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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虎精,人高马大体力好,经常帮桑夏挑水砍柴。至于长相嘛,顶多算是不给修仙的妖精们丢脸,偶尔还可以吓一吓凡间的小孩子。
    鹤柃鄙视般瞥了一眼桑夏,惊叫道:“你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狗尾巴花?这审美不行啊!我可得好好治一下你眼瞎的毛病!”
    “你就是丑!人丑话还多!”
    “我呢,脾气一向特别好,你要在这跟我斗嘴,我自然是要奉陪的。只是我这人不能三心二意,做什么事都得一心一意。要不给你们少主扎针的时间挪到下午,咱俩先论个雌雄?”
    第26章 第 26 章
    鹤柃将药箱收拾好,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黑色的玉质小瓷瓶递给南槿,“里面是一颗调养身体的仙丹,你吃了。”
    南槿没接,拉过一旁的毯子盖在了腿上,道:“玢垣托你给我的吧,我不要,你还给他吧!”
    鹤柃停下转身欲走的动作,皱眉盯着南槿。然后疾走两步上前,直接上手,打开瓷瓶,取出仙丹,整个儿塞进了南槿嘴里。
    “你干什么?”
    “又不是毒药,你吃了就是,能增加不少修为呢!”
    “你......”南槿张了张嘴,对着鹤柃却又说不出什么。
    “你们做神仙的就是矫情,那孩子根本就不可能平安的降生,甚至会要了你的命,提前将孩子取出来有什么错?”
    “还有,你们从前的事,我大概也知道一些。”
    鹤柃收拾好药箱,提了把椅子坐在了南槿身旁,开口问她:“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入魔吗?”
    “魔界的人都说,他是运气好,被魂寂刀砍了,不仅没有魂飞魄散,魂寂刀还认他做了主人。”
    鹤柃嗓音尖细,笑起来尤为?}人,像是一只破了洞的风箱,只余木头摩擦发出的吱吱声。
    “被生生削去了皮肉,这种痛岂是常人能忍受的。”
    五百多年前,玢垣跟老魔王那一战,原本能不费吹灰之力取胜的,却急于求成,一到南荒就开打。
    魔界戾气遍布,随便一头妖兽都能将一个上仙品阶的神仙整个儿吞吃入腹,但他那会,疯了一样,拿着把破剑就冲进魔族把守最严密的阵营。
    “其实,他被砍是因为你!”
    南槿不解,玢垣代表天族去镇压魔族动乱,他被砍和她能有什么关系?
    “他不仅救了你两回,还为你死过一回,有什么事值得你和他赌气,至今都不肯原谅他?”
    南槿苦笑,账不是这么算的,伤害是不能互相扯平的,也不能用恩情去填补。
    “他被砍和我有什么关系?”
    鹤柃搓了指节,压着嗓子道:“魔族禁地有一条通往外界的捷径,他冲进去就是为了做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原来刚醒来时,那个令她感同身受的梦境是真的,她的元神在他的护体仙泽里养了那许多年,看到的是他的记忆。
    “你失去了孩子,痛不欲生,你以为他就好过吗?那同样也是他的儿子!”
    “那天,他一个人硬闯九重天,抽了害过你的那个人的仙髓。回来之后,满身是伤,还惦记着你的身体,炼制了这颗仙丹。”
    “我一个天生天养的魔,都要被他打动了。”
    “如今,你体内残余的神襄木气息也已经伤不了他了,你们就好好的在一起吧!”
    南槿心里知道,孩子这件事不能责怪玢垣,可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那个她已经亲眼见到过,还抱在怀里的小家伙,永远离开她了,她甚至不知道该去怪谁!
    良久,南槿轻声道,“我想见见他。”
    鹤柃扯着腮帮子笑了笑,“这就对了,你们经历了那么多,在一起不容易,按你们神仙们文邹邹的那套说辞,须得好好珍惜眼前人!”
    ……
    玢垣进来的时候,南槿身上披着一块雪白的狐裘大衣,斜靠在窗户下的一方小塌上,盯着窗外一棵木槿发呆。屋内满是药香,她安静的坐着。
    玢垣不知道如何开口,眼前的人,明明与触手可及,不过几步的距离,于他来说,却仿佛横着千山万水。
    “听说你抽了篷羽的仙髓,将他囚禁在虚冥山?”
    神仙没了仙髓,便会如同凡人一样经历疾病与衰老。但虚冥山是天族葬身之地,那里常年飘荡着的幽冥之光照在身上,犹如雷劈之刑加身,却会让人不伤不死。
    南槿并不同情篷羽,毕竟老天君是他所杀,父亲也因他而死。只是有些诧异玢垣的做法,他一向温和忍让,这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做法,他以前一定不屑用。
    “他罪有应得!”
    南槿点了点头,并未继续深问。
    南槿不是爱八卦的人,同篷羽要好的那些年,并未过问过他家里的事。但九重天上的老天君膝下,一共就他们兄弟二人,篷羽却从未在她面前提及过玢垣半句。
    后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