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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及乌吧。”
水珠张了张口想反驳,最后觉得没有什么意义,便咽了回去。
此时马奴已经牵着战马过来。
栗蔚云常年与马匹打交道,远远的看上一眼便知道此非凡品,待近了,仔细的瞧着马蹄马腿马背,的确是难得的良马,马鞍等装备也看得出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胥王的确用了心。
她伸手顺了顺马脖颈处棕红色的顺毛。
马打了个喷嚏,她笑着拍了拍马额,问:“殿下从那里寻来这等良驹?”
水珠笑道:“是从抚远马场买来的,听马场主说,这一匹本来是……”她顿了下,自嘲的笑了下,继续道,“这可是抚远马场最精良的战马。殿下说,只有你配的上。”
栗蔚云不知道她原本想说什么,也不多问,向水珠道了谢后,又道:“也多谢殿下费心。”
水珠送她出府后,看着她翻身上马后,水珠走上前一步,苦笑了下对她道:“殿下给这马取了个名字,叫花火。”
她身子不由的僵了下,望向水珠。
花火?
娇态如花,心烈似火。
这是当年胥王对她的赞语,他曾说若是将来他们有了女儿,乳名就叫花火。
她看了眼坐下的良马,心中冷笑,那时候真的太天真了,以为一切都会如自己想的那样简单美好。。
如今他们都不是年少的孩子了,已经过了儿女情长的时候,肩上都有自己的责任,胥王的确该放下了。
她笑了笑,对水珠道:“多谢胥王赐名,挺好听的。”
她和水珠告了别,驾马离去。
半个月后,她从秦相安那里得知胥王现身体好了许多,并准备明年开春后便回胥州安养。
除夕的前一夜又飘起了雪,已经是今年的第四场雪,雪一直下到除夕夜才慢慢悠悠的停下来。
栗蔚云和栗父栗母等人围在堂屋内,还是按照修县的习俗过了这个除夕夜,李木这几日也过来陪着栗父栗母尽孝。
栗母有些水土不服,这段时间身体总是不太舒服,便早早的回房,也没让他们几个小辈伺候,只有栗父陪着。
他们也没有闹的太晚,过了午夜便也都各自回房。
次日他们给栗父栗母拜了年,因为在京城也没有亲朋,所以接下来的几日也没有互相走动拜年的人,只是和巷子里左庭右院相熟的人相互的拜了年。
期间也只有秦相安过来拜了年,因为见栗父栗母等人碍于他身份拘束,所以他也就待了小半个时辰便离开了。
初五李木便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回去。
整个年节门庭冷清,不似在修县过年前后不仅有亲朋相互走动串门,就是威远社弟子们年前年后登门,也热闹的不行。
但这个年节栗父栗母却觉得过的最开心,儿子失而复得,全家终于团聚,这是什么都比不了的。
直到上元节,京城再次的将热闹推上了顶峰,到处都是张灯结彩欢庆。
栗蔚云和栗蔚风陪着栗父栗母去街上赏灯凑凑京城的热闹。
街市上人比肩接踵,行路便有些难。逛了一回儿,栗母便觉得有些累了,走进附近的一家茶楼歇歇脚。见两个孩子兴致很浓,便让他们自己去逛逛,他与栗父便在这边的茶馆等着他们。
栗蔚云已经两年没有逛过京城的上元灯节,看着周围熟悉的氛围,心里复杂。
栗蔚风瞧她脸色有些不高兴,并不知道她的心思,只当是因为街道上人太多挤来挤去不舒服。
他便拉着栗蔚云朝街边几排猜谜的灯架走去。
“阿姐,咱们也猜几个玩一玩吧。”
栗蔚云看了眼几个灯架上挂着的五颜六色形状各异的灯笼,架子前站了不少的人,有的在猜,有的在争论谜底到底是什么。
她笑着点了点头。
絮儿一眼便看到了一只飞鹰形状的金色灯笼,走上前扯过纸片看谜面。
“寒凝大地发春华。”絮儿念道,皱着眉头看着栗蔚云问,“姑娘这是什么,婢子都没有读懂。”
栗蔚云也看了眼谜面,脑海中也是觉得这谜面有点奇怪。
“雪?”絮儿疑惑的问。
她伸手翻了下红纸牌,背面提示猜一种草药。
絮儿轻叹了声道:“草药婢子都说不上来几个名字,太难了。”说着便丢下去翻看了其他灯笼下面挂着的谜面。
栗蔚云脑海中却在搜索谜底。
栗蔚风瞧她在发呆,走过来看了眼灯笼上的谜面,也是一头雾水。
“阿姐懂医术?”
“略知一二,却也是猜不着。”
“去看看别的吧!”
她刚欲跟着栗蔚风离开,却听身后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唤她。
她回头见到一位身着常服身披深色披风的老爷笑着走到跟前。
她迟疑了下,才回想起来,此人是苏老爷苏荻荣,苏明妍的父亲。
“苏老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