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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纠正他:“错了,我才是大哥,他是二哥。”
谙哥儿就让他给说糊涂了,看向自己一直叫二哥的那个:“二哥?”这是怎么回事?
询哥儿到底大些,自己站好身子,还拉了谙哥儿一把,向着沈超行了个礼:“大哥。”又给自己的亲大哥行礼:“哥哥。”就是不叫二哥两个字。谙哥儿自是跟着询哥儿行事,一边叫哥哥,一边不错眼珠地看沈越。
沈越便一把将他抱起来,小孩的脸一下子有些胀红,想要挣扎又不大敢,小声地再唤一声:“哥哥?”
询哥儿便向着自己的大哥道:“哥还是把他放下吧,这小子可沉了。奶奶一定等急了,哥快跟我来。”
沈越并没有放下谙哥儿,小心地护着小孩儿的头不使他碰着船舱,跟着询哥儿就向舱内而来。房氏跟前的锦儿已经做了妇人打扮,见到沈越也惊喜地行礼:“公子。”
沈越向她的头上很看了两眼,又去看询哥儿,见询哥儿面上没有什么反感之色,才道:“起来吧。没想到你竟已经成亲了。”
说的锦儿脸就是一红:“是,去年奶奶恩典,将我指给了沈福。”沈越哪儿还听她唠叨?早越过她进了房氏所在的房子。
“蔼哥儿。”房氏看到抱着小儿子的大儿了,那泪水怎么也忍不住,叫了一声便说不得别的话,只把儿子的袖子紧紧拉着,生怕下一刻又不见了。
沈越将谙哥儿放到地上,自己直直跪到房氏面前:“儿子来接母亲回府。”说着眼泪也流下来了。正因为这三年多来,沈越一直坚持着每五日一次送信回扬州,房氏与沈任也必有回信,后来又加上了询哥儿五日要寄自己的功课给沈越看,所以这家人的感情并没因为距离而变淡。
感情没淡,更让房氏只能听着儿子的成长,却无法亲身参与而对长子更加想念。何况这儿子又是争气的,小小年纪就让自己身上的诰命比二爷的官职还高一级,现在更是中了举人。
“给二婶请安,还请二婶收拾一下,咱们回府后再说话。”一向在沈越看来不靠谱的沈超,此时十分有眼力见地转移起房氏的注意力来。
房氏的泪一时收不住,脸上却带出了笑意:“是詠哥儿呀,你也长高了,中了举行事也大人样了。出息了,你们都是出息的好孩子。”
沈超倒让房氏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扶了沈越起来,笑话他道:“二婶不知道,从他回京之后处处把我比下去了。正好二婶回来给我主持公道。”
此言一出,把房氏一下子带回了离京前的岁月,心中那一点不安一扫而空,泪水也终于止住了,向着沈越笑道:“先带你弟弟们下船等我吧。”自己哭了一场,总要收拾妥当了再去见太婆婆与婆婆。
沈越却不肯离开:“儿子服侍母亲吧。”说着就要接丫头高捧的水盆,嘴里向房氏道:“刚才见锦儿已经做妇人打扮了,母亲这里使的人都眼生起来。”
房氏将嘴抿了抿,顾自洗手似没听到沈越的话,就让沈越心里打了个突。沈超不过是口快,并不真的心无城府,拉了询哥儿就往舱外走:“咱们去看看轿子可抬来了没有。”
谙哥儿自是跟着询哥儿,屋子里一下子只剩下了母子两个。沈越脸色已经不大好看,不过声音还算平静:“二爷是知府做的顺利,竟然连祖训都不顾的想快活了?”
房氏一个没忍住,举手就拍到他的肩膀上,却忘了自己手还在水盆子里,这下直接让沈越的衣裳湿了一块:“呀,这可怎么好。”沈越哪儿还顾得上衣裳,还是不依不饶地看着房氏:“我在京里日日能见到老爷与太爷,母亲怎么没在信里提起?”
房氏知道自己这个长子,对内宅之事不是一般的上心,就是平日送信回扬州,也往往会单独给自己一封信,说是怕自己远离京中,有了委屈无人可诉。现在这样七情上面,也是怕自己有话憋在心中不得发散。
于是顾自边梳洗边道:“二爷的品性你还不知道,自是不会让人随便引得迷了眼。不过有人却当自己出类拔萃,非得试试自己几斤几两。二爷自己就将人开发了,并没用我操心。”只是自己还是生了几日的气。
她说话的时候并没避着丫头们,沈越知道这也有敲打的意思地里头,脸上也有些阴狠之态:“二爷是软性子,等我知道那背主的奴才是哪个,将与她家有关的人都送到西北开荒去。”
丫头们一个个低了头,二爷将那个罗儿直接让人在院子里生生打杀不说,一家子人发卖的天南海北,一辈子别想见面,在公子眼里竟然只是软性子。
房氏将丫头们的神情看到眼里,心中对长子的依重又增了一分,手下描画的也加紧了。不一时已经戴上了帏帽,由沈越扶着出来坐上轿子,再听沈越与沈超一人负责一个地把询哥儿、谙哥儿带下了船。
即知房氏要在京中长住,来接的除了沈越兄弟自也有管事的。沈越兄弟护着房氏回府,自有管事的上前与房氏从扬州带回的人一起,清点行李,装车送回府中。
先期回府的房氏母子,受到了家中所有体面管事的跪拜迎接,又在二门处见到了早早等候在那里的刘氏与谚哥儿、讷哥儿。房氏早早行下礼去:“嫂子这些年在老太太太太跟前尽孝,着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