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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节

      现在想想到处都是破绽不是么?为何喝醉酒了之后与苏染染在一起了,他身边一向陪同的太监不见了,为何苏凌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那个时候出现?
    他为了她破坏了自己全盘的计划,今日变成这般样子,如何说都有苏染染的一份。
    “是么,那又如何?凌公主到现在都是完璧之身!”换句话说,风流鑫根本就没有触碰过苏凌。
    其实并不是风流鑫不想要碰苏凌,他是一个男人,而且面对这样一个美艳的女人又如何不会有那种心思?可是每每这个时候,苏凌的那张不饶人的嘴总是能够打消他的这种念头。
    宫玉秋眼神变得有些温柔,“所以,我们的凌公主不吃亏!”
    如果用贞洁来衡量一个女人的话,苏凌怎能够算是吃亏了?最起码她的身体没有被这样一个禽兽给糟蹋了。
    “她爱朕!”风流鑫仿佛在争辩着一般。
    “呵呵呵,是么!”宫玉秋若有若无的说完之后眼中尽是不屑的看了眼风流鑫,随即便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再也没有停顿。若还真爱,那还真是龄公主的可悲。
    可是宫玉秋比任何人都知道,现在的苏凌丝毫没有对风流鑫的一丝感情,哪怕是恨。
    南北不敢相信他听到的一切,天真无邪的苏染染既然是这样一个女子,他指望风流鑫会反驳宫玉秋,但是最后的默认让他觉得有些可笑,怎么可能,这般美好的女子不可能存在这样的心思,是苏凌,苏凌才应该是这样的女子。越是这般的想,越是觉得宫玉秋一定就是为了苏凌所以才说这番话的。
    宫玉秋出了那有些阴潮的大牢之后便见到明朗的天空,整个人呼出一口浊气,一眼便见到了穿着一身华丽锦服站在一队仪仗队前面的女子,脚步不知道为何仿佛也变得轻快了不少,最后躬身,“拜见公主殿下!”
    尽管宫玉秋躬身,但是依旧比苏凌高出一些,苏凌皱了眉头,后退了一步,欲开口,最终,“宫大人不必多礼!”看着宫玉秋站了起来,苏凌转身,“秋霞本宫与宫大人走走,你们先呆在这里!”
    “是公主!”秋霞福身忙后退了一步,但是很快便有四个带刀侍卫站了出来,跟随着苏凌与宫玉秋的身影往外而去。至于宫玉秋的奴仆反而后退一步,不敢上前,站在一对队伍的后面,极为的恭敬。
    “宫大人,刚刚在牢房之中,本宫的话,你是否已经听到了?”苏凌停下自己的脚步,望着那高高的天牢墙壁,目光极为的幽静。
    “是。”宫玉秋低头。
    “那惠国的事情可能要麻烦你了,也请你多多的关注本宫的几个弟弟。”惠国终归是需要有能力的继承人。
    “皇上的意思,是想要将那位置传给公主!”这些日子苏凌天天上朝,是个人都能够看出苏元秀的心思,所以并不需要再从其他的皇子之中选择。
    “宫大人,你可知道自从本宫回来之后,其实便在惠国人民的心中失去了一部分的威信!”不管如何都抹杀不了她被人哄骗的事实,被人抛弃的事实,这对惠国的百姓来说,他们无所不能聪明绝顶的公主也不过如此。
    “公主将来若是能够将惠国治理的更好,想必百姓也不会太过在意!”果然她看起来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事情一般,其实心中十分的在意。
    听到这句话,苏凌呵呵的笑了起来,“那五方国的事情必须由本宫亲自处理!”
    “若是臣建议凌公主将风流鑫送回五方国呢?”宫玉秋低着头慢慢的抬起来,目光清澈见底。
    苏凌看着宫玉秋的那双丝毫没有任何的东西的眸子,嘴角带着不明意味的笑容,“你确定?”
    “公主再次返回五方国着实太危险,你又何必为了报复风流鑫而将自己至于险地?”话音刚刚落下便感觉到了苏凌那犀利的目光。
    “本宫做事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苏凌冷冷的讥讽道,“宫大人若是有时间还是想想自己的事情。”随即明显气愤的准备离开。
    “公主为何生气,是因为臣说穿了公主的心思不成?”宫玉秋此时的态度与以前明显是不同的,居然追了上去询问到。
    “闭嘴!”苏凌咬着牙齿,恨不得给这样一张雌雄莫辨的脸一巴掌,“本宫警告你,别再靠近本宫!”
    “公主,臣知道,你之所以要去五方国,其实也是为了解决这次的惠国之危,为何就不能听听臣的意见?”宫玉秋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果然前面那个气势汹汹的女子终于停了下来。虽然没有转身,但是宫玉秋眼中已经划过一丝的笑意。
    “公主若是相信臣,臣定然会让公主满意!”宫玉秋拱手躬身,极为恭敬。
    沉默,让气氛变得凝结了起来,许久之后,宫玉秋本以为自己得不到答案了,正准备再次开口劝说之时。
    “好,若是这件事情你能够做的让本宫满意,那么…宫玉秋你可以向父皇提亲了,本宫愿意嫁给你!”
    宫玉秋听到这句话,身子一颤,看着苏凌的背影,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臣并不需要您这般报答!”
    苏凌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宫玉秋,看着宫玉秋终于正视她的双眼,很真诚,甚至还让原主的感情直接涌入她的双眼,“从沙漠之中清醒的那一刻开始,本宫如果说就是拼尽本宫的性命,其实也只是想要让你活着,你可信?”
    宫玉秋的心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荷花,有了一丝开花的迹象,呆愣在原地仿佛不知道该如何做。
    “本宫宁愿自己死了,也不愿意让你死,这便是为何本宫还活到现在的原因!”原主被伤的伤痕累累的心其实在前世的最后一段时间,不就是被他完全的拼凑完整了么?不然为何会有这样一个愿望?
    能够为一个人付出生命与灵魂,这个人不是亲人,便是爱人。
    苏凌展颜一笑,在她的记忆之中,从来未曾为宫玉秋笑过,这次笑得畅快淋漓,笑得极为的放松,“宫玉秋,向父皇提亲迎娶我,我知道你不会嫌弃本宫,当然若是你胆敢嫌弃本宫。”说到这里苏凌直接踮起脚,在宫玉秋的耳朵边,冷冷的威胁到,“本宫让你痛不欲生!”说完之后直接甩袖离开,留下一个靓丽而有些狼狈慌张的背影。
    终究一个女子说出这番话,必定是有一些心虚与害怕。
    太阳当空而照,随着时间的推移,夕阳西下,已到黄昏,在天牢的大门之外依旧站在一个倾长的身影,而在他旁边的两个奴仆相互推搡。
    最终其中一个奴仆走了出来,极为恭敬说道,“主子,这天快黑了,您是否…需要吃点东西或者回去休息一下?”
    自从和凌公主不知道聊了什么之后,这主子便在外面一直站着,足足站了一天了,而且向来冷清的脸上一直带着一丝的笑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主子魔怔了。
    “呵哈哈哈哈。”
    这突入其来的笑声吓得这两个奴仆一愣,这主子莫非是疯了不成?
    足足笑了一刻钟的时间,宫玉秋仿佛总算是恢复了正常,但是脸上的笑容一直未曾落下,两个奴仆却觉得有些惊悚。
    尤其是好不容易回去了,看折子看着看着,他们的主子便忍不住的笑得灿烂,这奴仆们的心跟着一颤一颤,这实在不是主子平常的样子。
    第二天,惠国全野上下都知道他们的相爷居然会这般的笑,而且笑得还特别的恐怖。
    是的,恐怖,尤其是有官员询问关于朝中事宜的时候,他那副笑得灿烂的样子,是好看,可…渗人啊,因为他们不知道何时让他如此的开怀。
    连苏元秀都多看了宫玉秋几眼,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着实不明白自己的这个“得力助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倒是有人来报,说他昨天去了一趟天牢,之后就变成了这番模样。
    “凌儿,这…宫爱卿到底在天牢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苏元秀怎么都想不通,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宫玉秋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变成这般模样?
    苏凌夹了一块里脊肉,动作优雅,“因为宫大人找到了如何完美的处理那假的风流鑫的性命!”
    “啊!”苏元秀一听果然脸上也带着一丝的笑容,“如此甚好!”不过,片刻之后又皱了眉头,“如果只是此事的话,宫爱卿也不会如此的…”
    “父皇,这是您最爱吃的。”苏凌捏了一个饭后糕点放在了他的盘子中,随即便开始谈论另外的事情,果然轻易的便将苏元秀的迷惑引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之上。
    苏凌刚刚回到凤凰宫的时候便碰到了在凤凰宫外等候的宫玉秋。
    “臣拜见公主殿下!”宫玉秋躬身,依旧恭敬如初。
    “宫大人请起,今日来我宫殿,是为了苏染染么?”苏凌与他对立而战。
    “是的!”宫玉秋极为平静的回答苏凌的话,看着苏凌眸子依旧清澈见底。
    “秋霞,带着宫大人去见见苏染染!”
    “宫大人请跟奴婢过来!”秋霞起身之后便忙对着宫玉秋说道。
    宫玉秋点点头,转身的时候,不知道为何忍不住的再次看了眼苏凌,见到她站着目送自己离开的样子,宫玉秋不知道为何脸色一红,似是做贼被发现了一般忙转头,也就在转头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了爽朗的笑容,轰,宫玉秋的脸更加的红了。
    苏凌笑得扶了下自己的额头,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心脏,这是原主透漏出来的一种忍不住上涌的幸福感。但是看着那个背影,苏凌总觉得熟悉,非常的熟悉,熟悉到让她想到了司徒无痕,随即苏凌真正的笑了,想必原主的感情也影响了她。
    这些天,苏染染因为没有明月娘的帮忙,所以过的并不好,而且十分的不好,一双滑腻的手变得满是伤痕且粗糙不堪,一张鲜艳欲滴的脸因为没有很好地保养,自然以往的气色不在,变得暗黄了许多。
    明月娘一直躺在床上,养伤期间没有任何的服侍的她极为不便,好在苏染染一个公主,居然亲自的服侍她,让她更是苏染染死心塌地。可是这种感情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她就算如此依旧被人捉下去惩罚,是的,苏染染惹得苏凌不开心了,惩罚的依旧是她,她受够了,每天钻心的疼她恨不得自杀。
    一开始,苏染染总是这般的道歉哭泣,愧疚自责,她能够感动能够理解,可是次数多了,习惯了这种眼泪自责还有愧疚的时候,明月娘的心也麻木了,可是这疼痛不会麻木,它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是因为苏染染所以才受的苦。心中如何会不怨恨苏染染?
    这种痛苦,真希望快点消失。她现在不要什么翻身了,她只要不痛苦,不在受罚,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两个月之后,苏凌站在惠国的城池之上看着已经从天牢之中出来的风流鑫,而她的手中握着的便是五方国三个巨大城池的割让书,平静的看着风流鑫那双嗜血的目光。
    这两个月,除了五方国割据了三个最为巨大的城池之外,还与苏染染在惠国强迫完婚了,只是在洞房花烛夜的那个晚上,与苏染染缠满的并不是他风流鑫,而是宫玉秋身边的那个奴仆,他亲眼见到两个人洞房,哈哈哈,真是可笑,可笑至极。
    “凌公主,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他的出来预示这惠国灾难的开始,双手紧握,但是脸上却带着友好的笑容,因为这牢狱之灾等,风流鑫变得有些瘦,整个人看上去多了一丝的病态。
    “希望如此!”苏凌裂开嘴角,“对了,妹妹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这一路上你可要好好对待她!”随即看着过来接人的南雄,“南将军,希望以后有机会还会再见!”
    说完之后便见到风流鑫面目狰狞的转头,“启程!”这些日子在惠国的耻辱,不出三个月,他一定要在惠国的皇族之中加倍的找回来。
    宫玉秋站在苏凌的身边,与她一起目送那一队浩浩荡荡的队伍回五方国。这一路上自然是做了一些安排,至于什么安排,他并不打算告知苏凌。
    至于苏染染,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加上先前的欺骗,风流鑫如何会留着她?男人得不到才是最好,而且得知真相之后,这惠国居然硬生生的将这样一个女子强赛给他,以联姻的目的,这是任何一个男子都不能忍受的事情,就算风流鑫对苏染染还有一丝的爱情,可是失贞而且充满欺骗的女子,他因为不能割舍依旧会要,但是却绝对不会让她成为自己的皇后,顶多当成是一个宠物养着。
    所以这必定又是一番相爱相杀的戏码。没错,五天之后在惠国的一个边境城镇之中看到了一个极惨的尸体,听说一身的皮已经被剥掉了,而且那腹部被血淋淋的开了一个大洞,有什么东西被活生生掏出去了。
    十天之后,听说风流鑫刚刚回到五方国皇宫之后便得了急病,三天之后不治身亡,最终还是从五方国的皇族之中挑了一个孩子即位,五方国真正的改朝换代,至于攻打惠国的事情,从风流鑫死后仿佛就不了了之了。
    而惠国一场盛大的典礼与婚礼正在进行。
    ☆、第122章 冷血女杀手1
    苏莲桂当知道这些东西的价值之时,便知道这些东西他一定会回来取的,到时候他们拿什么还给人家?自然竭力的阻止王秋华,不让他动那些箱子,所以才有了先前苏凌看到的一幕,而这样的争执当然不是因为箱子,而是从一开始王秋华为了赌博变卖家产的时候,苏莲桂便是连说带劝,甚至下跪求他回头都没有用,反而迎来一顿暴打。
    却没有想到因为王秋华的好赌,而将箱子拿去抵押了。
    但是守信的苏家一直将箱子留到了现在,至今都未曾打开过。
    先前苏莲桂不让他碰,是因为这些东西根本就不是苏家的,而是当初一个不明来历的自称是苏凌死去父亲好友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他们家的门口,说是让苏莲桂与苏凌的外婆看在他与苏凌的外公,往日是挚友的份上帮忙保管,等到了时间他一定会派人来取,随即便再也没有见到他的人影了。
    也仅仅是一个月的时间,便全部都输了。
    价值几千万的东西远比他输了的东西更加的之前,可是沉迷赌博的他根本就看不到。
    至于那几个箱子,先前王秋华并没有打主意到那上面,后来家里一贫如洗,只剩下这几个苏家留了十几年的箱子,于是便被王秋华拿去典当了,却没有想到一打开箱子居然发现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让王秋华虎躯一震,这简直就是上天送给他的赌本,他一定能够将先前失去的全部的挣回来的。
    现在的苏凌与苏莲桂都是住在一个出租的地方。
    却没有想到一开始虽然还能够赢,可慢慢的,先前积累的赌资居然在快速的输回去,不到三年的时间,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就连住的地方都已经抵押了。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一群好赌的人染上了赌瘾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先前还只是小赌,后来赢了一把大赌之后,居然还买了房子车子,从此之后便辞了先前踏实稳重的工作,转而全心身的投入了赌博之中。
    这一点苏凌很清楚,在苏凌五岁之前,王秋华算是一个上进的有为青年,踏踏实实的上班,下班之后便帮着苏莲桂干家务活,甚至逗小小的苏凌开心。
    “孩子,你爸爸以前不是这样的,要不是当初有人带着他…他也不至于变成现在的样子。”苏莲桂是经人介绍认识了王秋华。
    “妈妈,我不要他当我爸爸!”苏凌抬头那双眸子盯着苏莲桂,眼中也闪现泪花,“我没有这样好赌的爸爸!”
    苏莲桂双眼又露出泪珠,“你说你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对你爸爸?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吓死妈妈了。”
    苏凌摇头,“妈妈,我不饿。”说完之后便沉默了。
    苏莲桂忙握住纤细的小手,“凌凌,饿不饿,妈妈去给你煮点东西。”
    何健听闻叹息了一声,“没事就好,以后…”想到毕竟是孩子的爸爸,实在是不好当着孩子的面说让她躲着自己的爸爸,只能尴尬的笑笑,刚好外面又有病人叫他,便出去了。
    苏凌乖巧的点头,“我很好,没事!”
    何建笑了下,“醒来了,感觉怎么样?”
    “妈妈!”苏凌忍不住的开口了。自然是打破了这个沉重的气氛,随即抬头看着这个善良的诊所一生,裂开一个笑容,“何叔叔!”
    “我…”听到这里中年女子苏莲桂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是沉默的抹泪。
    “呵!”矮个的中年诊所医生冷笑了,“当初你也是这样说你的,可结果呢?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难道你想要你女儿也向你一样么?天天往诊所里面跑?她才多大?”
    “这…他…他是第一次打孩子,以前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