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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节

      孙贤不禁摇头笑了笑,还是对站在远处的箫声远说道:“还是去暗中保护一下吧。”
    箫声远不满的转头,双手环胸,道:“您老觉得有那么必要?”
    孙贤微微蹙眉,道:“毕竟家主不会武功。”
    箫声远认命的叹息了一声,飞身上墙,朝着常平平们的方向悠然而去。
    ……
    与此同时,穆府中……
    穆戈满目红丝的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靳晓涵,手中带血的鞭子被他捏得几乎变形。
    靳晓涵面色惨白,额间豆大的汗珠。浑身血迹斑斑全是被鞭打的痕迹,从破开的衣衫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里面翻飞的血肉。实在叫人触目惊心。
    一身便服一看便是匆匆出宫的太后坐于上座,目光不忍的看着地上的靳晓涵,秉着呼吸,良久以后才说道:“哥哥心中不忍,哀家清楚。婉儿也是哀家的亲侄女,难道哀家愿意看到婉儿如此?”
    穆戈回眸,征战多年的杀伐之气再次蔓延出来,使得周围人皆是一抖。
    太后强装镇定,恼羞成怒的拍案而起,道:“穆戈,哀家是太后,难道你要以下犯上吗?”
    穆戈冷笑,道:“难道太后觉得臣不敢?”
    太后毕竟是穆戈的亲妹妹,深知他这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和刚才自己的鲁莽,于是缓缓说道:“若是哥哥真的要责怪,便该责怪哀家才是。晓涵在这件事情当中只是无辜之人。”
    “无辜?”穆戈冷笑:“无不无辜,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二夫人终于鼓起勇气上前抱住靳晓涵,满脸泪痕的苦苦哀求道:“元帅,求元帅了,放过晓涵吧。晓涵真的是无辜的啊。”
    “无辜?婉儿才无辜。她原本就不想卷入这纷争当中,你们,你们又何以至此要她性命?”
    穆戈虽然平日间不会管这些阴谋诡计,但自己的女儿死了,总是要有人替她讨回公道的。
    太后大怒,道:“难道哥哥觉得,是我们害死了婉儿?”
    “难道不是吗?”
    “婉儿死了,我们也伤心。可是这只能是天意弄人罢了。难道哥哥觉得,那盘有毒的糕点,要哀家吃了,才是对得起婉儿吗?”
    “我……”穆戈无话可说,因为这件事实在是查无对证。
    “或者是说你觉得晓涵吃了那糕点才是对的?哥哥啊哥哥,同样是你的女儿,你为何这般厚此薄彼?”
    二夫人在一边哭诉道:“多谢太后娘娘,元帅也只是太过伤心了罢了。只是求元帅,看在姐姐的面子上,绕过晓涵吧。晓涵真的是无辜的。”
    这时候靳晓涵也忍着剧痛强撑着爬了起来,跪在穆戈面前,声音颤抖且虚弱的说道:“穆元帅,穆惋惜是您的女儿,我靳晓涵不是。您这女儿,靳晓涵做不起,也不想做了。我一直以为想要成为您的女儿,也一直努力的成为您的女儿。晓涵从小就没有父亲,当娘说您就是我的父亲的时候,您都不知道晓涵有多开心。晓涵真的很努力了,但是没想到您还是看不见。您既然不想认,好,我和娘这就走。您的女儿,我当不起也不想当。这般无妄之灾,我也受够了。我也是人,我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给你们撒气的东西。”
    靳晓涵咬着牙满脸倔强的说着,努力想要让眼泪不出来。虽然她知道,这个时候若是她能够哭出来会更好。可是那一点点的自尊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倔了起来,告诉她,不能哭。哪怕所有做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她也不能哭,不能求。
    “晓涵……”
    “娘,我们走,我们走好不好……”靳晓涵蜷缩在二夫人怀中,实在叫人看了心碎。
    就连在外面偷偷听热闹的人听着都觉得心碎,十分同情靳晓涵,同时也觉得穆戈太过厚此薄彼。
    若非太后知道靳晓涵的真面目,险些还真被她这幅可怜的样子打动。
    太后顺势破口大骂道:“穆戈,你的女儿死了你伤心,难道你要打死另外一个女儿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穆戈看着地上的母女,然后盯着太后。眼中的怒火不熄,却也并未爆发。
    最终,穆戈甩手将手中长鞭丢弃在靳晓涵面前,转身负气离去。
    几人也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太后看着靳晓涵,叹息一声。对身边的公公说道:“回到福寿宫,给她送补品和药来吧。”
    二夫人连忙叩谢道:“多谢太后娘娘。”
    “哎……委屈你了。”太后临走之时还是关心了一下。但靳晓涵知道,这不过是拉拢人心的一种办法而已,太后根本不是真的关心她。
    待人都走了以后,穆戈的众人才走了进来,帮忙吧靳晓涵送回了房间,还顺便请了大夫来看病。
    待众人退去,二夫人拿着下人熬好的药膏给靳晓涵上药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道:“晓涵,值得吗?”
    靳晓涵依旧是那般倔强的样子,捏着枕头角说道:“只要穆惋惜消失,什么都值得。”
    二夫人只是叹了口气,什么话都没说。
    ……
    ……
    正文 第214章:聚贤居的位置
    常平平以前都很宅,自从来了古代以后便成天想着往外面跑。由此可见,宅的最基本配置就是手机电脑wif。若是没有这三样,再是宅的人都会想着跑出去。
    常平平一身淡青色纱衣,带着同款带纱斗笠,轻纱遮住半身,似乎里面的脸颊也带着面纱,丝毫看不清容貌。腰间别着一只白玉短笛,双手负于身后,一副气定神闲趾高气昂的样子。
    顺意和顺心跟着身后,顺意上前道:“姑娘,您似乎有点太过于刻意了一些。”
    常平平心虚,当即萎了下来,小声的说道:“真的吗?”
    顺意点头。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