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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当今这是把他当成了刀使,可他情愿做这把刀,也不愿意明明自己手里有了好东西,还要被动挨打。于是沈越除了向当今躬了躬身,还向着昭文馆大学士行了个礼:“首辅大人,下官有几事不明,想请教首辅大人。”
林如海微不可察的向沈越身边站了一站,似是要支持自己的女婿,谁知沈越竟趁着直腰的空儿,向边上撤了一小步,离得林如海远了一点儿,让林如海就是一愣。
也是在林如海发愣的这一瞬间,沈越的问题已经问出口了:“首辅大人说那□□大量生产用于边防,是有碍天和,可是北戎等族儿狼子野心,时时想着吞我国土掠我百姓,他们与我帝国讲天和吗?”
“还有那倭人,时时犯我海岸,所过之处百姓百不存一,他们与我帝国讲天和吗?更有那海外强国,对我朝出海经商的海商,大行抢掠,所有海商船夫抛尸海上之时,他们谁与我帝国讲过天和?!”
“这个……”昭文馆大学士无言以对,最后只好道:“那是他们不通教化,可以圣人之意感之。”
“呵呵,”沈越听了昭文馆朋学士之言,没理会他的胡子已经花白,年纪比林如海还大,不屑的呵呵两声:“首辅大人与他们讲教化?要以圣人之意感动他们?”你没病吧?
昭文馆大学士不悦的看了沈越一眼,觉得此子太过不尊老。谁知道更不尊老的话还在后头:“下官请教首辅大人,谁去教化那些北戎、倭人、海盗?谁去向他们传达圣人之意?是首辅大人您吗?”
“这个……”老迈的昭文馆大学士,一辈子离开京城的次数一巴掌都能数得过来,让他去教化北戎、倭人还有海盗?他觉得自己不等到那些人跟前,自己的身子就该吃不消了。
就算是真能到了沈越说的几处地方,那些人能给他说话的机会吗?可是教化、圣人之意都是他自己说出来的,昭文馆大学士不能说那些人不会听自己说话,只能不停的“这个、这个”。
沈越才不管他这个还是那个,儒家思想自有它的可取之处,可是在绝对武力面前,所有的教化都会被无情碾压。只有在你碾压了别人之后,再用强制性的用儒家思想教化收拢人心吧。
“首辅大人,”沈越又叫了一声,直接让昭文馆大学士的身子都是一哆嗦:“下官也知道己所不欲,勿求于人的道理,所以下官自己做不到的事,从来不强求他人。”你自己不去教化,就别在那里瞎哔哔了。
当今早已经又用一脸的平静,掩盖心里的窃喜。自己让人去找沈越,真是英明的决定呀,要不就算是能让这些老官油子们同意大量生产□□与新火器,怕是他们将来在史书上,也得给自己扣一个尚武的帽子。
现在多好,沈越一出,一个个都说不出话来了吧?当今有理由相信,要是谁还敢说话,沈越都敢直接请那人去教化北戎与倭人。可惜自己是圣人,要不这话从自己嘴里说出来,心里一定更痛快。
大皇子和七皇子都发觉了自己父皇在看自己,不由的看了过去,却发现那眼神怎么看都有一股嫌弃的意思。沈越一开口,大皇子就知道当今叫了来的用意,发现当今有嫌弃自己之意,马上低头装鹌鹑。
七皇子却心里发毛,难道是觉得自己这个在工部视事的皇子办事不力?可是这几样东西,明明是自己与沈尚书一起带人试验出来的,自己可没偷懒呀。
自己蠢儿子的迷茫被当今看在眼里,心里越发的恨铁不成钢:自己不好意思怼这些官油子,可是自己的儿子居然也一句话都没有,还不如沈越一个下臣!
亏得有沈越这个下臣。当今发现这时养心殿里又静了下来,金口再开:“首辅觉得,这东西可能大量装备边军?”
“臣乞圣裁。”昭文馆大学士再也不想听沈越咄咄逼人的问话了,直接请当今自己决断算了,反正这天下都是你们家的,我一个打工的何必多事。
“请圣人圣裁。”所有的大学士都躬下身去,沈信与沈越叔侄两个,还有大皇子、七皇子都不得不随同躬身向着当今请求。
当今再也不抑制自己喜悦的心情:“得此国之重器,工部有功,老七,老七也尽了力。赏,沈信食双俸,老七也领一年的双俸吧。”最后一句,七皇子觉得自己父皇说得有点儿不情愿。
不过他还是站了出来:“儿臣不敢居功,不是翰林院查遗捡出的方子,工部也试验不出这么好的东西。”
当今看七皇子的目光终于满意了一些:“你说的有理,沈越带着编纂处的人,也是辛苦了。着,”想了想,当今总算给沈越想出了一个好地方:“着沈越为吏部右侍郎,其余编纂处之人各升一级,仍在编纂处效力。”
昭文馆大学士张了张嘴,想说沈越年纪过轻,升迁过骤,可是最后还是生生的忍住了。刚才沈越怼自己还是为了公事,要是自己在他为官之路上伸脚,那结的可就是私仇了。
和这样牙尖嘴利、颇得圣心又与诸皇子交好的人结私仇,想想就让人觉得没有胜算。
林如海不得不站出来:“圣上,沈越年纪尚轻,不可骤登高位,恐天下官员不服。”沈信也站出来附议,沈越自己更是请辞不迭。
“朕意已决。”当今非常坚持:“林卿,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