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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单身狗没有资格评价这件事。路烟决定闭嘴。
见她一脸茫然,眼睛里还有点愤愤不平与极度不甘,独孤或抬起她的下颚,注视着她的眼睛:“你好像很讨厌我?”
路烟: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怎么可能讨厌你。
独孤或:“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本王且信你。”
路烟:我还没言……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气氛也烘托出来了,不如……
路烟手脚麻利,争分夺秒解开衣领盘扣,粗鲁扯开:“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再试试。你这种病得治,要不你试试抛弃清心寡欲看我一眼?”
独孤或很给面子的盯着她看了一眼,然后伸出手,慢斯条理地,一颗一颗地,帮她把扣子给扣了回去。
路烟:……好鸡儿尴尬啊啊啊啊!!
独孤或:“天下美人千千万,见得多了眼花缭乱。你换一种策略。”
将死之雀被这话激怒,彻底放飞自我,咬牙切齿地揪住独孤或的衣襟:“既然我这么入不了你的眼你干嘛还要把我留在身边!你疯了吗你还让我当你的宠物!你知不知道你爱过老子!!”
她还真敢想。
独孤或用指尖轻轻一点,路烟就完全不能动了,双手被他扯开。他整了整衣襟领口,纤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你每天脑子里想的花样最多,又总是失败,你的那个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我很是欣赏。就喜欢看你犯蠢不自知,总是沾沾自喜,把自己当大谋士,以为娶了你就能得到天下的蠢样。还有什么疑问吗?”
独孤焫那小兔崽子,是蠢到什么地步才会觉得平定天下靠的是娶个女子。还让这只雀整日换着法子勾引他。
这只雀漂亮是漂亮,就是脑子有点不灵光,成日将他当成话本中人,总以为自己知道故事结局。
蠢得都懒得杀。
路烟:原来这厮早就知道了!
对手太过聪明,感觉智商被碾压了,无法进行下一步任务。
这就是上课不听课考试不审题的后果,当初她但凡多听那老头几句,哪怕多记住几个剧情点,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被剧中人当猴戏看。
被独孤或扔在冷得像冰窖似的石板上,路烟也不闹腾了,躺平挺尸,扯了他的长袍盖在身上小憩,非常珍惜这生命中的最后一觉。
*
等她醒来,洞外的天已经亮了。
路烟发现自己没死成。不仅如此,肚子也没有那种隐隐作痛的感觉了,身体里像是有股很霸道的气体在流动。
独孤或依然静坐在石板上,雕像一般动也不动,满头银丝泛起光泽,那张带着少年感的脸赏心悦目,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
这轮廓,这棱角,也是绝了。
路烟一直觉得独孤或不像是营养不良的病秧子,一般肾亏的人毛发都粗糙,独孤或驻颜有术,一头白发柔顺有光泽,一看就不是肾虚的人。
排除肾亏,他这么娇气病态,应该跟练的武功心法有关。
突然感觉身体里那股霸道气流一路下坠!路烟偷偷地,偷偷地,放了个屁。
“臭死了。”一直静止不动的独孤或睁开眼,嫌弃地挥了挥袖子:“那长生丹果真是上百种毒混制成的。”将臭味一袖子扇出洞口,关上结界。
洞外传出一阵轰响,像是有什么重物倒塌了。
路烟光顾着尴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独孤或这话的意思,该不会是说长生丹的毒被她一个屁给蹦出去了吧?!
可是他没有帮她换血,也没有做任何有利益康复的手术啊?
独孤或把发呆愣神的雀雀抱到另一张石板上,捏着她的下颚,手指绕她的牙槽转了一圈:“本王的真气珠呢?吐出来。”
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儿?你洗手了吗你就把手指塞我嘴里抠!
独孤或:“你把本王的真气珠吞了?”
“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说话时口水差点流出来。
独孤或收回手,路烟这才终于能好好说话:“你什么时候放进我嘴里的,说个时间我来帮你排查一下可能性。”
独孤或:“昨晚。问你有没有感觉你说没有的时候。”
……那恐怕是真吞了。
路烟知道真气珠是蕴藏强大真气的一颗珠子,大佬们人手一颗。像她这种根骨不佳骨骼还不清奇的类型修炼个几百年也未必能拥有一颗。不过据说独孤或有好多颗。
虽然她资质平庸,但她也不是那种想黑人家劳动成果的人,本来想着看能不能拉出来,这一想法还没说出口就被独孤或给否了。
“不要了。”
独孤老板大方得一批,手一挥,路烟就被送出了溶洞。
结界被封印,她还一脸茫然:所以她现在是活下来了的意思吗?
福娃一直坐在洞口,刚才被一股不知名臭气熏得差点晕死过去,爬起来就看到躺在边上的独孤焫,一定是这狗贼放的屁!自己放屁把自己也臭昏过去,他也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