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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
“……?”你说清楚!说好的吃海鲜不过敏呢!
碰瓷也不是这么个碰法啊!
“都怪我,没有好好地……”
“江连阙。”江公子还在絮絮叨叨怨天尤人,秦颜打断他,“不能放宠物医院,或者给笑笑养一段时间吗?“
骆亦卿嘴角一抽:“因为江少爷觉得,宠物医院和顾笑悠都照顾不好他的狗。”
那放救助站就很有人性了?
秦颜觉得头疼:“我也照顾不好。”
“我觉得你能。”江连阙迅速接嘴。
“……”哪来的自信。
“你看,上次那只瘸腿的松鼠,不也很亲近你吗?”江公子循循善诱,“别看威风堂堂怂得一逼,小动物们都是很喜欢小姐姐的,毕竟你们共性多嘛,像是可爱啊,爱干净啊,毛茸茸啊……”
秦颜眼皮一跳,毛茸茸?
“很短的,就几天。”江公子半张脸埋在口罩后面,眼睛亮得出奇。他看着她,诚恳地眨眼,“水痘一好,我立马就把它接回来——我发誓。”
***
秦颜不明不白,拿着两张卷子,换了一条狗回去。
站在楼栋前,她小心翼翼地搓搓威风堂堂的耳朵:“委屈你了,跟我一起住几天吧。”
顿了顿,又补充,“不过我跟你的主人住得这么近,你如果实在想见他,我也可以带你回来的。”
半人高的大狗,一动不动地立在一片橙色的夕阳里,风吹动胸前蓬松的毛,看着竟然真的很威风。它望着秦颜,乖巧地发出清脆的短呼:“汪。”
像一种应答。
秦颜牵着它进门,心里其实有点儿奇怪。
威风堂堂本来咋呼得不行,可一出江连阙的家门就立刻偃旗息鼓安静如鸡,不躲不跑也不叫,乖巧得简直像只大兔子。
这么说,刚刚那么欢脱,其实是在……耍赖撒娇吗?
秦颜哭笑不得地往食盒里倒狗粮,它一低头,她就注意到了它头顶那撮毛,颜色很白,明显是后来才长出来的。
心下一动。
对了,骆亦卿刚刚说过,这狗是捡来的。
“以前没人喜欢你吗?”没来由地觉得心疼,她蹲下去挠挠大狗,低声道,“那你要长大一点,再长大一点。”
威风堂堂舒服地动了动,嗓子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等没有人敢欺负你,就不需要再靠着别人生活了。”
威风堂堂似懂非懂,一边吃,一边眨着豆豆眼盯着她看。
“你吃你吃,我去做作业,不打扰你了。”秦颜失笑。
拧亮台灯,她在书桌前坐下来。
三中课业压得紧,开学考还没考完,就有一堆老师迫不及待地来布置作业。好在她基础不差,做起来轻松,能省去不少时间。
至于省下来的时间……
阖上练习册,秦颜抬头看眼墙上的钟,从琴盒里拿出小提琴。
她还是不死心。
与其说是不死心,倒不如说是想到万里之外有人认真地跟她说“请来我身边”,被人撩拨得蠢蠢欲动,实在很想把琴重新拿起来。
秦颜深吸一口气,把脑子清空,重新开始练习。
像回到最开始学小提琴,被父亲手把手地教,不用拿捏情感表达,也不用在意比赛时评委的喜好。
窗外星辉满天,屋内一灯如豆。威风堂堂蹲在卧室门口,摇着尾巴看。
少女时代的感情往往丰盈又漫长,像杯子里装得满满的水,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溢出来。
秦颜觉得内心前所未有地平静。
练完琴,她把琴板擦净放回琴盒,一回头,看见乖巧脸蹲在门口的威风堂堂。
似乎察觉到她已经做完了某件事,大狗摇着尾巴小跑过去,献宝似的交出叼在嘴里的手机。
“咦……”这种待遇简直让人受宠若惊,秦颜忙不迭地接过来,“谢谢你。”
打开锁屏,见上面有三个未接来电。
都是陌生号码,似乎在包里震了很久,大概是惊扰到了窝在客厅小憩的威风堂堂,它才把手机叼了过来。
秦颜有些奇怪,她朋友不多,年轻人大多更爱发线上消息,不会打电话;可池素和方慎敏的电话号码她都存着,谁会现在找她?
怀着满腹疑惑,她回拨过去:“您好?”
电话那头有飞机的轰鸣声,夜色沁凉,夜风撞在听筒上。
一阵短暂的喧哗声,她听见一个带笑的男声,温和而有磁性,问她:“小颜,你休息了吗?”
她呼吸一滞,愣在原地:“……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 我很快就会提刀来扒掉江连阙强抢的马甲了,很快。
☆、汪汪汪
当威风堂堂说:
汪汪汪汪呜汪汪汪汪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