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什么。”
    方凌摇头，不，他错了，他做了非常过分的事情。
    “诺雅，我想……”方凌是想要告白的，但是却很快又摇头，“不，没什么。”
    诺雅是一条龙，他只是一个人类，根本就配不上她，方凌担心自己告白之后诺雅飞走怎么办。
    诺雅根本就没家的，如果她飞走了，方凌连找都不知道从哪里找起。
    诺雅伸手握住方凌的手，“天没有下雨啊，你看错了哦。”诺雅抬头望天，晴空万里，连一朵云彩都没有。
    当然会没有云彩，本来聚集的乌云已经被不高兴的诺雅飞上去搅散了。
    “是我搞错了。”方凌承认错误，“我的感觉是错的。”
    方凌努力为自己洗脑，他根本不可能感受到其他生物的情绪，更加不可能会排斥诺雅，诺雅是改变他整个人生的龙，虽然自己的生活变得并不平静，但是他并不讨厌这样的生活。
    这样的诺雅，方凌怎么可能会讨厌呢？
    “我来教你法术好不好？”诺雅试探着问道。
    从前的诺雅，无论做什么都会用命令的语气，亦或是开玩笑一般，从未像现在一样小心翼翼，而且说出来之后却又害怕被拒绝。
    人类不应该拒绝她的，人类没有拒绝她的权利，明明诺雅明白这一点，但是此时还是会十分紧张。
    “可以啊。”方凌重重点头，积极说道：“我刚刚就有点后悔，厉景渊根本就不会教人，我跟着他根本什么都学不会，还是诺雅你最厉害。”
    “那当然，厉景渊只是区区人类，肯定没有我教的好！”诺雅高兴起来，就应该是这样才对，厉景渊怎么可能比得过她？
    方凌也高兴起来，只要看着诺雅高兴，他就会很开心。
    而此时，“不会教人”的厉景渊收到来自孔翎传达的最新消息，看着对方的消息顿时一阵头疼。
    生命之源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生命之源会跑到方凌身上？而且，生命之源为什么会让方凌变成圣父？世界树是玛利亚吗？
    孔翎：龟老的信息不会有错。
    再次收到孔翎的信息，厉景渊简直想将手机砸了，然后猛然意识到什么。上一次龟老的信息也是孔翎传递过来的，难道……操，龟老在他家！
    孔翎仗着他是方凌朋友，是真的不怕死啊！
    无论如何，厉景渊不可能出卖孔翎，见对方也没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只能够收好手机开始想办法。
    龟老那样做的目的是想要让方凌对这个世界有所眷恋，在诺雅想对这个世界做什么的时候及时阻止，但是这也有些太过了……为了验证孔翎话中的真假，厉景渊硬是托关系给方凌找到一个野生动物保护区的拍摄工作。
    那些对人类十分戒备的野生动物，如果方凌真的是圣父，应该会很亲近吧？
    虽然现在不缺钱，但是方凌是真的很喜欢混娱乐圈，所以接到工作十分高兴，一大早就坐车前往保护区。
    “是大山啊。”方凌惊讶的望着前方的保护区牌子，问：“我就是要在这里拍摄吗？”
    “对。”开车的郁南点点头，道：“这边的拍摄大概需要一周时间，这一周就要辛苦你了。”
    “没事，这份工作能找到还要多谢你们妖妖灵。”说到这里方凌却有些疑惑：“你们妖妖灵真的什么工作都做。”竟然还有娱乐圈的门路？
    “咳。”郁南干咳一声，连忙转移话题：“这段时间我会一直保护你。”
    “有诺雅呢。”方凌抬手给郁南看手上的小白蛇，诺雅已经睡着了，坐车总会让她昏昏欲睡。
    “她出手就有一点太大材小用了，而且说不定会把动物吓死的，所以小事情还是我来处理吧。”郁南当然要跟着方凌，他是来观察对方对动物的影响力的。
    “方凌，有狗熊！”诺雅却突然醒了过来，变成人指着外面的黑熊说道：“看啊看啊，是狗熊！”
    “你怎么这么激动？”方凌满脸疑惑，龙看到熊会激动？
    “熊掌听说很好吃！”诺雅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我们今天吃熊掌好不好？”
    郁南低垂下头不敢说话，天啊，这保护区貌似就一头熊吧？吃了？
    “熊是国家保护动物。”
    “龙还是你们祖宗呢，我吃个熊掌都不行？”诺雅十分不满，哪有这样苛待自己国家神兽的？
    方凌顿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说道：“不能吃。”
    诺雅立刻就蔫了，小声问：“那这里有什么能吃的？”
    “这里的动物都不能吃！”方凌感到头疼，“你还是先回去吧，这边都是保护动物，万一被你吃了我宣传白做了。”
    方凌拍摄这个可是为了呼吁大家保护野生动物，这要是让诺雅将这里动物全吃了，那还呼吁个屁啊！
    “不能吃就不能吃，我不吃就好啦。”诺雅委曲求全，大眼睛滴溜溜一转，等下偷偷出去吃。
    车子到了保护区工作人员居住的地方，方凌下车之后伸了个懒腰，转身就发现诺雅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诺雅呢？”方凌问郁南。
    郁南摇头，“没看到啊。”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