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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就听得天子来介绍:“夏爱卿,国师不擅俗务,你又年长,对国师日后多费些心思。”
夏启明连连应是,虽然他并不想要莫名其妙多一个上司,但观这位国师的面容,应该不是个爱折腾的。
只要不折腾,一切好说。
夏启明又听得未来上司纠正道:“陛下方才有句话说错了。”
乔青便问:“朕方才那句说错了,说你不擅俗务?”
这话原本也不是她说的,而是当初和宴玉相处的那些石匠木匠们说的。
他们同宴玉相处了好几个月,虽说对他也不是特别了解,但基本的性子还是摸到一点。
比如说很多麻烦的事情,他们会为了省钱自己做,而宴玉,哪怕不是很难的东西,他也宁愿选择付钱给别人做。
这也是宴玉虽然神神秘秘的,而戴着头套的时候又被人传消息说是毁了容,那些匠人却同他相处的很不错的原因。
小玉虽然生人勿近,不爱说话,性格孤僻了一点,可是个手脚大方的大好人。
当然,谁想要借机从他这里骗钱,却也没有听得有谁成功过。
不仅没有成功,他们事后还会倒大霉,那个时候便有人说,小玉这人有点邪性。
不过他们其实当时也没有多想,因为后来查出来那些倒霉都是人为,他们就把锅推到了心眼小又贪的王管事身上。
这些都是一段时间前的事情了。
当时乔青听了这些人的抱怨,就在脑海里给宴玉打上了一个小气记仇的标签。
宴玉的否认把乔青从记忆中拉回来:“我说的是后一句,他较我年长。”
乔青吃惊看他:“夏爱卿已然是知天命的年纪。”
这两个人站在一起,任由谁看了也不会觉得宴玉比夏启明年长吧。
“是啊是啊。您别看我长得年轻,实际上我是老头子,年纪一大把了。”
说是老头子,自然是夸张的手法,但说他长得年轻,这夏启明实在是太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我的确是比他年长。”
乔青就顺着他的话问:“好好好,朕信你,那你今年多大年纪了。”
宴玉……宴玉沉默了。
“时间过去太久,我不记得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他也想不起自己具体是什么年月出生的,过于说,那段记忆是宴玉十分避讳的不在,潜意识告诉他不愿意想起来当年的那些过往。
宴玉的回答被乔青当成了玩笑话。
年轻人总是会突然冒出来一些不合时宜的自尊心,她十分能够理解。
既然宴玉觉得自己年长,长者自然是得多照顾小辈。
夏启明便说:“使不得使不得。”
真让国师照顾他的话,他一张老脸都感觉发烫。
对了,这位国师姓宴,宴这个形式,听起来很珍贵特别。
夏启明这个时候又糊涂了,他绝对没有见过姓宴的人。
等等……夏启明的脑袋里突然冒出来字一个十分可怕的猜想。
他记起来在哪里见过宴玉了,在夏家老祖宗们留下的画里!
“下官夏启明,不知国师大人姓名。”
这次乔青回答了他:“宴玉,他山之石可攻玉的那个玉。”
夏启明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记得那位史上唯一一位国师,便是叫宴玉!
☆、046
可是根据史书记载, 本朝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国师,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
夏家那一幅画,就是夏家老祖宗画的, 据说。他这位老祖宗很有学识, 画技更是高超, 只是当时不被人看重,因为老祖宗画的十分写实。
因为在书画界, 画出神韵的人才有本事,两三条线条, 勾勒出神韵和容貌, 那才叫画得好。
要是完全和事物相似,那反而失去了画的美感。
以前看房间里那副画的时候,他还想,那画上的人八成就是老爷的巅峰水平,因为世界上绝对不可能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年轻郎君。
不过像他们这种观星象,又要勘探地貌的人,写实要比什么神韵厉害的多。
现在看来,他那位老祖宗一点都没有在手札里吹牛, 他说的是真的,世界上真的有和他祖宗画出来的人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不对,真要是那位国师,那眼前人是活了多久,几百年,近千年?
要是国师真的有让人长生的本事, 那位开国的君主可能现在还在位置上吧。
夏启明很快否决了自己这个无比荒谬的想法。
他自己开始为宴玉找起了理由, 首先呢,画和人不可能完全一样, 这一点是肯定的。
那画中人神韵虽然和眼前的这位十分的相似,可是似乎画像里的人更为清冷强大一些。
至于重名问题,宴这个姓氏虽然少,但是如果生的孩子多,后代的孩子又很多,没有遭遇大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