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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节

      宋繁花大怒,“你敢压过来试试!”
    柳绍齐毫不客气地压了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吻着她的脸,宋繁花怒气横生,伸手就要打他,柳绍齐抓住她的手,嗓音低沉磁性,带着淡淡笑声,“你想让我跑腿,总得给我点甜头吃。”
    宋繁花一怔,“你怎么知道?”
    柳绍齐把薄唇从她的脸上挪开,要去覆上那双香气诱人的唇,可他刚有动作,宋繁花就毫不客气地一脚把他踹开了,柳绍齐闪身避开,飘到空中,瞪着她,“吻你一下怎么了?”
    宋繁花气闷,用袖子擦脸,边擦边道,“别跟我讲条件,你若不去,我也有办法让杨豹手中的书信到我二叔手上,暗军还有很多人,我只是不想让他们浮上水面而已。”她冷哼,“你爱去不去。”一翻身就闭眼睡了。
    柳绍齐从空中落下来,伸手揉她发丝,不满道,“我今天就想吻你唇。”
    宋繁花不理他,这个男人,你越给他脸,他越放肆。
    柳绍齐弯腰凑近她。
    宋繁花震臂一甩将九环镖甩了出来,九环镖一出,精灵的嬉笑声又传开了,围绕在柳绍齐身边,似乎很兴奋的样子,柳绍齐被八个精灵拦住,压根碰不了宋繁花,他郁闷的想吐血。
    宋繁花轻轻道,“你现在就去琅海。”
    柳绍齐没有吻到她,十分不满意,可还是冷冷一哼,扭身一转,身子瞬间就如同黑夜里的一股风,消失不见了。
    宋繁花闭上眼,继续睡。
    云苏坐在书房里,听着周年的汇报,汇报完,周年小心翼翼地道,“王爷,这宋繁花来自衡州首富宋府,又是目前京州敕史段萧的未婚妻,就这样把她抓了,会不会有事啊?”
    云苏漫淡瞥他一眼,问,“会有什么事?”
    周年咽了咽口水,他也不知道会有什么事,但总感觉会出事。
    云苏将手中的书卷放下来,看着紧闭的花窗上扑腾的月光,想到宋繁花像那月光下的蚂蚱一般很能折腾,他嘴角逸出一丝笑,“不管出什么事,都有本王在。”
    周年不敢说话了。
    云苏手指微抬,压着书卷的边缝,对他道,“再审一日,若罪证确凿,那便……斩。”
    周年浑身一凛,沉声道,“是。”
    云苏挥手让他下去了。
    第二日,周年又将宋繁花提了出来,各种严刑逼供,宋繁花看着这样的昏官,冷笑连连,却寸声不吭,她本身就有武力,周年想要屈打成招或是想强行让她画押那是不可能的,又一日审过,周年没能弄到画押罪证书,云苏也不急,只眯着一双俊逸慵懒的眼,说,“慢慢磨死她。”
    周年又一颤,低下头去,应道,“是。”
    第102章 鹰绣于袖
    连审三日,宋繁花被用了无数道刑具,她虽然白天受刑,晚上疗伤,但身体上的伤口却没法恢复,到了第四日,苏府门前来了三位客人,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路游玩一路赶路恰恰好赶到琅海又被柳绍齐找到的宋阳夫妇和霍海,宋阳原本想在琅海停留一段时间的,因为这一路往琼州,方意瑶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疯傻的时间比平时也少了很多,只不过刚入琅海就被一股莫名其秒的力量吸引,然后就撞见了一位少年,那少年往他手上塞了一张纸就跑了,他虽奇怪,可还是展开那张纸看了,看罢,立刻就带着方意瑶和霍海来了琼州。
    宋阳站在苏府门前,对霍海道,“去敲门。”
    霍海也不问因缘,看一眼身旁的方意瑶,抬腿一跨,迈上石阶,敲门。
    门敲了好几声响才有守门家丁将门拉开,那家丁看着面前的三人,挑眉问,“有什么事?”
    霍海侧身看向宋阳。
    宋阳拱手道,“慕名来拜访苏八公。”
    那家丁问,“可有信函?”
    宋阳摇头,“没有。”
    那家丁哼道,“没信函你敲什么门啊!”翻了个大白眼,又准备将门关上。
    宋阳不紧不慢地从袖兜里掏出一片断截的衣袖,走近前端,递给家丁,“把这个呈给你家老爷,他看了自会见我。”
    那家丁莫名其妙,狐疑地看了宋阳两眼,接过那衣袖,朝院内跑去,没一会儿回来,气喘吁吁道,“我家老爷有请。”说着,拉开门。
    宋阳道,“多谢。”
    家丁连连冲他点头,“先生快进。”
    宋阳带着霍海和方意瑶进了苏府,进去之后家丁就带着他们去了苏八公的书房。
    此刻,书房里,苏八公拿着那截衣袖,眼神惊颤,目露哀痛,拿着衣袖的手直直颤抖,这是什么衣袖,这是谁的衣袖?半截青灰的烟色,袖上络着琼州江南水色,那水色上面淌着他那个儿子一直最爱的鹰鸠,苏八公看着这半截似乎经过风月侵蚀的袖子,浑身抖的如糠筛,一下子瘫坐进了椅子里,等家丁带着宋阳夫妇和霍海来到书房门前,敲门通报之后,苏八公依旧难以从这只袖子所带来的震撼里回过神来,很久之后里面才传来一道低音,“进来。”
    家丁立刻推了门,对宋阳道,“请。”
    宋阳看一眼方意瑶,又看看霍海,对家丁道,“给我妻子倒杯水。”那家丁应是,宋阳又对霍海说,“带她到园亭外坐一坐。”
    霍海看他一眼,又看看门内的苏八公,沉应一声,扶着方意瑶走了。
    宋阳抬步进入书房。
    苏八公望着面前的中年男子,长久打量之后也没认出来是谁,他压根不认识,可这个人却拿出了当年苏项离开之时所穿戴衣服的袖筒,苏八公眯眯眼,问,“先生贵姓?”
    宋阳道,“鄙人姓宋。”
    苏八公眉头一挑,“宋?”
    宋阳应道,“是,单名一个阳字。”
    苏八公问,“先生从何处来?”
    宋阳道,“衡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