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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人送去扬州。
沈超听沈越提起老太太等人正烦他们,又好气又好笑地抱怨:“别人家都觉得多子多孙多福气,偏咱们家里倒都想着要女孩子。自己家里没有孙女,把你那个小媳妇当成自己孙女来疼也罢了,何苦还拉上我。”
原来沈老太太与沈太太听了沈越的话觉得有理,沈越已经定了亲,等京里好容易平静些各家走动的时候,各府太太来做客时总是叫沈超给人请安、陪人说话,让人知道自己家的长孙该相看的意思不要太明显,把个沈超扰得烦不胜烦。
沈越坏心地笑他:“谁让你现在是别人眼中的好女婿人选,老太太她们也是想替你挑个好的。对了,你自己想要 个什么样的,你不好意思我去替你和老太太说,省得到时相看的不合你心意,一辈子相对岂不委屈了你?”
沈超象看怪物一样看着沈越:“你那个小媳妇当初不也是二叔说定就定下了,你与她不也相处得好?”
沈越心说那是我相中了几百年的,你怎么能一样?再想沈超是他们这一辈的宗子,长辈们自会替他千挑万选,选出来的也不容他自己不同意,也就不再向他传播应该两情相悦才能结为夫妻的先进思想,只向他笑道:
“你和我怎么一样。”怎么不一样又不肯说,惹得沈超要上来收拾他。外头双安回道:“公子,大爷那边遣人问,大公子怎么还不回,明日还要去上书房念书,要早些睡才是。”沈超才算放过沈越,兄弟约定等沈超从上书房休沐一起逛京城,才散了各自歇息。
第二日不光上书房开始上课,国子监也一样开始上课。一进国子监,就有几个平日时常与房子明兄弟相处得好,也与沈越有些交情的人跑来告诉他,那个丙班的杨佳还有跟他一起玩乐的,都已经来不了国子监了。
人家来给自己报信是好意,沈越也只好对报信的人表示感谢,可是心里并没有高兴的感觉——经过自由社会的人,都相信自己的命运自己可以掌握。现在沈越第一次深切地体会到,在帝制的社会里,皇权面前个人再多的努力都抵不过上位者的一句话。
尤其当这上位者还不是杨森之于沈任、时总督之于林如海,可以凭借道理、更上位者的喜好进行周旋。第一次,沈越认真地思考自己对此世人生规划是不是合理,自己应不应该放弃不出仕的念头。
没等他想明白,博士已经进来为大家授课,最先讲的却是让学子们谨言慎行,不要议论朝政,不要要国子监里拉帮结派,更不要问自己不该问的东西。
几个不要下来,就连中饭时的气氛都是沉闷的,每个学子都仿佛一下子开了窍,发现自己是该做的是修身,吃完饭后人人捧着书苦读,竟没有一人想着要找沈越画像。
沈越也乐得清闲,自己同样拿着一本书做样子,心里思谋着自己该不该约贾琏出来,提醒他应该好生准备袭爵的考试。
本来沈越想着贾赦自己是吃过一回亏的人,应该会自己提点贾琏,后来又想到这个主意是自己出的,那就索性好人做到底,那贾赦说不定觉得能请封成功已经是侥幸,哪会知道太上皇还要给他一个大大的馅饼!
自己多对贾琏说两句,将来贾琏真的袭爵之后,对贾敏与黛玉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沈越不知道,在他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当今也正在内阁就贾赦请封世子的事儿让大学士们和各部尚书一起讨论。至于贾赦担心从中做梗的王子腾,即不是大学士也不是哪部的尚书,应该与荣国府一样,只有将来听圣旨的份了。
当今一点儿也没隐瞒太上皇对此事的关切与态度,内阁大学士与各部尚书又都是太上皇使出来的人,哪儿会对太上皇的决定有什么意见?这个让贾赦与贾琏父子辗转反侧并必将让荣国府别人更辗转反侧的问题,竟然轻易地就通过了。
不过当今还是在里头夹带了一点私货:“既然贾赦已经请封了世子,那他一府也不该挂国公府的匾额了吧?”看着那堆勋贵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仗势欺人就神烦的当今,觉得可以从荣国府开始让他们认清现实。
礼部尚书出列奏道:“那位荣国公夫人尚在,荣国府悬挂国公府的匾额倒也不算太过逾制。”
沈尚书即答应了孙子,刚才没出力处,现在倒站了出来:“虽然并不太过,但父死子继,荣国府此时的家主只是一等将军,知道内情的人还好说,平民百姓却只知道看他们门上的匾额,以为还是国公府邸。何况荣国府下任继承人已定,就算将来有恩典也不会越过先荣国公去,再让百姓误会就不好了。太上皇可谓用心良苦。”
当今并没纠正沈尚书将用心良苦扣在太上皇的头上,参与讨论的朝臣们见此,便也纷纷附和,就连礼部尚书也向当今检讨了一下自己没理解太上皇“良苦用心”的错误。当今很大度地原谅了礼部尚书的错误,不过给了他一份必须亲自去荣国府监督改造逾制之处的差事。
听到这个结果的沈越惊得目瞪口呆:“那荣国府还能叫荣国府吗?”
沈尚书少有见这个孙子如此七情上面的时候,心情大好地道:“将军府的匾额还是能挂的,若是明白人就该改叫将军府了。”还不止可以挂一代。
沈越对当今那是佩服的五体投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