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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姑娘们又是一处。虽说看母知女,可还有一句话叫龙生九子种种不同。正好让玉儿与那些姑娘们相处,有处得来的更好,将来更和睦不是?”
这样的言论,让贾敏顾不得礼仪地张大了嘴。要是她没记错的话,那个沈超是黛玉将来的大伯子吧?让一个兄弟媳妇给大伯子相看媳妇,沈家人是怎么想出来的?还是刘氏要从中做些什么?
沈家三代婆媳都把贾敏的反应看在眼里,沈太太笑着向贾敏道:“我这个大儿媳妇与她弟妹不一样。老二家的性子软和,这个就是个想到什么就说的。她不过是爱玉儿的人品,想要仿着玉儿给自己寻个儿媳妇。”
贾敏笑得有些僵硬:“是,大奶奶心直口快。难怪越儿不住口地说他大伯母疼他,让超哥儿都吃味呢。”
那边谚哥儿也跟着宽哥儿嘀咕:“其实我也想去,可奶奶总说我小孩子家家懂什么?还不就是挑个漂亮的、聪明的?有什么难的。”
黛玉轻轻偏着头,小嘴微抿听着大人们说完,才向着老太太道:“临走时还画了几张询哥儿和谙哥儿的像,就是不如蔼哥哥画得好,老太太可要看看?”
看,怎么不看?这个才是沈老太太与沈太太最想看的东西。黛玉让雪雁将薄薄的册子呈上来,里头正是她给询哥儿和谙哥儿两个画的像。
最好笑的一张,便是询哥儿点着谙哥儿的额头,自己的小眉头皱着,嘴半张着仿佛在训斥谙哥儿,而谙哥儿脸上分明是惭愧的表情,手里拿着小小纸片,那纸片上隐约也是一个人的画像。
这两个孩子比起沈越拿回来的画册又大了好些,看得老太太与沈太太满足不已:“这是怎么了,倒训上弟弟了。”
黛玉在旁边解说道:“那日询哥儿想起来问谙哥儿蔼哥哥的眼睛是个什么形状,谙哥儿一时说错了,询哥儿便说了他几句。他们两人平日很要好,并不吵嘴。”
宽哥儿不同意:“询哥儿最爱充老大,要我和谙哥儿都听他的。”
黛玉看他一眼:“他本来就比你大。”
宽哥儿不同意:“可是我是为了等哥哥给我开蒙,要不我书比他读得好。”
小孩子就是这样,说出来的都是他们自己理解的道理,又分外执着。比如宽哥儿就觉得自己所以说不过询哥儿,是因为询哥儿比自己三百千背得好。
谚哥儿一听却不同意起来:“二哥给我开蒙呢,不能再给你开蒙。自从林大人回京,二哥都没时间教我读书了,”说着不由委屈起来:“太太,二哥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是不是?”
贾敏忙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宽哥儿胡说呢,他父亲已经给他找好了先生,用不着你二哥给他开蒙。”说得宽哥儿自己撅起嘴。贾敏向他道:“不是给谚哥儿带了礼物?”上别人家都要把主人给弄哭了,你可真有本事。
宽哥儿不情愿地让人把自己带来的小礼物递给谚哥儿:“这是扬州的,这是姑苏的,听人说虎丘下头有人捏泥人捏得极好,可惜我们没遇着。”
谚哥儿指着一排从大到小的泥老虎,有些别扭的说:“这是小孩子玩的,我都大了不玩这个了,你还玩儿这个?”
宽哥儿扬扬眉毛:“我早不玩这个了。这是给你弟弟的,你是有个弟弟吧?你弟弟有谙哥儿大吗,你和询哥儿差不多,那你弟弟是不是也与谙哥儿差不多?”
沈老太太听了笑向沈太太与刘氏道:“你们看他们两个,象不象超儿与越儿小的时候?”又向贾敏叹一声:“你是没见过超儿与越儿这么大的时候,也是一样天天拌嘴,一时好一时恼的。那时我们也嫌他们太烦,可等到越儿随他父亲去了外任,又想什么时候再看他们拌嘴也是好的。”
贾敏本觉得自己儿子太随意了些,听老太太如此说,笑道:“这也是老太太的福气,我们想这样还不能呢。”
沈老太太觉得这奉承自己可以照单全收:“这确是我的福气。所以今日我也借着自己的辈份劝你一句,别人如何行事终是外人,你好生保养身子,盼着有我这样的福气最要紧。”
这话若是姻亲说的,是有些过了。可老太太又不一样,人家身上还有一重身份是林如海的族亲,贾敏刚才也以姑祖母呼之,这样说来就是长辈告诫晚辈的意思了。
贾敏情知将军府的事儿瞒不过人,脸上有些讪讪。黛玉笑问老太太道:“不知老太爷那里可方便不方便,玉儿想带弟弟拜见。”
老太太不舍道:“你们去去就回,和他有什么好说的,等你回来老太太带你去花园逛逛。”
沈太太闻言道:“即是老太太有兴致,恰好今日天公做美,又正是不冷不热的时候,不如把宴席摆到来霞亭上。等他们姐弟和老太爷说完话,席面也就有了,正好入席。”
老太太听了点头,便让谚哥儿相陪着黛玉姐弟去见沈学士。一路上谚哥儿不住歪头打量黛玉,宽哥儿跨到姐姐身边挡住谚哥儿的视线,问他:“你总看姐姐做什么?”
谚哥儿很诚实:“上次大哥休沐的时候让我好好看看嫂,姐姐,好说给他听姐姐长得什么样儿。”
黛玉轻轻拉拉宽哥儿的小手,向着谚哥儿道:“大哥的话也不是全对的,若是这样看别人家的姐姐,人家就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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