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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的他那眉眼越发精致。
林祈修有洁癖和强迫症,他向来不喜欢杂乱无章,屋子里收拾的干净整洁,就连书桌上笔墨纸砚都摆放的很整齐,没有一丝多余的东西,可就笔架旁,放着一个碍眼的黄色护身符。
他向来专注,可今儿却频频走神。
看着那个护身符,林祈修有些烦躁,他本想将那护身符给丢了,可却迟迟不见动手。
林祈修有些心烦,叫来沈扬。
他一直纠结一件事,心乱意乱的对沈扬说:“派人去到秦府查探一下,有什么情况,及时回禀。”
秦府?
秦府离骁王府很近,只有两条街之隔。
虽说,这秦中丞是皇帝身旁的红人,可为人死板固执,骁王与他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王爷突然叫他去秦府查探情况,定是因为叶筝。
沈扬没敢细问,领命离开。
……
秦府守备松散,沈扬偷偷的溜进了秦府,很容易就找到了秦逸住所。
从始至终,都无人察觉他的行踪。
秦逸的房中,烛火通明,沈扬倒挂在屋檐之上,戳破了薄如蝉翼的窗纸,偷偷的向里面望了过去。
秦逸已经醒来,脸色苍白如雪的倚在床边。
秦逸会去南山,只是陪同母亲一起去还愿的,因为朝中临时有急事,他先行下了山,不曾想,却在半道上遇到了山中流窜的野匪。
那群匪徒凶悍,将他钱袋抢走,刺伤了他之后,便逃走了。
秦逸记得,他在失去意识之前,隐约看到了一个女人?秦逸忽然问起一旁的奴才:“谁送我回来的?”
那奴才摇了摇头,只说在偏门发现了他,至于是谁送他回来的,却没有人看到。
秦逸有些无语。
他想,既然那人将他送回秦府,定然是熟悉他的人,他一向只读圣贤书,认识的女人极少,会是谁呢?
秦逸忽然注意到,一旁桌子上放着一个金钗,他忙坐起身来,却不小心扯了伤口,秦逸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他也顾不上疼,忙叫那奴才将那金钗拿了过来,并问道:“这枚金钗是谁的?”
奴才看了看,说道:“这金钗是大人昏迷的时候,在您身上发现的。”
闻言,秦逸眉头一蹙。
他在手中打量着那枚金钗,只看这金钗的做工和材质便实属贵重,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够用得起的,而钗头的部位,还刻着什么字?秦逸细细看去,像是一个“御”字?
这东西来自宫中?
秦逸心思一沉。
……
沈扬在屋檐上待在片刻,见屋里没啥动静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秦府。
他回到骁王府,将看到和听来的事情一一报告给林祈修。
沈扬道:“秦大人受伤不轻,看样子,应该是九公主将秦大人送回府里的,至于,九公主为何隐瞒此事,故意丢下一枚金钗,属下就不得而知了。”
沈扬本以为,叶筝是去纠缠秦逸的,不曾想,其中还有如此波折,他感觉误会叶筝有些歉疚,可依旧对叶筝厌恶之极。
林祈修沉默,敛眸望着那护身符,神色难辩。
其实,他让沈扬去秦府打听,只是想弄明白一件事,因为,叶筝与那个丫头的对话,让他有些听不明白。
如今,联系到秦逸受伤,以及叶筝丢下金钗一事,林祈修顿时理出了头绪,他猜她将那枚金钗留下的原因,是想误导秦逸?
只是,他猜不透,她为何要这么做?
若她真心喜欢秦逸,应当对他阐明救命之恩,以此作为要挟,可是,她却没有这么做,还故意将功劳推到别人身上?
依他的性情,他很难理解。
因为,若换作是他的话,他若喜欢一个女人,绝对能干出以救命之恩,要胁她委身就范的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但是,只要她别给他生出事端,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全当不知道。
……
第二天。
一早醒来,叶筝头有些痛。
新月打了盆水,给她洗洗脸,梳了妆。
见叶筝脸色不太好,新月有些担心:“公主,你怎么了?”
叶筝摇了摇头:“许是昨日吹了山风,有些头痛。”
“奴婢给您揉揉?”
“嗯。”
新月给叶筝揉了太阳穴,力道不轻不重,这让她头痛缓解了不少。不知道为何,她右眼皮一直在跳,叶筝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她安慰自己,一定是她多心了,
就在这时,小喜心急火燎的跑了进来,边跑边喊道:“公主,大事不好了。”
见小喜脸色难看,叶筝眉头一皱:“出什么事了?”
小喜气喘吁吁,满头急汗的说道:“奴婢……奴婢刚经过御花园,听太后宫里的奴才说,静和公主清醒,指认是公主将其推落水中……”
闻言,叶筝眉头一蹙。
小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