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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同。
楚彻出了临渊阁,缓缓向姜苒走去,她正将种子细致的埋入土中,燕地九月的天气早已见凉,可她的额间仍有细腻的香汗浸出。
姜苒见楚彻来,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白嫩的小手沾上了灰黑的泥土,她似乎未察觉抬起小手去擦拭额间的薄汗,一道如黛的痕迹在她白皙的小脸上浮现。
楚彻瞧着姜苒的模样,不由得勾了勾唇,他停在她身前,抬手抚上她的额间,他的指腹轻柔的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摩擦。
姜苒一愣,她忍住躲闪的冲动,站在原地任由楚彻在她额间擦拭。
“这些事何不让下人做?”楚彻将姜苒额间的痕迹擦拭掉,他收了手出声询问。
姜苒闻言望着药田笑了笑:“在家时做惯了,如今既得了药田总是闲不住。”
“孤一直好奇,你既为王女又为何会懂医术?”
“王女怎么了?”姜苒反问:“王女难道就只需安享锦衣玉食吗?”
楚彻闻言不由得挑了挑眉,姜苒的语调虽一如既往的温柔,语气却是第一次如此强烈。
“母后嫁了王室,又是外祖独女,兄长不能学医,自是落在妾身身上。”姜苒亦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激烈,她缓了语气解释道。
楚彻闻言淡淡的嗯了一声。
姜苒知道,楚彻不愿听闻中山之事。
姜苒放下手中的锄头,这才瞧见自己脏兮兮的小手,也反应过来楚彻刚刚在她额间擦拭的什么。楚彻身上只着了中衣,室外风凉,姜苒生怕楚彻再着了寒凉。
“妾身弄好了,殿下陪妾身回阁吧。”姜苒抬头仰视着楚彻,露出了淡淡的笑颜。
楚彻垂眸瞧着姜苒小脸上忽扬起的笑意,扯了扯唇角,她倒是极会察言观色,聪明的紧。
回了临渊阁,姜苒净手后,拿出为楚彻新研磨的金疮药。楚彻这几日在姜苒细心的照顾下,背后的伤口渐愈,日日药膳调理楚彻的气色也恢复如常,瞧不出一丝受伤之色。王福前几日寻了事故来问安,还暗下打量了楚彻的神色。姜苒猜测,应是燕王后派来探查的。
不知为何,姜苒总觉得燕王后与楚彻之间很是奇怪的,可是楚彻不说,她亦不能开口询问,毕竟他们之间还未亲近到如此地步,她若多言,只会惹了楚彻多心。
姜苒伸手替楚彻宽衣,她解下缠绕在他胸前背后的绢布,他背后的伤口已经隐隐愈合,再过几日便可悉数结痂慢慢生出新肌。
姜苒将新制的金疮药在楚彻的伤口上涂抹开,随后寻了新的绢布替他包扎,又从衣橱中拿出新的中衣为他换上。用过晚膳后,姜苒服侍楚彻沐浴,他因背后的伤口不便就指了她,姜苒自知此为分内之事,现今整个东宫上下楚彻又只有她一个妾室,她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的。
初次之时她确是手脚慌乱,眼神不知究竟该放在何处,慌乱间她到底是弄湿了楚彻背后的伤口,他倒是未恼,可姜苒着实煎熬。如今几日下来,倒也渐渐熟悉,楚彻亦未有什么出挑之事,姜苒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
从他吻过来的那日起,姜苒就知道他们相敬如宾的日子结束了,而等待她的可想而知……如今因他身上有伤所致,日后他背后的伤口的痊愈,姜苒不敢细想下去。
浴房内钟娘备好了热水,一片氤氲的温热之气。姜苒的面庞被这滚滚热气灼烧的微红,她依次为楚彻宽衣,待他入了潜水中,她便浸湿绢布小心的替他擦拭身子,他背后的伤口从上次沾水后有些微红,姜苒用药调理了两日才见好,如今再不敢让它沾染上半分水。
浴房内的时间总是格外的漫长,姜苒替楚彻擦拭好身子,双臂已经微酸,她转身去取楚彻的中衣,他从水中起身,姜苒低垂着头,再一件件的服侍他更衣。
楚彻瞧着身前肌肤粉红透了的姜苒,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腰肢,气息灼热而下。姜苒被楚彻紧握住腰肢挣扎不得,只得仰着头顺着他的灼热,他似乎想更进一步,她身上的襦裙已经在他的手下凌乱散开,姜苒意识到楚彻的动作,连忙将他推开。
她撇开头,微微喘息:“妾…妾身还未沐浴,殿下可先出去?”
楚彻看着姜苒,眸中有灼热一闪而过,他亦平息了片刻,随后勾了勾唇,出了浴房。
姜苒看着楚彻转出去的背影,双腿忽的一软,她跌落在地上,地上溅落的水花洇湿了她身上的衣裙。
……
姜苒在浴房踌躇了许久,终是换了中衣走了出去,床榻上楚彻正手执一卷在烛火下看书,他是真的爱看书,在姜苒印象中他几乎每夜都会指卷看上一会儿。
姜苒走到床榻前,褪了鞋袜,小心翼翼的爬上床,楚彻见姜苒便放下的手中的书卷,他长臂一伸,将刚坐到床榻上的姜苒拉到怀中,她身上的馨香扑鼻而来。
楚彻嗅着姜苒馨香的肌肤,他的大手游走在她的腰肢间,她腰间的束带随着他的大手滑落,她身上的中衣散落开来,他的长臂握住她如珠般圆润的肩头慢慢滑至背后,那件淡薄的中衣便随着他的大手从她细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