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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拴在门板立在一旁的常先突然开始拼命挣扎。
连鬼带门板的直接朝景春昼身上……或者说他手上的画像砸去。
景春昼下意识的朝旁边一躲,常先的脸直接朝着他手中的画像砸去,脸甚至进入到了画像之中。
然而,常先忘了,现在他已经不是一个单独的鬼,而是一个捆在门板上的鬼。他的脑袋砸进去了大半,然后到肩膀的位置时卡住了。
“噗嗤……”秋禾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出了声。
常先的模样现在太过于滑稽,画像已经掉到了地上,一个劲的朝里面拱,脑袋已经消失在了画像之中,而身子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翻腾,还由于身后的门板限制,只能哐哐砸地板。
景春昼单手将他拎了起来,连带着他的脑袋也从画像之中拔了出来。
“看样子他移动的媒介就是这个神像了。”秋禾摸了摸下巴,又想到似乎每个大光明会的人身上都会佩戴着一个小小的神像,而常先的作业是负责监视。
“或者说,只要有神像的地方,常先都能感受的到。”
或许是常先感受到压在画像上的账本消失了,才会从光明大厦里面出来,冲到了靖安市。
常先利用神像媒介的力量从龙明市以极快的速度赶向了靖安市,他显然是不能从一张小小的画像之中爬出去的。
正如他现在不能爬进画像中一样。
于是,他选择的是进入大神像之中。
然而不巧的是,石河大道2828号的整栋别墅里面,所有神龛神像的东西全部被破坏了。
破碎的神像已经失去了作用,常先直接从神像之中弹了出来,而后被比他更快、直接开任意门过来的景春昼秋禾两鬼逮个正着。
或许拿账本的人正是知道这一点,才会将整间屋子里的神像全部敲碎只是他们也没想到,这夹层之下的还有漏网之鱼。
这反而助了秋禾他们一臂之力。
“如果我知道是谁拿的账本,我要给他送小锦旗!”秋禾敲了敲门板,满脸笑容。
景春昼无奈地敲了敲她的脑袋,说:“对方是敌是友都还不知道,你就要给别人送小锦旗?”
秋禾眨巴眨巴眼睛,抿着嘴笑。
景春昼弯下身,正准备捡起那张画像时,却在他指尖即将碰到时,那纸张突然自燃起来,红色的火焰燎到了他的手指。
而那张纸也在火光之中化为了灰烬。
“没事吧?”秋禾拉过景春昼的手看,碰到火的地方已经黑了一块,她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然后放在嘴前吹了吹。
景春昼指尖不自在地动了动,却任由她的动作。
鬼不能碰明火,但景春昼只是被燎到一下,其实没事,只要他想,很快就能把那点点伤给消了。
只是看着她碰着自己的手,眉头轻皱,樱色的唇微微张开冲着那还在冒烟的伤口吹气,脸上写满了心疼,嘴上还柔柔地说着:“呼呼就不疼了哦。”他突然就不想那么做了。
“嗯!”景春昼抿起嘴,声音还怪委屈的,“你再吹吹。”
在一旁围观的常先:“……”
被喂狗粮的同时,常先低头看了一眼那一撮灰黑色的纸灰,只觉得有什么地方似乎有点奇怪。
……
“草!这特么都几次了!”江飞看着再一次坍塌的手脚架,几个吊着绳子的工人缓缓下落,他举着自己打着石膏的手,忍不住骂出了声。
他们本来打算今夜连夜干活,争取在7月10日前完成封顶,但是万万没想到,仅仅四个小时,手脚架塌了三次,根本找不出理由来。
江飞是第一次手脚架坍塌的时侯上去的,虽说工地上总是说“做好安全防护措施”,但有时候为了效率又总会忽视这个事情。
他第一次上去的时候就没有吊上安全绳,手脚架坍塌的时候,他的心中一片冰凉,只觉得自己还没活够,女朋友都还没有找到,怎么就会要死了呢?
还好他运气不错,被一根铁棍直接砸进了房子里面,捡回了一条命,但是手也摔骨折了。
之后他们又重新搭好了手脚架,因为有他这个前车之鉴,上去的工人都记得吊上安全绳了,之后手脚架塌了,也没有出现像他那样的情况。
工头是个中年男人,坐在土堆上抽着烟,烟雾遮盖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表情。
他哑着嗓子问:“东西都买回来了吗?”
一旁的工人拎着大包小包的纸钱香烛,另一个人手中拿着水果茶叶,还有几道菜,说道:“我们跑了好几条街才买到的。”
工头说:“……先把东西烧了,如果还不行,只能想其他办法了。”
说完,他看向一旁扎着羊角辫、靠在奶奶怀里昏昏欲睡的郭晓,意味不明。
“爹!我出去买一包烟!”看着频频坍塌的手脚架,江飞心里也是烦躁不安。
何以解忧,唯有抽烟。
他朝着他老爸喊了一声,扶着自己的尾巴骨蹒跚地朝着工地外面走去。
工地外面有个临时搭建的小卖部,老板是一个穿着干净整洁的瘸腿小老头,总是坐在门前的大石头上逗弄着自己养的蜈蚣。
江飞过去的时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