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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道不是正途。
林如海点头:“李先生已经与我说定,等你师母他们进京之时,他要附船一起进京。说是你写信给他,要在城外再起一座花房。还说要把扬州花房里的花儿还有花匠都带进京呢。你那花房可建好了?”
沈越听了大喜,只要不是贾雨村那个小人送贾敏母女进京便好。想到贾雨村,沈越忍不住好奇:“花房是小事,开春就可得了。倒是先生前次提过一回,信里也不大清楚,说要给玉儿请个进士做先生,怎么后来又没请了?”那进士定是被罢官了的贾雨村无疑。
林如海唯有笑骂:“还不是你去信非得说要查一下人品如何,好好的进士怎么就给人做西席。”至此也不得不承认沈越婆妈得有道理:“也亏得你提醒,否则不能知道此人外存忠厚,内里高傲贪婪。真聘此人给玉儿做了西席,以他的才学我也不得不佩服,说不得还会留给宽哥儿。”
沈越点头:“玉儿是姑娘家还好说,真给宽哥儿做了先生,如此行事将来于宽哥儿的名声也有碍。”又问起宽哥儿现在可开蒙、学得如何等语。
一直到饭时师徒两个还说个不休,林管家不得不提醒:“老爷,时候不早,该让公子回府了。”
沈越便向着林如海夸了林管家一句:“林管家勤谨得很,我入京之后多得他出力。”
林如海明白他的意思,道:“虽然当差勤谨是他的本份,可现在难的也是这本份两个字。有多少人离了主子的眼就弄鬼。我看这宅子养护得也好,回头赏大家两个月的月钱。”为给足沈越的面子,不提那两个送到衙门的庄头之事。
林管家听言已经跪了下去:“这都是奴才该做的,当不得老爷的赏。奴才也有错漏处,还是公子提点才改了。日后奴才定会好生敲打那些奴才,不让他们再犯。”
沈越自己拉他起来,辞别林如海的时候听他道:“明日你与我一起去荣、将军府吧。”
他即开口,沈越哪儿敢驳回?借着前一晚看了几封信精神正好,第二日早早地来林府与林如海一起用了早饭,收拾了带给贾家众人的礼物,登车向将军府行去。
贾琏早早等在府门之前,亲扶了林如海下车后问安。林如海颇有感慨地道:“我们出京之时你才不过两三岁,现在也娶妻封了世子了。不错,别辜负了你父亲的希望才好。”
贾琏就把眼往沈越身上一溜,里头颇有感激之色。沈越与他对行了礼,随着林如海一起去了贾政的书房。路上林如海还问贾琏:“听闻礼部尚书亲自上门指点着府上改制,怎么正房里还是二舅兄居住?”又问贾赦现在身体如何,今日可能一见?
贾琏面上就现出苦意:“老爷当日倒是与老太太提了一次,老太太只说礼部只是让府里改制,管不着内宅里谁住哪里谁当家的事儿上。何况老爷自那日起便又病得起不来炕,连太太日日照顾老爷都没法给老太太请安。老爷也知道姑父今日过府,说是没脸见姑父,请姑父不必去看他。”
身为姑爷的林如海也不好说贾母糊涂,只好说:“二舅兄自己也该劝着老太太些。”
“二老爷一心为老太太侍疾……”贾琏说不下去了。
林如海心下叹息一声也不再问,一行早到了贾政的书房之前。贾政倒是接了出来,可脸色也不如上次沈越见时那样志得意满。
落座后叙过寒温,贾政不免打听起林如海述职后的去向。听林如海说一切只待圣意,贾政道:“我那舅兄在圣人面前倒还说得上话,如海若有为难之处尽管开口。”
沈越心下撇嘴,眼睛去看林如海的神色。不想林如海知道他心中不服气总要翻白眼,也正用眼看他准备悄悄制止,沈越只好讪笑一下,听林如海如何拒了这个难题。
“如海自问办差以来,一心为圣人分忧为百姓造福,便有一二不妥之处也该自己承担。何况王节度使军务繁忙,还是不给他添麻烦了。”王子腾正式接任京营节度使的旨意早有邸报,现在正是收拢京营人心的时候。
贾政道:“都是亲戚有何为难之处,正该相互帮衬才好。”
是了,你这个亲戚面前说帮衬那个,那个亲戚面前又说帮衬这个,只从中间传个话别人就得记你的一份情,等你有事时自然人人得帮衬你。沈越心里不停腹诽,面上还不能露出。好在上次他来时有一直板得平平,人人以为他不苟言笑,除了林如海外倒没人觉得不妥。
林如海没接贾政帮衬之语,只道:“也该去给老太太请安了。”转头向沈越道:“老太太是长辈,你见一见她老人家也是应该的。”
有他这句话,沈越得以二进荣庆堂。让林如海没有料到的是,他已经当着贾政提及沈越只拜见贾母,等在荣庆堂里的竟然还有府里的小辈:贾赦的庶女迎春、贾政的庶女探春、宁国府的嫡女惜春,还有一个贾政的嫡次子贾宝玉。
贾宝玉三人也就罢了,迎春已经九岁,实在不该出现在屋里。就算林如海是长辈,拜见一下就走,可明明已经说过还有一个沈越呢?!
好在沈越进了荣庆堂除了请安外,一言不发地站在林如海身后,做足了非礼勿视的姿态,让林如海心气稍平:“不知你们也在此,礼物已经交给琏儿了,一会儿让他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