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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漂亮的舞姬从自己的胸口抽出带着自己体香的丝巾。
    其他宾客们会意一笑。
    老手段了,不过招人喜欢就是了。
    舞姬的手还没有碰到少帅,男人淡淡地吐出来一个字。
    “滚。”
    少帅低沉的声线音量很轻,也很轻淡,但这其中的气势却不是让人能够质疑的。
    舞姬不愿意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依旧硬着头皮要帮少帅擦拭。
    擦拭,就必定会碰到一些不该碰的部位。
    再好不过的近身机会。
    男人的琥珀色眸子看了她一眼,她不敢动了。
    舞姬瑟瑟发抖地跪在一边,眼泪扑扑簌簌。
    他的眼睛里有杀意。
    似乎如果她真的碰了他,下一秒会被他直接拧断脖子。
    “实在对不起,这不懂事的东西,惹您生气了,这就处理了。”
    宴会的管事,三十来岁的样子,直接上脚重重地踹在舞姬的背上。
    舞姬被踢翻在地,后面上来两个面无表情的家丁,直接像拖死狗一样拉住她的脚拖走了舞姬。
    除了挽挽,没有人的脸上有任何不舒服。
    挽挽只是比较震惊,在她生活的年代和所处的环境,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她不是圣母,不会为她出头。
    只不过是一场赌博,而她赌输了。
    “那您看是不是去换一套衣服,实在是抱歉,……”
    “不用了。”
    霍仿无声地看着挽挽。
    挽挽走上去,宴会的家丁们立刻给她递过来干净的纱巾。
    舞台上节目继续,一个小插曲之后,宴会又恢复了欢声笑语。
    酒泼洒得还不少。
    有的已经渗透到了里面。
    挽挽拉着衣服小心地擦拭着。
    霍仿配合人着挽挽,微微弯腰,神情温驯地看着挽挽。
    丝毫不像刚才那个不在意人命的上位者冷酷严厉的模样。
    女孩儿们面面相觑。
    擦到里面,挽挽的手慢慢向着霍仿的衣服过去。
    小手被大手拦握在手中阻止。
    男人在轻轻地笑。
    “为什么不说话?
    挽挽是在,怕我吗?”
    第39章 宴会(二)
    霍仿宽大的袍子遮盖, 盘腿而坐。
    挽挽擦完了拿在手里的被酒打湿的黑色袍子, 实际上有片刻地停顿, 然后小手打开少帅的袍子。
    下面打湿的地方是大腿。
    挽挽的手伸过去,还没触碰到,她的手就被少帅的握在手里。
    刚才光挽挽看见的,少帅就喝了很多酒,一出口, 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包裹着挽挽。
    男人轻笑,但却很清晰地落在挽挽耳朵边。
    “为什么不说话?
    挽挽是在, 怕我吗?”
    明明依旧是和平时一样的温柔的话语, 挽挽却听出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挽挽立刻摇头。
    归根到底是那些女孩儿的话吓到挽挽了。
    那些女孩子之间的调笑, 背后折射出来的□□裸的是掩盖不了的残忍。
    和她同桌的, 那个女孩子,那么小的年纪, 放在现代也就是个初中生的年纪, 居然已经在靠自己的身体来……
    挽挽被她们捉着调戏的时候,来不及去思考这些, 安静下来之后,反而背后凉了。
    之前在帅府, 她没遇到过这些。
    这次就像是被带离了一直好好保护着她的温室, 一下子放到了野外, 见识了环境的残酷。
    挽挽这家伙还是很坚强的。
    但在绝对的权力面前, 她感到了深深的无力。
    所以下意识地选择了顺从。
    选择了怂。
    挽挽的手被霍仿握在手里, 男人的大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擦着挽挽细嫩的手背。
    挽挽的心框框直跳。
    但很快, 挽挽的手被男人温柔地放回了她自己身上。
    挽挽的黑葡萄大眼睛很清澈,疑惑地看着霍仿,手里还捏着纱巾。
    她还以为……还以为……
    霍仿敛起了淡淡的笑容,从挽挽手里拿过纱巾,自己慢慢地擦,擦完了放在一边,等候的下人们收走了。
    年轻男人叹了一口气。
    “挽挽你在怕我。”肯定句。
    “我没有……”
    “挽挽。”
    霍仿摸着挽挽的顺滑长发的手稍稍用力了一些。
    “你刚才,完全可以为我擦了外袍之后,把帕子递给我,让我自己擦里面的。”
    小姑娘没说话,低下头。
    挽挽难得露出这么乖巧又脆弱的时候。
    这家伙永远生命力旺盛地张牙舞爪,甚至在某些关键时刻还会出其不意又靠谱地给上神来之笔,似乎永远情绪昂扬。
    这么偶尔地露出一点点弱弱的情绪,也没哭,也没撇嘴,只是微微低下了头,就叫人心疼不已。
    “如果我不拦着你,你是不是要直接帮我擦了?挽挽。”
    霍仿温柔地引导着挽挽。
    湿掉的地方已经蔓延到大腿,甚至是内侧。
    挽挽去擦的话,即使隔着衣服和纱巾,却也……
    挽挽点点头。
    霍仿又叹了一口气。
    别的男宾在肆意欢愉,他在做心灵疏导。
    很好,很好……
    难怪总觉得和挽挽隔着什么,他都不知道她隐藏的这么深的,始终有些畏惧他的情绪。
    霍仿很不愿意承认。
    还有不信任。
    原本只是想通过这个宴会让挽挽感受到自己待她的独一无二,现在可好,还附带了别的东西。
    “挽挽你看着我。”
    霍仿轻轻地拍挽挽肩膀。
    挽挽看着他。
    “宴会开始之前,我是不是跟你说过的,我对待你,和其它男宾对待他们
    带来的女眷是不一样的。”
    “我告诉过你的是不是?”
    “对。”
    “我告诉过你的,我不会欺负你的,不会像他们一样,你忘记了吗挽挽?”
    “我没有忘记。”
    “但你始终不明白我的意思。”
    霍仿的酒里,似乎有桃子的味道。
    舞台上又上了一个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