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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豪华的寿司抚慰我内心的伤痛,纪念我这还未开始就凋零的初恋。
万万没想到第二个学期才开始,我就得到了幸运女神的青睐。
越前上完体育课回教室后主动来找我要水喝。
“你桌上的矿泉水是给我的吗?”
我本来是留给自己喝的但他这么一问,我二话不说立马递过去:“给你给你,都给你。”
他心情颇佳地笑了一下。
我很没用地看呆了。
再后来我成了算是能和越前说得上话的“朋友”,到这里我已经相当满足了……个鬼。
明人不说暗话,我想当他女朋友。
不过依照他本人对爱情的迟钝程度,以及我本人一级退堂鼓表演艺术家的本质,这种事情做梦就好了,梦里什么都有。
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可还是不行,看到有其他女生主动粘着他还是会悄悄地难过,天哪,我到底有什么狗屁立场难过啊。
好想告白,喜欢一个人就该勇敢地说出来才行。不对,要是真说出来的话肯定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有段时间,我天天都在这两种想法上反复横跳。
一天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他,其实并不是偶然碰上的而是我刻意掐好他结束社团活动的时间。一起等电车的时候我侧头看他,傍晚的阳光特别温柔,他站在我身边个子比我高半个头,很可靠的样子。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侧头对我笑:“看什么?”
就在那一瞬间,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
突然壮着胆子对他说:“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
我也不知道当时是自己脑抽了,还是被什么妖怪附身了,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
这时,发生在偶像剧里的剧情突然发生在我的身上,电车恰巧开过,他看起来是没听见我说的话。
“上野,你——”
“没什么没什么,我什么都没说,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我转身欲跑,开始表演自己最擅长的乐器退堂鼓。
“喂——”他揪住我的书包带子不让我走,“你这家伙就是这样告白的吗?”
我:!!他居然听到了!
“你说什么啊?谁告白了。”我一脸漠然,死不承认自己说过刚才的话。
“……真是服了,”他把帽子摘下来摁到我头上,“我答应你。”
我俩相对无言。
过了几分钟,他无奈地说:“不是答应你了吗?哭什么啊?”
“呜呜呜呜呜,这是开心的泪水,你不懂,我一定是在做梦,还没有醒过来。”
就这样,我和我的初恋开始谈上了恋爱。
学生时代的爱恋是最简单的,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给喜欢的男生做便当,记得他的生日给他送礼物,给他的比赛加油,一起去旅行。
太多了,凡是我能想到的恋爱套路都做过。
这种恋爱模式一直都是我所向往的东西,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然后,我的个性暴走了。和之前从楼上掉下去摔没的时候一样,它突然就回来了,就好像是在做一个美梦的时候挨了一个力度相当重的耳光。
那是在我十八岁的时候。
最亲的人,最爱的人受个性的影响是最严重的。
越前他对我说了很过分的话,我当然知道那是受个性的影响,可还是不自觉地想那些话会不会是他心里面最真实的想法。
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到幸福呢?
他和我分手去了美国,不管我怎么卑微地恳求也没有用,自尊踩到地底下也没有用。
他用那样冰冷的厌恶的眼神看着我,让我不要叫他的名字,他说觉得恶心。
如他所愿,我的声带再也不能发出“龙马”这个读音。只能叫他越前,医生说这是应激性障碍,我在下意识地回避糟糕的记忆。
现在十年过去了,我还是发不出“龙马”这个音。
当时我确信自己快死掉了。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