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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1

      手拿符纸,嘴唇一张一合背着一条条法令。
    众所周知,临考前半点不努力的是自暴自弃的学渣,拿书装样子的是稳操胜券的学霸,手忙脚乱复习打怪的是中不溜的学子。
    苏毓二人作为废院子里唯二的自暴自弃,干愣着不过五分钟,便有来自不同方向的对手们传递白眼。
    “傻不愣登的,靠内门放水有什么用,连院子里有什么都看不出来吧,呵呵。”
    “别嘚吧了,他们拼师门我们拼道行,结果见真章,走吧!”
    有个女道友实在看不下去,备用的桃剑和多出的一张符纸递给卜隆,“师兄,别理他们,这个给你用,院子有阿飘,你小心哦!”
    苏毓被晾在一边,双手摸摸身上,除了在路上薅来的叶子,啥都没准备,寒酸……
    “管他的,我们是来挣钱的又不是来花钱的,再说不就是只闺怨的女飘嘛,卜隆,你长得好看你去搞定。”
    说着,将他拉到渗水的墙角,挖出一块满是青苔的砖,咚咚咚敲三下,“出来吧,别磨蹭。”
    其他人只见苏毓蹲墙角自言自语,嗤笑不已,会演戏就改行继续演吧,偏要来当道士!
    当事人卜隆笑不出来,他在山里沾过许多灵气,天眼半开,苏毓的话甫一落下,他的背沉甸甸一晃,扭头便看到个丰腴的民国闺秀。
    闺秀是只飘了一百多年的近代飘,她和丈夫定娃娃亲成的对,结婚两年相敬如宾,直到新思想解放热潮来袭,丈夫公开在报上登离婚书,说受不了封建包办的婚姻,还批评她只懂做家务养孩子,不懂进步。
    那个年代被离婚是件见不得人的事,她失去丈夫,被人耻笑,娘家容不得她,婆家重男轻女,根本不给她们母女生活费。
    她为了活下去,带一岁多的女儿自卖去当奴仆,还未找到工作,就被侵略军烧街打死了。死后,她辗转飘了好几处,最终在这个废弃的院子里定居下来。
    苏毓和卜隆面无表情听完,不约而同远离阿飘三米。
    “你们干嘛?谁听了我的故事不心酸难受?为什么你们这么冷酷无情?难道你们认同那个道貌岸然的男人?他只会打着进步的旗号去勾搭学校的女学生,无耻至极!肮脏至极!”
    闺秀贪恋地比划卜隆的脸蛋,“我不奢望你能对待明珠一样对我,只要你当我一天的丈夫,我愿意让你们俩过关。”
    苏毓将卜隆揽在身后,“咳咳,我们还不到用美男计的份上。”
    她食指中指间夹着两片树叶把玩,顺嘴点出闺秀故事里的漏洞,“你印堂有两道黑线,背负两份孽债,你的女儿和丈夫是你杀的。”
    苏毓对着渗水的砖墙,“这个院子的风水主火,不过西角有水井镇压,水旺火弱。我猜,你忍受不了丈夫心有他人,便将丈夫和女儿扔在井里,而你则放火自行了结。”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相信你故事的人只会看到可怜的你和这片破落的残院,至于我……”
    苏毓双眼凌厉,将树叶钉入井中,“只会相信亲眼看到的!”
    奇迹般的,砖墙的水眨眼消失,院子里如蚂蚁到处抠唆的参赛弟子还没发现考点,便看到眼前的房子倏地成为烧焦的残垣。
    而他们寻寻觅觅的飘,敬畏地朝苏毓下跪磕头,“大师饶命,大师饶命!”
    ???啥情况?同时进的考场,我们还没拿到试卷你就满分交卷了?
    尼玛看走眼了!这两个不是学渣,是扮猪吃老虎的学神!
    适才瞧不起苏毓两人的几个弟子默默吞口水,被她的实力吓到后退。
    苏毓小小刷了把存在感,拿着过字大金章,领着卜隆,在其他人惊奇羡慕的目光下进入第二场考核。
    离九千万巨款越来越近,苏毓心情轻松,脑子里幻想有钱要怎么花,还高兴地指新考场的棺材,“哇!这个金丝楠木好,回头做家具买这种!”
    话音刚落,在场除卜隆外的所有人都愤怒地看她,我们熬秃头想办法救棺材里的人,你却惦记着他的棺材木?合适吗?
    有个才哭完的女弟子说苏毓,“如今参加玄门大比的人素质愈发的低,不看看今儿什么场合什么地方!我们如此悲恸,你俩高高兴兴的,有没有同情心?”
    苏毓挑眉,敷衍地将上扬的嘴角拉下来,靠近众人围着的棺材,神色淡定,“玄医济世救人,救的是积德行善的好人,他伤天害理的事没少干,且早就不是生魂,你们拿灵力耗死在这儿也救不活!”
    “胡说八道!”
    德缘的嫡大弟子德东野,上届大比的亚军,在年轻辈中是实力偶像派,很有名气和威望。
    他掷地有声反驳苏毓,“此人面相带福,印堂敞亮,山根显官印,是典型的官运亨通之相!”
    “再者,他是单家人,所做行善积德的事全国人都知道,光每年的善款就超过十个亿,你说他伤天害理,简直血口喷人!”
    德东野指责罢,不是滋味地同玄医派的了通道,“了通师兄,你是了空师伯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