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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之喘

      唤醒伊佐斯的可不止是晨勃。
    “嗯……啊哈……哈呼……”轻微且经过压抑的低喘,将这位刚入睡不久的贵族,从晨曦的微光之中唤醒。
    耳畔荡漾着小猫渴奶般的急促气息,他从磁悬浮的平整大床上坐起,缓缓撩起金发,裸着精健腹肌的上身,并未急于去抓起外衫罩上——他怕任何幅度过大的动作,会将那只沉醉于淫事之中的“小浪猫”惊扰。
    澄蓝的眼睛,注视着地上那一团粉白的东西,将袜身上某处迅疾而奇异的拱起,尽收于眼底。
    很明显的,那是一柱小小的淫物,在某种规律性重复的手势作用下,如同一截戳出地面的小笋,在绒袜下透着勃勃生机。
    昨晚离去之前,伊佐斯给小奈尔留的唯一呼气口里,此刻突出的,也不是一枚吐着匀息的精致鼻头,而是一张如同快要渴死的鱼儿般、大张的红唇。
    “嗯……呼……呼哈……”小巧的唇口努力地张合着,将袜内止不住的澎湃热息,与外界代表冷静的清冽空气交换着,以换取一点点仅存的理智,让他不至于崩溃,不至于向那个残酷的贵族求怜。
    伊佐斯凝视着那张嘴,那张漂亮的嘴,那张倔强的嘴,那张饿了一晚上,也不肯开口求肏的嘴……
    他忽地跨下床,大步流星地走上去,像撕裂淫乱的遮羞布一样,将包裹着雪恩下体的袜子纤维一划而开!一张又湿又馋的肉嘴瞬间露了出来,因突如其来的惊羞而猛烈夹缩的肉瓣口,立即吐出了一小股甘美的汁水……
    “想要么?嗯?”伊佐斯连裤头也未脱,雄浑的硬挺像是不容抗拒的欲望之旗,隔着棉料抵在雪恩的穴口,几乎就要插进来宣占他的领地。
    “不……我不要你……你走……哈啊、你走开!”肉穴又开始了拼命的推拒,那两片在伊佐斯的眼皮底下紧收的美贝,简直要把男人的忍耐力给夹碎!
    被一根营养棒插了整整五年的穴口,又怎么经得起一整晚,没有硬物顶进来的极致空虚?
    雪恩强撑着理智维持的尊严,也敌不过伊佐斯听到回答后、恶意施惩的手指,在他挺翘的小肉笋顶端,肆无忌惮的一拨!
    “啊啊啊!嗯啊……啊哈……好难受,好难受……让我尿掉,尿出来就好了……”全身上下只露出两张性感小嘴的少年,已然顾不得,自己是否正处于贪婪双目的眈眈虎视之下。
    他右手那两只组成了小圈的灵活指腹,正以标准的手淫姿势,箍紧了自己不得释放的饱满小笋,像搓小玉那般地摩。
    小肉笋顶端层层的肉膜,如同含苞待放的玫瑰瓣一样,裹紧了艳红的一小点花心。那小笋尖儿随着指头的撸弄而晃悠着,像是一粒美味的迷你小坚果,勾引着伊佐斯趴下来,一口叼住了猛吸……
    伊佐斯的内裤,叫雪恩雌穴里泌出来的花液,湿了个彻底。他定定地垂首,望着仰躺在地毯上、忙于自淫的小东西,心中的愤恨油然而生。
    你就这么讨厌我么?宁可自慰,也不肯求我用更爽的肉器干进去?
    呵,瞧啊,你个小骚货一边摩那没用的小短茎,还一边翕着肉嘴讨欢呢,小肉笋每抖一下,花唇还不要脸地激缩一回。哈哈,天生一副欠肏的模样,这么淫荡的身体,还要佯装纯情,不给主人碰?!
    想到这里,伊佐斯褪下裤头,又想要不顾一切地插进去。可是金发垂落,如同棉絮拂拭了一下他的恻隐之心。
    脑中一个画面闪回,那是十五岁的小雪恩,满目亮着灿烂的星光说:贵族里头应该也会有好人吧……他们会对我们好……听说他们的头发大多是金色的,像麦浪一样,我好想摸摸啊……
    伊佐斯咬住了舌尖,在心中默念一声泄愤的咒骂,忍着下身的胀痛站起来,向着背对着雪恩的墙角走去。
    “滴!滋——”一声尖锐的启动音后,从墙上伸出一根感应控制的金属管,经过快速的几次伸展和反向折叠后,一架蕴含着极简设计美学的自慰仪,在卧室主人的面前现了形。
    三十岁才能拥有性奴的贵族,在性爱这项与吃喝同等重要的基本需求上,自然也不是“吃素”长大的门外汉。事实上,在合法拥有一个活体的玩具以前,伊佐斯的“性伴侣”,就一直是这台高科技的索精管。
    伊佐斯彻底挣掉了裤头,如同一座完美的雕像,将令人垂涎的裸体身形,屹立于晨光初放的华丽之中。
    他站在塔的巨窗之内,俯瞰一望无垠的冰原,与灰云笼罩的大地。核冬天里的阳光,冷得几乎没有温度,却并不妨碍,将他如诗与峡谷般的背肌轮廓,勾勒得壮美。
    他收紧了臀肌,用力地向前一顶,那一管透明的容器,将熟悉的肉物接引了进去。充血的硕大,在管口里缓慢推进,当肉冠撞上与真人肤色无异的仿真胶囊时,一股恰到好处的吸力,给予了大龟头亲吻般的刺激,拽着那肉柱,挽留它的抽离。
    “唔、呼啊……嗯……”当自慰仪里的胶状仿真膜,如同少年的阴道一般,夹紧了他的硕茎,伊佐斯闭起眼睫,难得现出一刻的迷离。
    阴茎上的青筋,与脖颈上的浮痕一块儿暴起,那是阳刚的美,那是无处发泄的力量之源——可惜,这股力量却不能倾泻在,那同样沦陷于情欲漩涡中的奈尔少年身体里。
    伊佐斯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一手抓着自己的金发,缠绕在指尖咬着牙扯紧,像在纠结着一个无解的问题。
    那只可恶的小骚猫,还在那里摩挲着他的小浪根,迟迟不得解脱,呻吟里已染上了委屈的哭音。
    伊佐斯强迫自己专注心神,将感官的一切舒爽,都集中在吸附着肉根的死物上。可他失败了,那往日里给过他最多陪伴和安慰的仪器,在那婉转的甜泣面前,不堪一击地失了灵。
    伊佐斯一眼又一眼,忍不住去偷瞟那隐隐约约、现在窗玻璃上的反射,他眼睁睁看着那张该死的肉嘴,像关不上的樱桃切缝一般,吐着淫汁涟涟。
    他仿佛听见那张诚实的肉嘴在喊:“啊啊主人……我这里好痒、里面好难受……好想要被主人的大肉棒堵住……好想含着主人吐蜜……”
    我他妈的养了性奴不肏,我这是在干什么!
    伊佐斯握紧了拳头,重重一锤敲在透明管上,管口像感应到了主人的愤慨,立即识趣地松开了肉刃。
    他就那样一路翘着火热的欲望,向着小雪恩充分润湿完毕的穴口冲去……他发誓,他发誓这一次绝对要破了那小贱人的身,绝不犹豫!
    可就在他俯下身的一刹那,从贝齿中爆发出“啊啊啊啊啊啊——”的呐喊,伴随着小肉笋失控一般的疯狂抖动,艳色的花心开了一道细孔,从里头射出来的极淡极淡的浅紫色液柱,像逆流而上的水虹,正中伊佐斯的侧颜。
    那只属于下贱性奴的尿口骚液,竟然忤逆犯上,胆敢喷到了贵族大人那永远浮着倨傲的唇边。
    时间凝固了。紫罗兰的幽芳,氲得满室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