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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皇帝,问他,“你关了她们多久?”
景珏眨眼,比了根手指:“一个月。”
她猛拍下桌子,恶狠狠地说:“不够,再加半个月!”
不好好惩治一下,宫里这些女人怕是要把天给掀了。
皇帝偷笑,笑完,面容一肃,严厉地说:“加,必须加!”
谁说的来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看来他这稀泥,和得还是挺好的。
*
披花宫内。
徐碧琛慵懒地趴在床上,半眯着眼养神。
“再重点。”
骑在她身上的皇帝大人愣了会儿,随即试探性地加大了力气。
她倒吸口凉气,疼得龇牙咧嘴:“珏哥哥,你是想捶死我吗?”
景珏:不是你让我用力的吗!
他心里委屈,可他不敢抱怨,抿着嘴,可怜兮兮地把力道放轻,任劳任怨干活。
这下力气很合适,够舒服。
徐碧琛轻哼两声,道:“锤完捏捏肩吧,又酸又疼,难受。”
陪那些女人坐着待了一上午,险些没把腰给坐断。
到底是谁第一个规定贵女必须端坐的?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儿,难道就好看了?
景珏心疼死了,恨不得捧起她的小脸狂亲。
但他知道如果他这样做,又会换来几个大白眼,所以他只能强忍着欲.望,埋头苦干。
“这个力道还行吗?会不会太重了?”
服务越发周到的狗皇帝谄媚问到。
琛贵妃披着绸衣,香肩半露,声音放得很低,像是呻.吟一般:
“可以,现在这样挺好。”
把她伺候舒坦了,景珏狗狗祟祟地说:“琛儿呀,朕想与你商量个事儿…”
她没睁眼睛,小嘴一撅,道:“说吧。”
得了她的允许,皇帝便欢快地拉开了话匣子。
“历经宁远侯府一事,朕深刻意识到了西北军务的重要性,让旁人去总归是不放心,你看,叫二哥到西北如何?”
徐碧琛以为自己没听清,从床上爬起来,盘腿坐着,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让我哥?徐梦鸥?去西北?”
景珏点头:“对呀,你不是常说二哥武艺好吗,朕觉得很合适。就是最近几年可能要委屈下二嫂,男人嘛,成了家还是要有点事业,总不能一直窝在侯府里混吃等死。”
这些她都明白,可是…
“皇上,西北军务很重要,非常重要,您确定要让二哥过去?”她严肃地说,“他是徐家嫡子。”
也是你要削弱的对象之一。
皇帝笑着抱住她,把她抬起来放到自己腿上。
“你忘了吗?”他说,“朕答应过你,会保徐家。”
不仅仅是要保住寄安侯府的荣光,还要给它添油加柴,助它长盛不衰。
她定定地看着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把眼前男子心底所想看个透彻。
“妾以为你忘了。”
徐碧琛从来不敢轻信一个帝王的承诺,哪怕他多次应允,自己也是每日提心吊胆,竭力为徐家拼个前程。
景珏惩罚性地咬了下她的脸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你的事朕才不会忘。”
她低声喃喃:“妾以为你在哄我。”
他捧起她的脑袋,将脸蹭过去,肌肤相接,愉悦地舒一口气。
“朕永远不对你撒谎。”
她是珍是宝,是他心底皎月,抬眼骄阳。
所以,他永永远远,为她折腰。
作者有话要说: 狗皇帝处理婆媳关系越来越有一套了~ 大家有兴趣可以去查查‘绿帽子’的由来,太有趣了! 虽然艰难,但也总算完成了双更 嘎嘎嘎嘎(gt^ω^lt)
☆、王兄
宫里娘娘都因之前嚼舌根的事儿遭了殃, 被皇上禁足不能外出, 宝妃也不例外。
她心里其实非常愤怒,私底下不知道砸了多少东西。门外的荷如听到房中动静,害怕得瑟瑟发抖。可一到人前,宝妃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从容不迫,温柔可亲, 好像神女一般, 受底下宫人万分崇敬。
荷如忽然明白过来, 为什么她只要自己贴身伺候…
别人都羡慕她好福气, 能让旧日的主子如此惦记, 费尽心思都要把她从别处要回来。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光鲜亮丽的表皮之下隐藏了多少辛酸苦楚。
宝妃记恨她以往的怠慢, 把她调回来就是为了报复, 打骂都算轻的,两人独处时,她那些剜心窝子的话一句接一句。冷嘲热讽、反复折腾, 折磨得荷如夜不能寐, 精神痛苦而不能缓解。
她是奴婢, 不能躲避,不能反驳, 只能默默忍受。
不让别人伺候,独独留下荷如做亲近的侍女,还不是怕被其他人发现她的真面目?横竖宝妃都要报复自己, 那副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