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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0

      有师生之谊,虽在庄不便,还是拿出厚礼给李响,黛玉更是让人快些给小师弟做衣裳。
    李响也不认生,许是经的事儿多,看起来比同龄的孩子更稳重,听黛玉要给他做衣裳,还似模似样的推辞:“多谢师姐惦记着,伯父已经让人给我做了好几件衣裳,不用再麻烦师姐了。”说的黛玉觉得心酸不已。
    等到李先生带人出去,房氏自己先叹一声:“二老爷也让我替李先生相看过,可是李先生都以自己年龄大了,不愿意耽误人家女孩推辞了。谁知道竟有这样的好孩子等着,也免得老来寂寞。”
    老太太经见的事儿又多些,听了刚才那孩子对李先生的称呼,便更要多想:“只盼着那孩子有良心吧。”
    黛玉倒没想那么多,只想着人心换人心,她待李响好些,那孩子感觉到后,能明白自己都是看在李先生面上如此,能待李先生更多份真心。于是仍让人送了些玩器过去,又着紧着给他做衣裳,倒没空与沈越上演个离愁别绪,让沈越心下颇是不平。
    第二日沈越便觉出房氏与黛玉不在府中的不便来——就算房氏身边的古嬷嬷与沈实家的也尽心尽力,可是回府却觉得没有了热乎气,人来人往总不是自己想见的那一个。他不愿意一人用饭,询哥儿两个过完年早回了学士府读书,只好等着沈任回府一起用。
    挑了几筷子菜,沈越看沈任一眼,再挑几筷子菜,又哀怨的看沈任一眼。沈任让他看的心烦,啪的一拍筷子:“你是吃还是不吃?”
    沈越狗腿的给老子夹一筷子菜:“老爷请用。”沈任看都不看那筷子菜,冷冷问了一句:“路上还顺当?”
    “是,一路上都平安,我与大哥用了中饭才回府。”
    “那个,庄子里东西可还齐备?”沈任别扭的再问一句。
    沈越还是那么一本正经的回话:“老太太看着很欢喜,挑了最简朴的院子自住。庄头准备的齐全,一应都还得用。”
    沈任这才从菜盘子上抬起眼睛看儿子:“怎么超儿还让他媳妇也去了,万一有个什么,庄子上请大夫都不方便。还是早些接回来的好。”
    沈越心里快笑翻了,面上还摆出欲言又止的样子:“大哥也是体贴嫂子难得有闲,想着若是她生产之后,又要一年多不得出门。”
    “体贴,”沈任鼻子里哼哼两声:“光凭着体贴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衣穿。”
    “能让粗茶淡饭吃得香甜,也能让粗布衣觉得暖和。”沈越不怕死的来上一句。
    这次沈任没拍筷子:“女人都是怎么想的?”
    沈越就给他讲道理,比如要是太太对你不闻不问,上衙不送下衙不管换衣,你心里也不高兴吧;再比如阴天下雨太太也不管你带没带雨具,换季不问你冷暖,你晚回来也不管你用没用过饭,你也不甘心吧,再比如……
    沈任在一堆比如面前败下阵来:“你太太可说什么时候回来?”
    沈越就坏笑一声:“等着询哥儿过生日之前,总能回来吧。老太太那里也舍不得太爷,伯母也不放心大伯不是。”
    “到那个时候,什么不都晚了。”沈任算算日子,房氏的生日是在四月二十六,询哥儿的生日恰在五月端午,若真等到询哥儿过生日才回,自己就想用实际行动表现,也没机会了。
    沈越给老子洗完脑后就溜了——他那里还有吏部的事儿需要想清楚。现在五皇子已经把吏部摸得差不多了,一样向沈越提起了冗员的问题。
    大凡一个皇朝,最初官员总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可随着建国日久,三年一科考、加之各种恩荫不断,总会出现冗员。还有些朝代做皇帝的太穷,干脆直接卖起官来,几品官该捐银多少,就是明码标价,原著里贾琏身上那个同知,不就是这么来的?
    当今现在不穷,他比原著里更早的收回了欠银,还杜绝了新欠银的产生,也就没出现原著里宫妃省亲之事。可是有银子也不是这么用法,沈越自己觉得最先应该解决掉的,就是那些捐官。
    他承认一些捐官也是迫不得已,他们中也有一些人有才干,不过是没有考试运,科举不第不得不选择捐官。可绝大多数的捐官,都和原著里的贾琏差不多,挂着一个好听的名头,说不定连自己该去哪个衙门都不知道。
    五皇子觉得可行,也与王尚书商量了一番。王尚书上次被五皇子教了个乖,不管五皇子提什么他都一律是是是,好好好。于是五皇子直接拿着自己拟好的折子,要与王尚书一起联名上奏。
    尽管王尚书也努力推托过了,可刚才那是与好言犹在耳,五皇子这厚脸皮又练出来了,最后不得不签下了自己的大名。折子一递上去,好些家有捐官的大臣纷纷提出不同意见:他们当年可是替子弟缴过银子的,又不占位置,不过图个名声好听。怎么到现在,朝庭连这点子名声都要不给吗?
    身在户部的六皇子就站出来给那些人算帐:你当初捐官花了多少,一年的俸禄又是多少,每年可得的冰炭孝敬是多少,有捐官在身可以免除多少的税赋,一年的得益应该是多少,说的那是头头是道。
    站出来的人和六皇子说,这地方官就算是送冰炭孝敬,也送不到挂名在吏部的人头上,再说自己府上田地本就不用交税。自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