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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还好好儿的吗,怎么突然就有些难受了?”陈宴宁往前一步,发髻上的珠钗轻轻晃动,她抬手去拉陈辞宁的手,只感到她的掌心一阵冰凉,皱眉道:“这可怎么是好?要不要紧,不然妹妹陪你回去吧?”
    最后一句话一出,陈辞宁肉眼可见的变了脸色,连番摆手道:“不碍事的,我吹吹风就去陪着母亲了。”
    陈宴宁放下心来,静静地瞧着她带着丫鬟离开。
    范嘉柔一贯讨厌陈辞宁,不管她做什么都看不上眼,总觉得有一股狐媚的小家子气在里头,瘪瘪嘴巴:“瞧瞧她那模样,看着怪让人厌烦的,也真不知当初我是如何忍受你同她做姐妹还与你要好的。”
    “你看着觉得她厌烦了,可总有人瞧着她很喜欢啊。”陈宴宁眯起眼,“莫着急,总有人会替你教训她。”
    陈宴宁目光颇有深意,范嘉柔没能看明白,只是看见一抹匆匆离去的蓝绿色身影便想起一人,开口问:“小十三,你对那徐远锴……?”
    话未说完,只不过陈宴宁心中明白她的意思:“今后莫要再提起这人,不过是少年时候一时兴起,你们这些好事的也竟记了这么久。”
    两人手挽着手顺着小路往里头走了一些,陈宴宁俯身摸了摸艳红的月季,手指拂过,她轻笑道:“柔儿,我可说句公平话,这花儿当真是比范府后院的好看多了。”
    范嘉柔也不恼,扬扬下巴轻嗤道:“那是我不善打理,我院子里的月季,可是皇后姑姑赏赐给我的。你这般说,小心我告你一状。”
    两人聊得正起劲,陈辞宁的丫鬟跑过来,跑的发髻都有些乱了,她眼角猩红四起,“噗通”一声跪在陈宴宁跟前,湖玉都没能拦住她,叫她生生拽住了陈宴宁的胳膊。
    “姑娘,救救咱们姑娘吧,有人要将四姑娘丢进湖里去。”
    陈宴宁与范嘉柔对视一眼,后者终于明白了方才陈宴宁的那句话。
    心中一喜,有好戏看了。
    第5章 教训
    海棠苑旁有一座湖心亭,亭子外头围了三面稀疏竹林,这里风景优美又清净,倒是闲暇时谈天说地的好去处。
    陈宴宁还未走进便听见熟悉的啜泣声,她眉头轻挑,偏过脸去看范嘉柔,对方也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拱桥进了湖心亭。因为这件事情亭子旁边小路尽头的草坪上围了里一圈外一圈的人,陈宴宁朝后看了一眼,湖玉瞬间明了,扬起下巴走到前面给两人开了路。
    前面的人瞧见是这二位,纷纷往边上移开一些让出一条小路。
    范嘉柔挽着陈宴宁的胳膊,往前走了几步便瞧见灰头土脸的徐远锴与全是湿透的陈辞宁,陈辞宁的丫鬟秋葵瞧见她这副模样,满面是泪的从后面窜过去护着她。陈宴宁跟着上前几步,皱着眉头看见她头上还粘着着水草,好不狼狈。
    周围的人尽数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陈宴宁敛眉,目光悠悠落在郑岚脸上,嗓音悦耳:“不知我四姐姐哪里得罪了郑二姑娘。”
    郑岚是郑国公长子房里的庶长女,人生的极其妩媚,打扮妆容丝毫不像是十六七岁的姑娘家,与同龄的范嘉柔与陈宴宁相比,甚至像是差了辈分一般。她祖父是当年同陈蓟一道战死的老郑国公,老郑国公死后长子便袭了国公位。
    眼下这位郑国公到底是没有办法与老郑国公相提并论的,若是没有国公府这个靠山,只怕是一事无成。尤其是袭位后,仗着皇上念着老国公牺牲的那点子情分,整个人犹如飞天的麻雀一般张狂,宠妾灭妻,被皇帝敲打多次却还是不知收敛,以至于庶长女都能在侯爵夫人设下的宴会上耀武扬威。
    郑岚挑着眼角一寸一寸在她的身上来回打量,皱着眉头嫌弃道:“你就是陈宴宁?”
    周围众人悉数发出零散的笑声,那声音中带着低低的嘲讽,陈宴宁抬起捏着帕子的手挡了挡鼻子,收敛起面色上的笑容,抬手让湖玉将陈辞宁扶起来,带着她站在自己身后。
    范嘉柔最是见不惯这些嚣张庶女,语气比她更是狂妄的道:“陈宴宁也是你能叫的?郑岚,你可慎言。”
    郑岚被奚落的一阵恼羞成怒,嗤笑反问:“怎么?陈宴宁这名字取出来还叫不得,倒还真是稀奇,我就是叫了又如何?”
    看着她这般模样范嘉柔就烦,脚刚上前一步就被陈宴宁一把握住胳膊,她面色柔柔带着和煦微笑:“莫要让旁的事情弄得今日宴会气氛不喜庆,还是言归正传,不知我四姐是哪里惹恼了二姑娘,若是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一步。”
    “谁说没有!”郑岚回头狠狠看了一眼徐远锴,尖着声音道:“真不知道你们陈家是怎么教导姑娘的,刚及笄就敢出来勾搭贵公子,我还真是第一次见。今日只是将她扔进湖里,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就把她的眼睛舌头剜出来泡酒喝。”
    说到最后一句话,陈宴宁有些厌恶的拢了拢眉心,她沉声道:“二姑娘口口声声说我姐姐勾搭贵公子……那位贵公子,可是何人?”
    “徐远锴!”郑岚扬声道,她别过脸,眼角露出的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