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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王府的路上遭遇刺客,被杀身亡了。”
“不可能!”
魏博然大吼,甩开了侍卫,同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毫无形象。
“我爹他为官清正,深受百姓爱戴,从未有过仇家,怎么可能会有人来行刺他?不可能的。”
他喃喃。
闲王这边终于反应了过来,“带本王去。”
去哪里?
当然是事发地点。
侍卫不敢多留,转身就走在前头。
闲王二话没说跟了上去,其余三三两两的富商官员见此情形,便是想留也不敢留,都急匆匆跟了去。
慕容离见人都走了,玩世不恭的脸上才终于露出一抹深思与震撼,他看着魏博然,上前拍了他的肩膀,幽幽道:“此时并非伤心的时候,魏兄难道还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魏博然不是笨蛋,他在听到父亲死讯的第一时间就知道谁是凶手,但他却奈何不了这个人。
为什么?父亲明明只想做个好官,不与那些人同流合污,他只想报效朝廷、服务百姓啊,可为何落得这样的下场?
反观那些像刘德贵的贪官污吏,他们为什么会活得好好的?为什么?
这不公平!
魏博然自地上站起,眼中的仇恨一览无遗。
他看着慕容离,深深作了个揖,“世子,还烦请你给家父一个交代。”
慕容离点头,“放心吧。”
应着,他便也转身跟了上去,魏博然亦然。
魏知府是在瑶池城最繁华的柳桐街遇刺身亡的。
众人赶到的时候,街道上一片凌乱,衙役、家丁以及身穿黑衣的刺客皆有倒地死亡的,青蓬小轿被劈成了两半,两侧的小贩摊子全被破坏,地面上大片大片的血渍,场面十分凌乱。
有大胆的百姓正透过门缝小心翼翼的查看外面的情景,见王爷来了,才大开了房门,从里面走出。
魏知府的尸体就倒在被劈的轿子旁,一道长长的刀痕从额头一直划到胸前,双眼圆瞪,死不瞑目。
“爹!”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魏博然此时,却早已泪流满面。
他冲上前去,抱起魏知府的尸体,一声声叫唤着,撕心裂肺。
闲王看着不忍,闭了闭眼,移了目光。
“刘德贵,此事交给你去查!”
他是瑶池城的县令,交给他查,很是合适不过。
刘德贵连忙点头,指挥着人先收拾了尸体,赔付了摊贩损失的银子,将现场整理好后,才同着魏博然一起将魏知府的尸体送回魏家。
慕容离自始至终没怎么说话,只细细观察了现场,而后折身回王府。
后院的夫人小姐们早已听到了消息,知府大人死了,魏夫人及魏小姐当场晕了过去,闲王妃的赏花宴自然不能再继续,忙命人请了大夫,看过魏家夫人小姐后,又与其他众人道歉,而后匆匆散了。
梓汐也与风轻染说了几句,将她送至门口,折身回了慕容离的院子。
“哟,美人回来了。”
慕容离刚换了衣服,转眼便瞧见梓汐推门进去,立刻迎上去将她搂在怀里,同时伸手挑了她的下巴,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身后的茗香与春槿吓得立刻就要上前阻止,却被梓汐一句话打发了出去,“你们先出去吧,我与世子有话说。”
她这个有话,显然与她们想的不一样。
茗香死死咬着唇,想说什么,却又不敢。
倒是春槿姑姑,深吸一口气后,一脸平静的看向了梓汐,“小姐,你乃堂堂南安侯府的嫡五小姐,外祖为兵部尚书,舅舅是大理寺卿,二叔在御史台任职,哥哥亦进了翰林院,如此身份,难道不知自爱吗?”
“你可懂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若你名声有损,连带着,整个萧家、乃至是整个白家,都会因你而受累。”
“姑姑......我......”
梓汐想开口解释,却被慕容离用力捏了下腰间的软肉,顿时一惊,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春槿姑姑,你要清楚,我是主你是仆,我要做什么事,你管不着,现在,本小姐命令你赶紧出去。”
“小姐!”
春槿姑姑一脸的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