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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节

      “没事啦,就……小问题。”
    小问题?
    哼……
    现实告诉你,这个问题比想象得要来得大得多。
    这种权力中心的顶级豪门里,已有风吹的草动过,就会带出来千丝万缕的蝴蝶效应。
    老管家派人来说,过十天,挽挽原来的院子打扫了,就让她搬回去。
    “为什么?”
    “少帅说了,原先是他思虑不周,苏二小姐云英未嫁的姑娘家,住在我们少帅这里,实在是不利于姑娘的名声。”
    “我没关……”
    挽挽的话被打断。
    “少帅说了,就算您没关系,少帅他也尚未婚配,也是要清名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少帅婚前先来个金屋藏娇了。”
    “您说,这样的名声传出去,哪家的千金还肯嫁给我们家少帅呀,是吧?”
    来人笑眯眯的。
    也不只派来的这位是谁,说话滴水不漏,把挽挽堵得无话可说,偏偏一句不对都说不出。
    少帅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挽挽想见她都见不到。
    这下子,她终于有一丢丢危机感了。
    少帅跟她来真的。
    而且雷霆手段。
    自己不露面,直接让下人把事情全部安排妥当了。
    更要命的是,挽挽发现她想他。
    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谁,从来不知道思念原来是这个滋味的。
    嘴馋……
    想亲他,想让他抱着……
    挽挽原来并不揞于此道,但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后,硬生生地告诉她,可以了,就给你尝一口,以后看都不给你看。
    挽挽的胃口就这么被少帅吊着。
    挽挽心里火急火燎地变扭。
    第二天晚上,主院脚步声纷至沓来,但没有人来通知挽挽。
    好在挽挽难得一见地失眠了。
    失眠头剧烈疼,但完全精神奕奕。
    角落里,一个长得虽然很漂亮,但眼神十分猥琐的家伙,死死地扒着墙角。
    眼都不眨地偷看。
    然后打算正大光明地走进去。
    她还是少帅贴身女官不是?
    “苏小姐。”
    但挽挽被拦住了。
    “干什么?”
    挽挽推他们两只手交叠在一起的地方,“让我进去。”
    “很抱歉小姐,夜深了,少帅已经休息了。”
    换了两个挽挽不认识的卫兵,不苟言笑,死活不让挽挽进去。
    “我是少帅的贴身女官。”
    专门去吃少帅的豆腐。
    “少帅吩咐了,以后您晚上就不用到他身边了,男女授受不清。”
    挽挽没看见,她背后的另一名卫兵在偷笑。
    万万没想到,挽挽最后还是进去了。
    乘着一个去上厕所,一个走神的时候。
    挽挽走后。
    “进去了?”
    “进去了。”
    “也不知少帅和夫人在闹什么。少帅让我们表面上严厉阻拦,然后再不动声色地把人放进去。”
    “八成是两口子闹矛盾吧,少帅拉不下面子又想夫人。”
    挽挽发现今天主楼真奇怪,原本每层五个卫兵都没有了。
    挽挽长驱直入,少帅窗前。
    窗户开着,单薄的白色窗帘被风吹着飘扬。
    大床上,毫不设防的俊美男子就这么躺在床上。
    鞋子就脱了一只,另一只脚还在床下,显然疲惫极了。
    也没有管家之类的伺候少帅。
    挽挽撩开袖子,慢慢走到少帅身边,轻轻地喊,“少帅……”
    喊了三声,没反应。
    挽挽偷偷地靠近他。
    有股风尘仆仆的味道,但很男人。
    挽挽亲了一下少帅的嘴唇。
    自己激动了半天。
    难怪画本子里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花不如野花香呀。
    挽挽深觉有道理。
    以前少帅动不动就想亲她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觉得稀罕。
    倒是现在不让碰了,挽挽就想碰她。
    难怪少帅觉得挽挽和那些拈花惹草不负责任的男人像,现在连思想都对上了。
    小兔崽子是不治她不行了。
    挽挽又亲了一下。
    一个人捂着嘴无声地笑,快憋坏了。
    丝毫没有看见少帅微微扬起的嘴角。
    她见四下无人,美人不设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亲口大的,回去能回味几天。
    过几天再来偷。
    这家伙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挽挽小心地把房门落了锁。
    再蹑手蹑脚走到少帅身边。
    解开少帅的扣子,一颗一颗。
    像纨绔轻薄良家妇女。
    挽挽亲了上去。
    慢慢地,她不满足于唇和唇的接触,想要的更多。
    挽挽学着以前霍仿的模样,把小舌头伸出来,舔舔少帅的嘴唇。
    少帅好看的眉头微皱。
    “采花贼”挽挽吓了一跳,手动去给他抚平。
    这期间也没忘记舔着撩拨少帅。
    眼睛睁得滚滚园,心脏砰砰跳。
    偷就是刺激来着,随时随地打算着逃跑。
    挽挽越偷越上劲,吻着吻着,舔开了少帅的牙关,小舌不知死活地挑逗着少帅沉睡的大舌。
    大舌终于被挑动了,挽挽的腰上忽然袭来两只手臂,铁钳一样把她掀翻在床上。
    身上压上来小山一样沉重的身体。
    挽挽标准做贼心虚,心快跳出来了,一紧张,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口腔里顿时溢满了鲜血的味道。
    挽挽来不及吞咽,时局发生了变化,挽挽口中的蜜津,连同鲜血味道,都被那条苏醒过来的大舌给吸过去了。
    挽挽想念少帅的味道。
    少帅又何尝不想她。
    而且那是比她更深更深的执念。
    霍仿怕自己天天在帅府下不了狠心,索性这几天天天住在军营不回来。
    欲求不满的男人精力多得无处发泄,于是天天大半夜地拉着那些种子选手练习近身格斗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