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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出的辩题是——在赞扬符我栀同学这方面, N大更胜一筹。
符我栀又是S大学生,因此这次论题又可以解读成“在赞扬S大方面,N大更胜一筹”。
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不论是输还是赢,N大最终都被S大死死压了一头。
N大的几位老师真是哭笑不得,却不得不承认危玩此人,实在是个人才。
比赛进行到中途,符我栀内心早已平静如水,直到比赛结束,宣布完比赛结果,全场起立鼓掌,她脸上依然挂着一副看破红尘般的淡然表情。
队长估计是从这次事件中看出了什么猫腻,危玩留在位子上的外套就是他让符我栀带走的。
“真是羡慕啊,”队长说,“他们俩多么甜蜜,秀恩爱秀得我眼都快瞎了。”
“是啊,”迟芒望着符我栀看似风平浪静的背影,幽幽说,“但是有时候,蜜糖也可如砒/霜,秀恩爱也会死的快。”
队长:“?”
“没什么,有些人就喜欢吃砒霜,”迟芒说,“人家想找死,你想拦也拦不住呢。”
队长:“……”
带队老师先去迎的危玩,对今天这场比赛结果表示分外满意,满意到不能再满意,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让校长亲自来现场观看。
看啊,校长您说的美男计都没用上,美男只需要一张嘴,比赛结果就这么内定了。
符我栀怀里抱着危玩的外套,冷眼旁观了一会儿,感觉有点热。
空调温度开得太高了,她脑子发热,肾上腺素似乎一直在默默飙升,被她用力压了下去。
危玩和老师说着话,不知道聊到哪里,眉眼倏而一弯,抬眸朝符我栀的方向看去。
后头有位老师拍了拍符我栀肩膀:“愣着干什么,抱着衣服不嫌累?”
那还真不嫌累,符我栀想,一件衣服而已,又不重。
但这么多人看着,她不想去也得硬着头皮上去。
危玩一扫先前懒洋洋的样子,瞧着她,笑起来,待她走近,伸出手。
指节匀称,指尖白皙,圆润指甲被修理得干干净净。
符我栀暗暗吸了口气,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不太好做什么不得体的行为,只好重重把衣服塞他手里,顺便不太走心地祝贺了一句:“恭喜恭喜。”
危玩单手拿着外套,闻言,一挑眉:“没了?”
那不然呢?
符我栀抬眼瞅他。
危玩张开手,外套挽在胳膊肘里:“抱一下?”
你不如去撞墙。
符我栀狠狠剜他一眼,当着这么多老师的面,她自然不好骂人,用眼神警告他收敛点,不要太嚣张。
落到老师们眼里,她那眼神的意思就是——那么多人看着,抱抱多不好意思?
于是几位老师相视一笑,纷纷找个借口结伴散去。
“你们聊,你们聊,年轻人之间才比较有话题。”
于是很快,原地只剩下危玩和符我栀俩人。
符我栀跟着就要走,被危玩眼疾手快按住肩膀:“各位老师慢走。”
符我栀转头看他:“装什么老实人?”
危玩垂眸:“我不老实?”
符我栀觑了眼他搭在她肩头上那只手,意思不言而喻。
“这就不老实了?”危玩笑了,“那等下我不就成流氓了?”
等下?
符我栀眉心一跳,以为他真要做什么,脚都抬了起来准备给他必中的一击,下一瞬,肩膀被他按着往后一转,他推了推她后肩。
“往前走吧。”他低声说,尾音很重,“不管是聂柯,还是这次的项烟俞,你以后只管往前走,不要往后看。”
符我栀愣了愣,没想到他会忽然提起聂柯。
她被他推着往前走了几步,猛地停住脚,单薄的后背径直撞进他胸膛,后脑磕到他硬挺的下巴上。
“还挺硬。”他压着笑说。
符我栀黑着脸给了他一胳膊肘,听见他的闷哼,满意了。
危玩浑然不在意,低低笑了声,趁她不留神,伸手绕过她胸前,从前往后圈了一个圈,自顾自将她困进他胸前的一方小天地里。
他侧着头,她的后脑碰到他锋利的喉结,有点硌人。
大概是两秒,也或许是十秒,没人开口说话。
符我栀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或许她偏爱这种味道的香水,洗发水沐浴露都是尽量挑选的栀子花香。
危玩很久没有这般近距离地嗅到这股香甜的淡香,嗅觉系统被勾起贪婪的欲望,有些蠢蠢欲动。
他抿了下薄唇,缓缓松开桎梏她的手,正准备撤退时,听见她开口了。
“危玩。”
他稍顿,又嗅到栀子花的香味,压了压舌尖,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个简单的单音节:“嗯?”
符我栀的声音像零下二十度的寒冰:“系腰带了没?”
危玩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