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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粥放在保温层里,应该还没凉。
她听见浴室里的动静停了,正对浴室的脊背稍稍绷起。
浴室门拉开的声音缓缓响起,她错觉般嗅到一点水雾的热气,没听见他说话,只有细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随后腰上一紧,脸颊和耳根贴上湿润的潮热,后颈滴进几滴水,还带着残留的热度。
“潮。”她作出嫌弃的模样,推了推他的脸,又顺手抹了把自己的后颈,“吹你的头发去,吹完头发再吃晚饭,看你今天难得老实,顺便给你带了份晚饭过来。”
“栀栀,”他顺势退开半步,潮潮的手指却抓着她单薄后背上的头发不放,“我们现在不算是前任了吧?”
“……”符我栀扭头瞅他,只一眼,突然转回头。
完蛋,怎么感觉这个男人洗完澡就过分好看了?
心脏噗通噗通毫无章法地乱跳了几下。
危玩重新靠近过去,往她发根吹着气,不厌其烦地喊:“栀栀?栀栀?”
符我栀回身一巴掌糊住他嘴巴,恼羞成怒:“能不能不要这么黏糊糊地喊了?叫个正常点的名字不行吗?”
危玩抬手扣住她纤瘦的手腕往前一带:“正常点的?我的现任?或者,我栀?”
“继续喊你的符我栀去。”符我栀。
危玩亲了下她手心,闷声笑:“对,我的符我栀,你自己都承认了。”
不小心被套路了的符我栀:“……”
吹完头发,看见桌上的梅花饼和梅花粥,危玩原本的好脸色瞬间down了下去。
“没胃口,不想吃?”符我栀重复了一遍他刚说的借口,眯眼,“那你想吃什么?”
“只要不是梅花,什么都行。”危玩嫌弃地摆摆手。
符我栀二话不说动手收拾东西,冷漠脸:“不吃拉倒,我还不乐意给你做饭。”
危玩:“?”
他眼疾手快摁住她的手,侧着头,眼尾扬起:“你刚才说什么?”
“我刚才说什么?”符我栀瞥他。
“是你做的?”他点了点桌上的东西,下一秒就拉开她的手,乖乖坐了下来,拿起勺子,若无其事地说,“我觉得我胃口突然又好了。”
符我栀凉凉提醒他:“那可是梅花做的,从寒潭寺带下来的梅花哦。”
危玩咯嘣咬住勺子,下颚绷起,墨色的双眸缓缓盯了她一眼。
符我栀顺手从包包里又拿出一枚蓝色梅花香包,和白天那枚颜色不太一样,但看款式,大致上都差不多。
危玩咬着勺子的齿尖再次用上了力,眼底的墨色更深。
符我栀冲他甜甜一笑,倾身,慢慢把香包推到他手边:“我带了不少香包下来,路上送了几个护士小姐姐,这个是送你的,也是梅花香包,味道比一般的要持久……”
危玩眸色猛然暗浓下来,唇角一绷,他丢了勺子,抬手扣住她后颈,把人用力摁了下来,唇对唇堵住了她试图继续糟蹋他好心情的恶劣想法。
“还说不说了?”半分钟后,他稍稍松开她,沙着嗓子问,“还气不气我了?”
符我栀想说话,他下颌一抬,吻住她,随后松开,波澜不惊:“你继续说。”
“我……”
又被他堵住了。
如此连续几次。
符我栀恼得险些没掀了桌子,等他终于再次放开她时,她终于被迫软了下来,后怕似的急忙开口:“我不说了!不说了!”
两颊绯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亲的。
危玩更倾向于后者,末了颇有些遗憾地捏了捏她后颈,意犹未尽:“这法子好。”
符我栀抓起盘子里的小梅花饼就塞他嘴里,气愤地骂:“吃你的饭去!”
鲜艳欲滴的唇,微微冒着汗的鼻尖,潮湿羞恼的双眼。
危玩盯着她看了半晌,倏地侧开眼,木然地咬了口嘴里的梅花饼。
梅花的味道也没那么浓,反倒是栀子花的香味久久不散。
晚上是冯叔来接的她,危玩把她送到楼下,亲眼看着她安全地上了车。
没多久,她给他回了条微信。
【mine:我到了。】
【危玩:早点休息。】
直男。
符我栀撇了下嘴。
【危玩:想想关于我的事也算休息。】
【mine:麻溜的滚远点。】
此后再发消息她也不回了,危玩仰面躺在床上,手机扔到一边,他在回忆着符我栀的脸色,如他主治医生所言,仔细观察,符我栀脸上的妆不太自然,容色不大好。
不多久,微信震动,新消息进来了。
【聂西旬:八十万,告诉你一个消息,买不买?】
【危玩:商人不带这么做生意吧?聂老板,连个底线都不透露?】
【聂西旬:买了你不会后悔,不买,你认为你会不会后悔?】
危玩沉思两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