舞姬自然很是有一番滋味,只瑶华长公主却素来很是不耐烦见着这些。
    魏黎低笑了一声:“微臣自是知晓,长公主在这等时候素来不会呆在里头。你从小便是这般,微臣瞧着那些舞姬,却是不及公主的半分风姿。”
    他面上带着戏谑的笑意,瑶华长公主却是皱起了眉头,“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竟是拿她与舞姬相比么?
    “本宫是堂堂长公主,便是将军觉得你我之间的情分早已耗尽,亦不应拿本宫与那等舞姬相比……”
    “公主却是记得自己是堂堂的长公主了。”魏黎本意并非如此,只见着瑶华长公主提起自己的身份,他却也顺着她的话嘲讽了一句,“当年若不是因着公主殿下这高高在上的身份,你我之间又怎会将缘分耗尽。”
    瑶华长公主咬着下唇,脸色一片苍白。她眨了眨眼,将眸中的泪意压下,转身便往里头走。
    比起眼前这尽会伤人的,她却是宁愿回去面对那些不感兴趣的莺歌燕舞了。
    只她才迈开了步子,魏黎便伸出手,猛地拽住了她的手臂。她低呼了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那人纳入怀中。
    魏黎将她压在假山上,一手撑在她的肩膀旁,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公主这是又要逃走了?你便不想知晓,我为何会回到昭都中?这些年来,你与驸马两厢圆满,我却是独自一人在外漂泊,在你心中,便无一点愧疚不成?”
    瑶华长公主双眸通红,她与席玉生两厢圆满?若是圆满,如今她何必非要呆在宫中,只为着当年那么点儿执念。
    她知晓往事不可回头,只她却仍是放不下。许是温静娴说的方是实话,她素来自私得很,既是拖累了席玉生,又耽误了魏黎。
    “本宫……”
    “我不想听你再说那些伤人的话!”魏黎的手指捏住她的嘴巴,恶狠狠道:“是,你是公主,只你若是当真这般在意自己的身份,为何与席玉生成亲后,你却是不曾与他同房过?你心里,到底还在念着谁?”
    念着谁?
    瑶华长公主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在魏黎跟前,她总这般娇气。只多年前他会纵容自己的娇气,如今再在他跟前落泪,却只会叫他瞧不起自己罢了。
    “本宫没有念着任何人。”她忍着心口的疼痛,一字一句道:“本宫、没有、念着任何人!”
    没有念着你!
    “你说谎!”魏黎将她的脸掰正,“瑶华,我回到昭都,只是为着你!我不信你如今待我没有任何感觉!”
    他逼视地望着自己,瑶华长公主却是低下头来。
    她不能在耽误了任何人,如今她是一个丧夫的妇人,便是心中还念着他,却又能如何呢?
    “本宫要回去……唔——”
    瑶华长公主瞪圆了双眼,唇上一片柔软,那人撕咬着入侵她的口腔,仿佛是在惩罚她一般。不过一会儿,她嘴里便已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她转了转眼珠子,奋力地推了魏黎一把。
    魏黎伸手握紧她的双手,举到她的头顶上,附在她的耳边声音沙哑:“公主当真对微臣没有半点儿感觉了吗?”
    “没、有!”瑶华长公主咬牙道
    魏黎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着自己的双眼,“是吗?”
    他几近痴迷地摩挲着瑶华长公主那带着一抹殷红色的嘴唇,不顾她的反抗,再次低下头来,狠狠地咬住了她的红唇。
    “你……”
    瑶华长公主挣扎不能,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
    魏黎却似乎很是愉快:“公主定是不知晓,当年微臣便想这般对你,你这女人没心没肺,微臣却是偏对你念念不忘,公主嫁给了驸马,微臣只能离开昭都这伤心地,公主可曾知晓,每一夜,微臣都在想着公主,想着你竟能这般狠心。”
    瑶华长公主的脸颊上滑落一滴泪,她哽咽了一声,挣扎的双手渐渐没了力气。
    她自是知晓自己心中到底是念着他的,只是当初母后说过,日后无论是何人登基,她若是与魏黎成亲,皆不会有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