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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影七,你逾矩了。”
    君匪拂开少年传送内力的手掌,眼尾一扫,三分凌厉,七分冷然,唯独没有不屑和轻蔑。
    保不准以后还得靠着您搭救呢,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是?历经不同世界,君匪永远相信一句话——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若翻译成中式英文,大概就是die!
    君匪可一点也不想try,她的态度,让影七片刻的错愕,明明是不近人情的疏远,少年心里却无法产生一丝一毫的怨和恨,经年累月变了味的孺慕之情似乎能看见慢慢变得纯粹的苗头。
    “公主,影七自愿领罚。”少年抿着唇,一撩下摆,似乎要跪下。
    “那我能让你跪?”君匪想着,不动声色的示意,影七愣了愣,双手抱拳,正色道:“公主有何吩咐?”
    真上道!君匪毫不吝啬的在心底夸赞,反正不要钱,她拨弄着小算盘,酝酿了一会言语,冠冕堂皇地道:“本宫记得,阿清的及笄礼是在下月?”
    原著里,穿越女在君清十五岁及笄礼上大放光彩,很显然,她占据君清身体是在此之前,具体何时,君匪不知。
    影七点点头以示赞同,见此,她话锋一转,道:“阿清生辰在即,她喜欢什么,本宫不够了解,你且替本宫暗中打探一番。”
    长公主对这便宜侄女是有几分真心,君匪这些话不至于出格,同时又是光明正大观察君清的理由,她的一举一动若有异样,影七也会如实道来。
    少年自然没有异议,他领命离开后,君匪猛地一个趔趄,不是被少年轻如风的身影所震慑,而是那“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坑爹系统操着冷冰冰的腔调道。
    【叶湑好感度加10......】
    【好感度加5,当前—45!】
    君匪彻底风中凌乱,在暗处的影三看来,长公主的表情似在思考人生,实际上,那叫一脸懵逼!
    谁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来来来,本系统告诉你,首先,感谢自己活的那么糙,然后,庆幸叶湑是yy界的潜力股吧!】
    【wtf?】君匪仿佛看见好大一盆狗血。
    然而,一切的狗血,都来自于美丽的误会......脑补,让世界充满爱!
    君匪离开暗室后,被“蹂·躏”的小娇妻叶湑艰难地翻身。
    “啪......”
    不要想多,只是东西坠地的声音,玉质的小瓶滚了几圈,停在叶湑的脚边。
    君·糙爷们·匪抹完掌心伤口,顺手往袖口一塞的“孤品”药膏,连着她的衣服,挥一挥衣袖,没赚到一毛钱,通通白送给叶湑。
    衣服君匪不稀罕,再砸个十件八件的也无妨,有本事叶湑穿穿看啊!只是那药膏她心疼哇,要知道,每本小说里都有那么一样被吹的神乎其神的疗伤圣药,很不巧,君匪不知不觉扔的欢快的药膏,恰恰b格如此之高。
    一年仅一瓶流传于世,还他妈扬言我们宗门不生产药,我们只是玄都(du)山灵草的搬运工。君匪仰天长啸——傻逼门派傻逼山!
    说起玄都山,一听就扑面而来一股淫邪之气,没错,玄都是桃花的别称,不用多想,玄都山漫山都是如此骚气的粉色。
    你可能无法想象一群大老爷们在桃花雨中练剑的清奇画风,也可能向往三步遇一美少年,五步遇一美大叔的视觉盛宴,玄机门竭诚满足您一切想象与需求。
    可是这又怎么样,我还是进不去啊!君匪再次怒骂玄机门傻逼,你有本事揽尽天下美男子,你有本事收女弟子啊!
    就是如此阴阳失调的门派,门规还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扬言女子与相貌不周正者退避三舍!君匪不得不怀疑玄机门的开山祖师是个颜控基佬,事实也确实如此。
    数百年前,剑宗大师死缠烂打,愣是把族内通婚,精通机关术的少年家主掰弯了,二人虽不为天地所容,却有着打破世俗枷锁的绝对实力。
    玄机门应运而生,于玄都山上设剑,玄,医三峰,各峰独立,门下弟子皆精于一术,三峰首席弟子却是特殊的存在,不仅剑玄医三术并学,还是下任掌门的候选人。
    按理说,如此逆天的首席弟子谁敢惹,可还真就有个不怕死的。
    君匪长叹一声,男主就是男主,哪怕作为一国质子囚于长公主府,仍可以绝处逢生,等叶湑在穿越女的掺和下脱离质子身份,重回玄机门的那日,她想,自己离死也不远了。
    “药丸啊!”
    那怎么能行呢?君匪觉得,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找个机会把药拿回来,毕竟叶湑是医峰的首席弟子,厂家直销,她就不一样了,指不定关键时刻能靠这傻逼门派保质期不明的药救命。
    一想到玄机门,君匪就暗爽,你丫的不是扬言玄都山境内无雌性,连只兔子都搞基嘛,那穿越来的君清女扮男装,把公子榜上的那几位撩了个遍,你们都是瞎吗?
    【宿主,这是女主向的穿越界面,所有的原则,在穿越女主面前都失去了节操。】
    系统实在看不下去了。
    【要我说,咱也算半个穿越的,有特殊福利没?】君匪听言,兴致勃勃问道。
    【福利?第一个领饭盒算不算?】
    【我去你大爷,老子不能死,我还没买保险呢!】
    君匪深刻体会到前辈说的穿越有风险,老子没保险,是多么痛的领悟,等回去了,忍痛也要买个天价保险。
    【宿主,其实呢,有些事也不是不可以!】
    系统冷不定丢出一句,君匪最烦卖关子,这种情况,她一般理都不带理的。
    【宿主,不能occ是基于原著,你还可以开黑打副本啊,是不是,是不是?】
    系统循循善诱,君匪却不为所动,这坑爹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呵呵,是想让老子冒死去玄机门偷对你有用的东西吧!】
    君匪翻了个白眼,原著里长公主没有涉足的重要情境,只剩玄机门了,鬼都知道系统打什么主意。
    【宿主,ooc解冻一个小时。】
    【一个时辰!】
    君匪讨价还价,好歹得两个小时才够她拉拉叶湑小手,干点花前月下的事不是?
    【好,成交!】
    第3章 相爱相杀·叶湑
    “傻逼玄机门倒闭了,掌门玄镜带着他的好基友跑了,原价都是100多200多300多的美男,统统20块...20块...20块!”
    灵魂歌手君匪乱改歌词,跑着调,唱得不亦乐乎。
    【狗子,你变了!】
    【没啊,还是原来的五音不全,还是熟悉的唱歌要命!】
    君匪摊摊手,直到吼出这一嗓子,她才真正体会到ooc解冻的快感,什么叫翻身农奴把歌唱,这就是了!
    那么,在有限的崩人设时间里,开始.....造作吧!
    君匪撸起袖子,往红泥小火炉里添了几块炭火,青白砂锅里浓稠滑腻的骨汤冒着热腾腾的白雾,一把葱花撒下,热气扑面而来。
    吸了吸鼻子,玉质温酒壶里的米酒香气醇厚绵长,君匪调好油亮的蘸料,随手摘了带着露水的桂花铺在酒面。
    君匪想,她离日食记po主姜老刀的惬意,也许就差了一只猫。
    但是,她有葫芦娃七兄弟!
    “影一影二搬桌子,影三影四摆碗筷,影五影六烫青菜,影七......喝西北风吧!”
    “是,属下明白!”
    【整齐划一,训练有素,七影杀换了那一身乌漆墨黑的制服完全可以出道了,鉴定完毕!】
    系统俨然星探附体。
    【别吵,我在数数,一二三,四五六,......七!】
    君匪环视了一圈,一个萝卜一个坑,是六个没错,那么......多出的那道声音是灵异事件吗?
    “公主,小七外出公干......”他的到我来答,他的饭也我来吃!
    多出来的那道声音再次冒泡,君匪循声辨人,保持微笑望着媲美饿死鬼投胎的影六,少年软萌,奈何一吃毁所有!
    显然不够大的嘴被影六强行塞满,浮想联翩之外,君匪意识到更重要的一个问题,能吭声吗?
    反正我不能,她一脸嫌弃地望着腮帮子不停咀嚼,却用清楚的声音和周围唠嗑的影六,心想......是在下输了!
    输在你丫的是个真金白银的心机boy,君匪保持微笑,心里却好气——
    你他娘的会腹语了不起啊,为了多抢几块肉至于吗?如此居心叵测,用腹语干扰只有一张嘴的小伙伴们,还能不能愉快地一起玩耍?
    显然......不能!
    “小六,放下筷子,我和四哥今晚可以不拿你试机关。”
    影五和影四颇为默契地对视,他们本是双生子,皆生的一副玲珑心肠,在机关术上颇有天赋,只是少了些正式的培养。
    倒是屈才了,君匪搓着指尖,她昨日就考虑好了,等离开长公主府,进军玄机门之前,要替影四影五安排好去处,不能白瞎了他们的资质不是?
    【呵呵,自己想培养势力,还装作关爱祖国花朵的样子,论不要脸,我只服你!】
    【是啊,系统,春风十里不如你,凑不要脸......不如你!】
    君匪抿了一口薄酒,暗自思量,影三是“七影杀”里唯一的女子,自己离开后,有件事她来做,最合适不过!
    至于影一影二,一个力大无穷心思单纯,一个运筹帷幄文弱书生,这样的组合,犹如将帅,他们只需要,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
    毋庸置疑,七影杀人人都是百里挑一的苗子,君匪只需要替他们找到合适的土壤,就有长成参天大树的可能!
    【宿主,距ooc解冻还剩一个小时!】
    系统适时地泼冷水,君匪回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今日过后,长公主府内,自己再也无法脱离人设,七影杀更不会如所想的那般发展。
    敛敛心绪,君匪不动声色地从怀中掏出七封大红书信,她一一发放到在座的各位手中,属于影七的那封,自然还是影六暂时保管。
    “敬诸位!”
    女子执起桂花清酒,眉眼温和,唇角含笑,一举一动沉稳随和,七影杀遥相举杯,依旧恭敬,却少了几分拘谨。
    温酒入喉,心头亦暖。
    君匪饮尽杯中酒,笑意微醺,若不是碍于身在古代,她真想传销式洗脑,配着《古惑仔》老大出场的bgm高喊......
    “来吧,葫芦娃小弟,吃了我的火锅,收了我的红包,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这般壮举,也就想想!
    君匪安抚好一跟藤上的吃火锅群众,提了半壶烧酒,一食盒点心,踏着风雪前往男主大人叶湑被困的小院。
    礼貌地敲了敲门,君匪掸了掸身上的火锅味,人模狗样地站在门口,等着行动不便的叶湑同意。
    床塌上养病的男子轻咳几声,哑着嗓子问:“来者何人?”
    “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