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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阿昭悄悄收了起来。
近日瞧阿昭练的字帖都是在练她父亲的,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把这个昭字练得那么像。
给阿昭请的老夫子常和魏静舒夸阿昭的学习能力很强。
“阿昭真厉害!”魏静舒放下宣纸,含笑看着阿昭。
阿昭这回却没有害羞地低下头,抿了抿嘴,指了指自己,再把手放到“昭”字上,认真盯着魏静舒一会儿,把手指慢慢地指向魏静舒。
魏静舒才恍然想起,她还没有告诉过阿昭她的名字。
她拿起放在案几上的毛笔,提笔想写,阿昭快了一步,把那张写有“昭”字的纸迅速放到魏静舒。
魏静舒握着的笔尖墨汁还沾到了阿昭的手背,她一愣,抬头只见一颗梳发髻的脑袋,那小脑袋垂得低低的,都快埋到案几上了。
魏静舒好笑地摇了摇头,顺着阿昭的意思,在“昭”字旁边,认真地工整地写下“魏静舒”三字。
放下毛笔,阿昭已经抬起头望着魏静舒了。
魏静舒手肘压着纸,双手支着下巴,眉眼弯弯地看着阿昭因为抽不出纸渐渐焦急的模样。
噗嗤一笑,把纸拿了起来。
阿昭的视线跟着魏静舒,见魏静舒笑的模样,眉头舒展开,嘴角上扬。
魏静舒学着阿昭方才的模样,把有字的那一面朝向阿昭,指尖放在刚写好的字上,阿昭的视线跟着白皙有些肉肉指甲粉粉的指尖移动,耳边听到一声软软糯糯十分悦耳的声音,一字一字念着“魏、静、舒”
阿昭极其认真地盯着,认真地记下一笔一划,像是要把这三个字刻到心里。
魏静舒的指尖又指了指“昭”说这个是阿昭,指着自己的名字说这个是她魏静舒。
魏静舒放下纸张,阿昭抬头。
外面下着雨,天色阴沉。
阿昭却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光,那光是他曾经无数次在黑暗中在寒风里渴望见到的。
魏静舒没有察觉阿昭的心思,她正笑得明媚向阿昭介绍自己,她说:“阿昭,魏静舒,我的名字,魏静舒,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早就记住了。
我的名字是,阿昭,你给的,你也要记住!牢牢地记住!
曾经不敢奢求触不可及,但现在阿昭觉得那道光出现了,并且允许他去抓,他抬起手,越过案几,慢慢地把手轻轻放到魏静舒前额。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地打在屋檐,竟不像是绵绵的秋雨,倒像是闷热的夏日午后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来势凶猛,直敲得人心乱如鼓。
魏静舒还微微张着嘴,一时之间,她竟忘记自己要说什么。
抬眼,见阿昭嘴一张一张的,似乎在念她的名字。
魏静舒眯眼一笑,把阿昭的手拿下来,认真问道:“阿昭,想说说话了吗?”
那一厢,二夫人卫氏正在安慰大姑娘魏静华。
魏静华今日从手帕交茗瑶郡主那儿得知圣上又意让她参加选妃,一路心神难安,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
二夫人卫氏揽着大女儿,心疼道:“傻孩子,母亲不会让你去那虎狼之地的。”
魏静华满脸泪痕,细眉微蹙,边说边落泪道:“可是……皇命难为。”
她虽养在闺中,但也知道,如今的世家不比从前了,自高祖以来,历代帝王不断打压世家,当今陛下虽然昏庸,身边却有个厉害的寒门谋士,底蕴最强的金陵王氏忙于内斗,山东卫氏历来是独善其身逢乱必隐,汴京上官家已经倾向皇家,将嫡长女上官羽许给太子就是最好的献礼。
而她们魏家,只她父亲魏延庭一人在朝,其余子弟多数经商,若是她抗旨,圣上会不会降罪父亲,若是因为她,父亲出事,这让她如何能安下心。
“静华,你且安下心,万事都有我们这些长辈顶着,魏家是做不出卖女求荣的事的!”
卫氏捏着帕子替魏静华擦眼泪,轻叹一声道:“不过,老祖宗的意思是你的婚事得早些定下来了。”哪家贵女的亲事不是千挑万选思量了又思量,偏她女儿怎么就遇上了这种事。
二夫人卫氏同魏静舒简要地讲了那日她和魏家老夫人的谈话,初步定下了的人选是金陵王氏王仲卿和漳州顾氏顾长泽,卫氏正要说说王仲卿。
魏静华诧异地念道:“顾长泽?”
“怎么?静华知道他?”
魏静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