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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不调酒师,却在这蒸蒸的欲望气息中格外干净舒服。
“你有什么推荐?”朱砂问。
调酒师向她挑眉,向后退了两步站稳,犹如魔术开场前的预热,向她微微弯腰致意。紧接着那只漂亮的手从一排花花绿绿的酒瓶上飞速掠过,杂耍一样向上抛起调酒杯——
金属调酒杯在半空中翻转几下,瓶身泛着冰冷的暗光,朦胧映出顾偕的身影——他孤零零坐在卡座里,翘着二郎腿,双臂抱着肩膀,脸色阴沉,正在冷冷地看她。
朱砂心里咯噔一声。
紧接着调酒师侧身向前一探,鼻尖几乎贴上了朱砂的脸,只要他伸出舌尖就能舔到朱砂的嘴唇。
朱砂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po`po小`说`屋`整`理|Q群 7*8.6/0.9·9`89·5
来自背后的那道炙热的目光似乎下一秒就要把整个酒吧烧着。
这时调酒师右胳膊向外一伸,翻转的调酒杯稳稳落在他手中,犹如模特在T台上定点一样停住。
一瞬间掌声与欢呼四起,吧台前的围观众人拍手起哄。在一片灼灼目光中,朱砂背后如同火烧,不得不微微向后,和调酒师保持距离。
调酒师张开左手掌在朱砂眼前一晃,凭空变出了一只短口酒杯,优雅地推到朱砂面前,将右手里的调酒打开,慢慢倒入其中。
呼啦!
鲜红澄澈的酒液流入玻璃杯,一股蓝色火苗贴着杯壁燃烧起来。
调酒师眨眨眼:“这杯酒……以你命名。”
吧台酒柜上反光出不远处的卡座,顾偕身影模糊,周遭弥漫着黑压压的乌云。
朱砂嘴角荡漾出一丝妩媚的笑意:“你知道我叫什么?”
“美酒配美人,”调酒师高深莫测笑了笑,手指轻轻弹着了一下玻璃杯,“红颜容。”
朱砂端起酒杯,贴着没燃火的那一侧,微微抿了一口。
调酒师双臂撑在吧台上,屏气盯着她的喉咙滚动。吧台附近有几个脸熟的同事,明显喝得醉眼蒙眬,里倒歪斜地围在一旁看好戏。
空气一寸寸凝结,连震耳欲聋的音乐似乎都弱了下去,所有人都安静地注视着她。
烈酒入口舌根没有任何知觉,虚空中仿佛有股邪火随着这杯酒燃烧了喉咙,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后颈上寒毛根根倒竖。
——她现在根本不敢回头去看顾偕。
“不错,”朱砂放下酒杯,撩起耳畔的碎发,控制颤抖的声线,“我去补个妆。”
空气中绷紧的弦骤然一轻,不知道谁先鼓掌拍桌,一时间乱哄哄的喧闹再次席卷了整个吧台。
“去补妆啊!”
“补妆不知道是干吗的吗!”
“你还不快点跟去!”
她喘息着仰头,蓦然与被画在忏悔室棚顶的神对视名利场(剧情H)(鹿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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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息着仰头,蓦然与被画在忏悔室棚顶的神对视
酒吧女卫生间,流水哗哗作响。
朱砂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躬身望着镜子。
镜中的女人眼圈发红,满脸水痕,发丝凌乱湿漉漉地贴在脸侧。
从丝绒会馆出来,她打算来酒吧刷个脸就回家,便没再化妆只涂了个口红,万万没想到会遇见顾偕。
他到底来干吗的?
那副吃醋不爽的模样又是为了谁?
一年前,顾偕与年少时的白月光相遇,火花复燃,与她结束十年的地下情。
即便分手,朱砂依然是顾偕一把锋利的刀,两人在工作上配合默契,私下里不相往来。
倒也不是刻意避到不能做朋友的程度,而是顾偕生性冷漠,没有朋友,是一只独来独往的孤狼。而朱砂是个没有私人生活的工作狂魔,不再上床做爱后,就只是在工作场合见面的上司与下属。
然而,八个月前的婚礼上,她从教堂的神坛前经过,猛然被顾偕拽进忏悔室,当时新娘提着婚纱就坐在两米之外的第一排座椅上,正和几个伴娘好友拍照。
黑暗狭小的告诫室里,顾偕一把掀开她的裙底,来不及扯掉内裤,只拨开了挡在穴口处那一小条布料,便压抑着呼吸试探性地把圆大的龟头探进去,几下极浅的抽插过后,那根粗壮的凶器狰狞着青筋,直接破开她尚且干涩的内壁,一插到底!
骨节紧绷的手指抠着忏悔室的墙壁,裙下的小腿止不住发颤。
顾偕站在她身后掐着她的胯骨,阴茎像一把刀,每一次贯穿都带给她剧痛。
仿佛海浪席卷而来,身后的那个男人与她忽远忽近。
朱砂泪珠挂在睫毛上,视线模糊不清,她喘息着仰头,蓦然与被画在忏悔室棚顶的神对视。
婚礼之后,他们恢复了……性关系。
朱砂不知道如何给他们之间下定义。
十五岁的朱砂以身体为报酬,换顾偕支付她的学费和生活费。长达十年的包养里朱砂从没拿过他一分钱。她在顾偕名下的基金会里,每年凭借第一名的成绩,名正言顺拿一档奖学金,他们之间没有过金钱往来,可顾偕亲手带她进入名利场,给她的远远比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