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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暴

      孔以凛走了,带走了她的心,留下了她的想念。
    她会在每天晚上,拿着手机给孔以凛打电话,尽管他们之间大多数时候无话可说,但听着他的呼吸都是一件幸福的事。
    斐莲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唯一不同的一点是,孔以凛又为她聘请了一位中文老师。她的课程安排从上午的数学和英语,增加到了下午的中文。然而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回到陈宅的第二天,她又看见了约翰逊。他在花园浇水,勤恳而谦恭的样子,看起来是个英俊迷人的好好先生。
    她从内心对他感到恐惧,她想她需要完美的躲避他将会出现在她面前的所有时间线。早饭时,约翰逊会和佣人们在固定的后厨吃饭,她不会遇到他。等到午饭时,他一定会代替那个印度女佣前来为她送餐,到时他又该如何躲避与他的碰面?也许她可以挽留爱莉尓与她一同在书室用餐。这样即使要面对约翰逊,也不会是她一个人了。晚餐时,她可以央求与那个新来的中文老师一同共进晚餐。如此,她将一整天都不再与约翰逊见面。她想了想,觉得这并不是一个长久之计。首先老师们并不会每天都与她一同吃饭,她们总有需要奔赴的晚宴,到时她该怎么办呢?她不能告诉孔以凛,到时候哥哥会嫌她麻烦的,他那么忙。不管了,大不了她饿上一天的肚子。
    约翰逊在等待许久未果后,轻轻敲响了二楼书室的门,彼时斐莲正向爱莉尓求教问题。“亲爱的女士,美丽的小姐用餐时间到了。”
    约翰逊推着午餐进来,笑着向爱莉尓点头示意。“喔,爱莉尓女士有打扰到你们吗?”
    爱莉尓的视线从课本上转移到他身上,笑着向他道。“当然不会,我们正要结束呢!”
    “那正好,今天的午餐很丰盛呢,祝你们用餐愉快。”约翰逊礼貌的关上房门。
    爱丽儿走过去喝了一口浓汤,“嘿,斐莲吃饭了。”她好像酷爱喝浓汤。
    斐莲放下课本走过去。
    爱莉尓尝了一口牛肉。“嗯,味道很不错。”然后随意与她交谈。“刚刚那个送餐的男人很不错呢。”
    斐莲想了想还是没反驳她,只是心不在焉地把她盘子里的牛肉切得稀烂。
    “浪费粮食可不是个好习惯。”说着把斐莲的盘子拉到自己手边。“说说,怎么最近总黏着我?”
    斐莲不看她,想把自己盘子里的汉堡盯出一个洞来。“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好笨,好多知识都弄不懂。”
    “斐莲也开始学会撒谎了吗?”爱莉尓把从斐莲那里抢来的牛排送进口里。“和孔以凛在波士顿玩得不开心吗?”
    斐莲摇头,玩得开心,可是他走了。
    “让我猜猜。”爱莉尓边吃边思考。“嗯,,,因为他离开了?”
    一半一半,斐莲没承认也没否认。
    “你总得适应没有他的生活。”爱莉尓神情严肃的给她讲道理。“他不会陪走完一生,即使你的伴侣也不会。没人人可以成为代替自己的存在,何况,,,,额,,所以斐莲,你得学着坚强点。”
    斐莲眨着眼睛问他:“为什么我不能和他在一起?”
    爱莉尓张了张嘴,失了声。“我的意思是,在这个世界上能陪你走到最后的永远是你自己。”
    爱丽儿收住话题。“好了,听说你在学中文,这是个不错的爱好哦。我得走了,祝你学习愉快。”
    斐莲结束了下午的课程,准备回到自己的房中,在拐角的楼道里,约翰逊中站在那儿冲着她微笑,他白皙深邃的五官像被打上一层灰白的石膏。此刻他英俊迷人的微笑在斐莲看来始终都透着一股瘆人的阴翳,他红润的嘴唇里好像时刻要吐出殷红的蛇信。“约,,约翰逊先生。”
    约翰逊保持微笑,那双湛蓝的眼睛一如既往的亲和。“甜心,总是躲着我呢!”
    斐莲惊惧地悄悄挪动步子。
    “好吧,上次的行为吓到你了,我为此感到很抱歉。但是宝贝我是好人,你为什么总是露出这副防备的眼神看我呢。这令我太伤心了。”约翰逊轻轻伸手想触碰她的脸颊。
    斐莲微微往旁边挪了一步。
    约翰逊缩回手,满脸歉意。“好吧,甜心,放心。我保证不会再吓着你了。”然后他突然深情地望向斐莲。“但是你不能剥夺我喜欢你的权利。你太迷人了,宝贝,我看到你的那刻起我就喜欢上你了。”约翰逊向前几步试图靠近她。“斐莲宝贝,别急着拒绝我。给自己一个机会,尝试着接受我。”他情绪渐渐有些激动。
    斐莲看着他靠过来的身体,脸色吓得煞白,立刻大声喊。“喔,约翰逊先生,你怎么了?你受伤了吗?help,约翰逊先生受伤了,快来人。”
    听到斐莲的叫喊,有好几个佣人赶来。
    其中几个身材健壮的佣人围过来,问出了什么事。
    斐莲站在不远处对那几个佣人喊。“约翰逊先生刚刚摔了一跤,脑袋磕到了地上,也许有轻微脑震荡,为了他的安全请尽快带他去医院治疗。”
    斐莲说完,转头飞快地上楼。
    连续几天,斐莲都有些忐忑,但是她必须保持冷静,直觉告诉她事情不会就那么简单结束。
    一天晚上,当斐莲洗完澡,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打开浴室的门,斐莲剧烈地收缩了一下瞳孔。
    约翰逊正站在门口,他正朝她露出微笑,一个令人说不上来的笑容。“晚上好,宝贝。”
    斐莲赤着脚立刻撒腿就跑,她跑到书室,眼看就要碰到房门,却被一个重力拖了回去。
    约翰逊拉着她的手,把脸靠近她,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抓到你了呢,宝贝。”
    斐莲拼命地撕打她,用脚踹它,却被他一个用力扣住了脚踝。斐莲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约翰逊抓住她的左脚脚踝把她往里面拖。
    斐莲咬牙抓住旁边柜子边缘。
    约翰逊一时拖拽不得,用脚踹向她的腹部。斐莲立刻疼得捂住小腹。
    约翰逊抓着她的脚用力把她往里面拖,斐莲挣扎不已,脑袋磕在凳脚上磕出一个大包。
    等到约翰逊把她拖到地毯上,斐莲脑袋已经磕出无数大小不一的包,手臂上也被装出好几块淤青。
    约翰逊温柔得触碰她的伤口,往她伤口上轻轻吹了吹。“怎么总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你这样我会心疼的。”他温柔深情地看着她。
    斐莲又哭又喊。“你真令人恶心!救命啊,来人啊。”
    约翰逊看着她呢喃问道:“我恶心吗?”然后他突然地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面颊朝下凶狠的往地上砸去。“你为什么要逃开我呢?我对你这么好,嗯?你这个bitch。”
    砸了几下后,他突然显得很无力,慢慢把斐莲翻过来。
    斐莲发丝凌乱,满脸的鼻血和因为疼痛飙出的眼泪混杂在一起,此刻看起来凄惨极了。“宝贝,别让我伤害你。”
    他拂开她散乱的发丝,轻轻擦去她脸上的鲜血。“你太美了。我忍不住了。”说完他抽出腰间的皮带,把斐莲的手抓在一起,粗暴地捆在旁边的桌角上。
    然后他掏出口袋里的胶带,封住她喊叫的嘴巴。
    斐莲瞪大眼睛,蹬起双腿,疯狂踹向他。
    约翰逊被踢到了敏感部位,狰狞着脸狠狠地甩了她两个巴掌,直打得斐莲耳朵里的助听器都掉了出来。然后他固定住她的双腿,褪下她薄薄的棉质内裤,用手指缓慢轻柔地抚过她娇嫩的花户。
    然后靠近她的脸狞笑着问她。“宝贝,月经来了吗?”说着他拉下裤子,掏出硕大的生殖器,黑紫色的表皮,狰狞的肉身上青筋环绕,剑拔弩张地指向斐莲的下体。
    斐莲害怕地浑身发抖,颤着身体往后缩。
    “别怕,很快就不痛了。”约翰逊握着他丑陋涨硕的生殖器,慢慢地靠近斐莲的褪心。
    正当斐莲眼睁睁地看着那物体侵入她的下体时。约翰逊突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双眼一闭,伏在了她的身上。
    斐莲往外看去,只见伯森正空洞着眼神站在她面前。他的手上还举着那只被注射过的针筒。
    他把针筒扔掉,小小的身体蹲下来,过去翻约翰逊的身体。
    他把胶带从斐莲嘴上撕掉,解开绑在她手腕上的皮带。然后用空洞的眼睛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对她说。“他很快就会醒的。”
    斐莲爬起来,飞快跑出房间。可是她此刻并不知道该去哪好,她无处可去,无人可依。
    伯森跟在她身后,小小的身体站在回廊上。
    斐莲跑到二楼的一间书房,飞快反锁上门,把自己锁在里面。
    很快门外响起敲门声。斐莲蜷缩着身子不愿理会。不一会儿底下的门缝里塞进来一张纸条。纸条内容:你会被他找到的,他拥有这栋房子里所有房间的钥匙。斐莲一阵悚然,哆嗦着手打开房门
    刚一开门就看见,伯森正默默地站在门外,两只无神的眼睛正望着她。
    斐莲哭着向他求助。“帮帮我,别让他找到我。”
    伯森伯森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然后轻轻拉起她的手,带她往楼下跑。
    他们一直跑,一直跑,直到躲进那间看起来有些废弃的杂物间。杂物间里有一间暗室,用来摆放一些陈旧的器具。他们拔下暗室门孔上的钥匙,然后把暗室的门从里间反锁。
    伯森沉默地站在她面前,静静地盯着地上的瓷砖缝看。
    暗室里一片黑暗,斐莲只能听清自己因为恐惧而粗重的呼吸声。
    她靠坐在墙上,静静等待黎明的到来。此刻她万分想念孔以凛的怀抱,如果之前那一幕真的发生了,,她心里恐惧不安极了。她想,她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她睡不着,一整夜都未合眼。睁着两只眼睛在黑暗中紧紧注视着暗室的房门,就怕哪一秒,约翰逊从那道门外冲进来,阴森恐怖地把她往他身下拽,然后挺着粗壮丑陋的生殖器往她身体里冲。
    直到过去许久,黑暗中传来伯森低低的声音。“天亮了。”
    “你怎么知道?”
    在黑暗的暗室中她仿佛看见伯森咧开的嘴角,那毫无情绪的笑容,空洞地望着她的眼神。
    斐莲打开暗室的门,阳光透过百叶窗从外面透出来,射进暗室中。依稀还能听见从杂物间外传来佣人的打扫和交谈的声音。
    伯森面无表情地站在暗室深处看着她。
    斐莲转头望向他:“谢谢你。”然后掉头离开。
    离开前她好似还听见伯森低弱的叹息声。从暗室处传来的轻轻的,似有若无声音。“别放弃我。”好似说了,又好似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