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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节

      说到这,她还惟妙惟俏的又跺了下脚,“要俺说,她这是在故意报复俺去娘家呆久了哩!”
    李空竹摇头,“可不能这么说了!”
    “嗯,俺知道了!”见她肃脸,麦芽儿又呈现出一副乖巧的样子,见她还不打算接,就叫着于家地道:“于婶,你来帮着接了吧,俺手都酸了哩。”
    于家地听得转眼看向李空竹,李空竹也有些无奈,倒底示意于家地的接了过来。
    得了令的于家地赶紧过去接过了大碗,“老奴这就去将碗给倒出来!”
    “嗯!”李空竹点头,招呼着于小铃上果子,又拉着麦芽儿坐下歇会凉。
    麦芽儿嘻笑着吃着鲜果儿,待等到于家地将碗腾出端来后,又对李空竹好心劝道:“那汤虽说有点上火,却是补身哩。你跟俺姐夫两人都多喝点,反正你们家有冰,也不怕热着不是?”
    李空竹没好气的瞪了她眼,“你想害我流鼻血?”
    “哪能哩!”麦芽儿笑得好不暧昧冲她眨着眼,“晚上你跟俺姐夫多动动。自是就消了!”
    ☆、第233章 送汤(3)
    第233章 送汤(3)
    李空竹被说得哭笑不得,拿着桌上买来的大甜瓜,一把向着她的嘴儿堵去,“让你胡说了去!”
    麦芽儿咯咯娇笑着下了炕,将嘴里的甜瓜拿了出来又大啃一口,“俺可没胡说,要不是俺怀着娃子,俺指定喝它个十碗八碗!”
    见她越发的说得没边了,李空竹红着脸作势要下炕打了她。
    麦芽儿一看,赶紧娇笑的出了屋,“哎哟,可不得了,俺又把嫂子你惹着了哩!”
    李空竹在后面追送着听了,直觉着又好气又好笑来……
    待到了晚间吃饭,一家人齐聚在了院中,露天搭桌。
    彼时于家地跟于小铃上完菜后,又将晾得温温的羊汤给端了上来。
    李空竹见了,就顺手给每人盛了一碗。
    华老一闻那羊膻味儿,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如何喝这汤?”
    李空竹闻了下,觉着味儿还好,就抿了口道:“芽儿她婆婆给炖的,小妮子一家都上着火哩,所以端过来让我们帮着解决了。”
    华老别了她一眼,闻言端碗起来,正准备喝,不想刚到嘴边就给顿住了。
    不动声色的扫了眼那一脸常态的李空竹,再又别了眼冷淡的赵君逸。
    见男人冷眼看来,就别有深意一笑。
    放了碗,看李惊蛰正抱着要喝,就伸手拍了他小脑袋瓜子一把,“这上火的玩意儿,你还敢喝,病才好,哪经得起再折腾,喝白水去。”
    李惊蛰委屈,他都被逼着喝了好些天的白水了,这个华爷,就不能开回恩么。
    “听你华爷的话!”李空竹也想来他才好的病,就赶紧伸手将他的汤碗给端了过来,“倒是疏忽了。”说着,就倒进自已喝完的碗里。
    赵君逸别了眼华老头儿夹菜的手,想着他刚还端汤碗来着,就不由得疑道:“不喝?”
    “老年人本就肠胃不好,再上火,怕是得吃不少药了。你们年轻,经抗,多喝点!”老者一脸的‘好心’,让人看不出半点的作假。
    可越是这样,越让男人起疑,要知道平日里他那张嘴,最是得理不饶人,如今能这般顺从了?
    见他起疑,华老直接一个将筷子重拍到了桌上,“怎么不信啊!老夫我若喝了,拉不出屎来,你能解决不成?”
    赵君逸皱眉,“粗俗!”
    哼!老者冷哼,“有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也未曾见你说过半句粗俗啊!”
    李空竹懒得看两人斗嘴,她喝完两小碗羊汤后,就拿着薄饼,开始慢慢的卷起菜来。
    赵君逸被他这一来一回的斗了后,心下的存疑也消散了点。
    端起汤碗来,送到嘴边时,还是不由得轻蹙了下眉,这味儿……
    一旁的李空竹来气了,将卷饼一口子咬掉了大半,看着男人磨磨唧唧的,就不由得哼道:“都别喝了,放哪,我一个人喝!”说着抢过男人手中的汤碗鄙夷道:“什么人哪,不过是一碗子汤,跟喝毒药似的,不就是两管鼻血嘛,谁还没流过二两?”
    男人别她,眼中虽有些无奈,却又另隐了抹别有深意。
    李空竹白了他眼,拿着碗正准备喝下,华老却开口止道:“别喝太多了,不然可真要流鼻血了,今儿个晚上可热得很哩。”
    赵君逸听罢,伸手就将她的汤碗给抢了过来,“不过是不喜了这味儿罢了!”话落,仰脖就将汤给喝了下去。
    华老眯眼,随又将自已面前那碗给递了过去,“别浪费了!”
    赵君逸冷眼别他,终是没说什么的给接过去,喝了下去。
    好容易正正经经将一顿饭糊弄完。
    饭后本要大家一起坐着乘凉的事儿,也因着华老说累,早早散去的各自就了寝。
    彼时已经累极的李空竹爬在男人的身上,早已睡了过去。
    身下的男人却因着搂着她,显得有些心浮气燥来。
    屋里摆着的两盆冰盆在不断的散着凉气,可男人的额头却是止也止不住的在猛渗着汗水。
    试着平息下心头的燥动,男人伸手想将女人给推了开来。
    不想身上的女人这会也因着有些热,既开始主动的翻了身离了他的怀抱来。
    女人的这一离去,让男人又莫明的觉得空虚了把。
    那边的李空竹却因着心头的燥热,开始不断的扯着领口,嘴里模模糊糊的哼唧着,“咋这般热哩!当家地,我热!”
    “嗯!”男人回头轻嗯,想说他也热,却不期然的撞见了她扯开领口的大片雪肤。
    几乎是立时的,男人心头儿的火似找到突破口般,汇着激流的朝着身体的某一部位,快速的冲了下去。
    “好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已在做危险动作的李空竹,又开始挥动着软绵的柔荑,将衣服扯得更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