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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

      。”
    少女掩唇,眸光流转,说道:“我瞧你与人一同读书,高兴得很,哪里想念我了?”
    郎玉柱有些尴尬,忙说:“还是想念的。读书虽好,可娘子更好。”
    少女嗔他一眼,也不说信不信的话,只道:“随你如何说,但白日落下的工夫,晚上总得补回来。我先前教你弹的曲子先练一练,之后再下两盘棋。”
    郎玉柱老实应道:“哦,我知了。”
    早年他是不愿的,可他不听话,娘子就走了,可叫他伤心极了。如今他已不排斥此道,既然娘子说了,他立即去把琴抱到书房里来,双手搁在琴上抚动。
    少女素手清扬,已从衣柜里拿出几件破衣裳,对着灯仔仔细细地缝补起来。
    郎玉柱一边弹琴,一边偷偷瞧少女一眼。
    灯下看美人,果然是越看越美的。
    郎玉柱低下头继续弹琴。
    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宁静。
    郎玉柱当真听话,说抚琴就一直抚琴,待少女将衣裳尽数补完,他的琴便也练完了。然后两人对坐弈棋,两盘过去,各有输赢。再然后,郎玉柱规规矩矩地躺在床上,和少女并排睡在一起。
    一小会儿后,郎玉柱悄悄拉住少女的手。
    少女轻轻说:“今日不成。”
    郎玉柱:“哦。”
    然后,郎玉柱闭上眼,慢慢睡着了,呼吸也渐渐绵长。
    少女睁眼,翩然而起,立在床边看了郎玉柱好一会儿,又给他掖了掖被角。
    接着她走到窗边,一甩袖,轻飘飘地飞出去了。
    ·
    阮钰终于将封三娘的肖像描完,就把画卷挂在架子上晾干,自己抻了抻手臂。
    应辰好笑道:“竟这般疲累么?”
    阮钰无奈说:“小生与封姑娘不过几面之缘,要想画出神韵来,实在不易。”
    他想,画的若是好友,自然是一挥而就,但旁人便不成了。
    两人闲聊间,应辰忽然看向窗外,皱眉道:“书妖来了。”
    阮钰一愣:“她怎地会来?”
    还未等应辰回答,窗外已悠悠飘进一个纸片儿般削薄的美人。
    纸片美人落地后,见风而长,迅速化为一个鲜妍灵动的美貌少女。她姿态娴雅,气质也很出众,正对应辰、阮钰裣衽一礼。
    “书妖颜如玉,拜见妖王大人,见过阮相公。”
    阮钰见她这样有礼数,也回礼道:“颜姑娘多礼了。”
    应辰则问:“书妖来此作甚?”
    颜如玉嗓音清雅,如同有人在耳边吟诵诗文一般。
    “妖王过路,理应拜见,妾白日未敢现身,深觉失礼,故此刻前来。还求妖王大人勿要怪罪,纵有过错,也只妾一人所为。”
    阮钰一想明白了,敢情是担忧通溟兄怪罪她白日里躲开不见人?他有些恼意:通溟兄从不是那等不分青红皂白之人,这位颜姑娘怎能那般看待他?
    但一转念,阮钰便猜到许是因着异类与凡尘俗世不同之故,许是其中有什么规矩吧。妖王威势太重,而颜姑娘太过看重郎兄,因此不敢有所怠慢,宁可多多赔礼也不奇怪。
    想到此,阮钰虽还不能释怀,却怒气稍解。
    应辰神情倒是平淡,拂袖说道:“你自去吧,不必多话了。”
    颜如玉闻言,心下微松,连连谢过后,又轻声说道:“两位明日再去时,妾定仔细招待,再不同今日这般无礼。”
    随即,眼见应辰确无不喜之意,颜如玉化为薄薄一片,又与来时一般轻飘飘地出窗飞走了。
    待她不见后,阮钰才摇头说道:“颜姑娘谨慎为上,却是错看了兄长的性情。”
    应辰却无所谓,说道:“一只小妖罢了。”
    阮钰早知应辰不在意旁人所想,如今也只是自己心里不太高兴,才感叹这句。但他也不愿反而叫应辰不乐,干脆换了个话题,去把自己抄写的诗文拿出来给应辰挑选,待应辰选出最好的两张后,他便全数送给应辰。
    应辰得了礼,眉头微挑,将两张字纸收下。
    阮钰总瞧不见应辰将东西收到何处,就摸了摸应辰的袖子,笑笑而去。
    ·
    颜如玉回去后,郎玉柱全不知他的娘子深夜出门,还兀自睡得很香。瞧着那张安详睡脸,颜如玉禁不住轻轻捏了一把,小声啐道:“真是个傻郎君,也不知为妻得罪了妖王,险些就没命在了。”
    郎玉柱打了个呵欠,依旧无知无觉。
    颜如玉摇了摇头,睡到郎玉柱的身旁,为两人将薄被拉上。
    白日里她督促郎玉柱弹琴时,便察觉屋外有一股极为危险的感觉逼近,叫她心惊肉跳,差点就要拉着郎玉柱逃跑。后来听见有人求书,她才心魂稍定,但饶是如此,她还是担忧自己身份不妥,便化为原形躲进了书里。
    后来有两人进门,颜如玉一眼看出那位身着锦衣的贵公子是一位妖王,尽管其身上威势已然收敛,依旧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