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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可楚彻似预料般,他的大掌轻而易举的将它握住,无法逃脱。
他握着她的小脚丫又将她拉近了几分,他温热的气息再次洒在她的耳畔,似引诱又似威胁:“听话。”
他的声音虽是温和而饱含热度的,但是他的语气分明是不容拒绝的。姜苒抬头对上楚彻的眼睛,她望了他许久,他也俯视着她,从上而下,那一刻姜苒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所谓的君,并非妻的夫君,而是妾的君上。
她终是在他的目光下妥协了。
他已大方的施舍了她与兄长见面的机会,如此,不过是他理应索取的报答。
她被他拉住紧贴在他的怀中,姜苒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明显的、硬邦邦的、灼热的、巨大的,紧贴着她的肌肤,传来一阵阵的灼热。
她温顺的低下了头,任由着楚彻褪了她身上的中衣,他修长的手指挑开她脖颈后的系带,那柔软的锦缎从她的胸前话落,她的雪肤尽数暴露在烛火下。
楚彻瞧着温顺的姜苒,眸色愈发深沉,他倒不急切,一点一点的引诱着、教导着她,享受着她那略微的笨拙,他的大手蹂躏着她胸前的那片柔软,留下一道道或红或粉的印记。
姜苒的身上浮上了一层细汗,她白嫩的双手愈发滑腻,她的纤纤十指酸疼无比,她忍不住的一滴一滴掉着眼泪,她哭的委屈,哭的眼前一片模糊,她的周遭充斥着楚彻沉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下达着她无从抗拒的命令,她所能感觉到的,只剩下十指间的滚烫。
姜苒没了力气,她跌坐在床榻之上,双目刺痛,而双手好似早已不属于她了。楚彻没有立刻放过姜苒,他又拥着她厮磨了许久,终是在她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泣声中心满意足的饶过了她。
临渊阁内的烛火被灭掉,月光慢慢渗透进来,融入满室消散不去的旖旎的味道。
☆、第 23 章
姜苒再醒来时,双目变的刺痛,她强忍着睁开却正对上楚彻投来的目光,昨夜的记忆一涌而上,姜苒的小脸再次猛然涨红。
她身上昨夜的痕迹未消,肌肤上仍留有昨夜的粘腻,楚彻感受着怀中的柔软,伸长手臂将她代入怀中。
姜苒身子猛然一僵,她下意识的从楚彻怀中躲开。
楚彻见姜苒这副模样,以为她害羞,他许是有事,倒并未为难她再进一步。楚彻从床榻上起身率先进了西侧浴房。姜苒见楚彻离开连忙寻了中衣穿上,慌乱的心才稍稍安稳。
早膳时,楚彻说他今日出城许会晚归,告诉姜苒不必等他。姜苒听闻楚彻此言,悬了一早的心落了下来,她总害怕楚彻今晚又会像昨晚那般,好在他今夜出城,姜苒忍不住心中欢喜,嘴上却道:“妾身知道了,殿下早些回来。”
送走了楚彻,姜苒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许是昨晚之故,身子总觉得无比困乏,姜苒想着过些日子就要随楚彻北上,药田无人打理,便强打起精神寻了小锄头。
幽州城下,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停驻在了城门外,队伍皆手持重器围护着一辆驷马高车,车前并立的驷马雄健而有力,马嚼之上系挂着红绸,车体高而大,两侧开有窗牖,窗牖之上雕刻着精细繁杂的花纹,眼下窗牖正敞开着,薄纱窗幔被放了下来,有风过,吹拂着窗幔,车内的景设依稀,唯见一个柳眉细目的女子坐在车内,女子朱唇微启,盈盈美目正望着紧闭的城门。
‘吱呀’一声,沉重的城门缓缓而开,伴着卷起的尘土,一队人马朝这边驶来,为首的人一袭玄衣,身姿挺拔,冷眸之上难得浮上了一抹暖意。
楚彻望着停驻在城门外的车队,不由得加急马速,马蹄踏在城外的黄沙之上,留下一片坑洼与溅起的沙土。
月华长公主看着楚彻渐近的身影,朱唇不由得勾起一抹笑,美目含着温柔,她身边的宫女看见楚彻的身影,语调带着几分兴奋:“公主您看,殿下来了。”
楚彻策马急驶着,随后他勒紧马绳,伴着一声长长的嘶鸣,腾空的前蹄重重落下,骏马稳稳的停在了马车前,不待片刻,楚彻快速翻身下马走至马车前,他透过窗幔望向车内,随后微微颔首:“姑母。”
月华长公主望着窗外的楚彻眼中满含温柔之意,随后她似想起了什么,眸中的神色渐渐冷了下去,她伸手撩起窗幔,望着楚彻道:“珟儿。”
半年前,月华长公主前往渔阳探亲,之后又在渔阳的佛寺中清修了数月,每日与寺中修行甚高方丈谈法为亡夫超度。长公主本定在渔阳待上一年,立冬时再回幽州,只是她在佛寺中听闻楚彻与中山联姻纳了中山王女为妾,心中惊诧万分,便提早了行程赶回幽州。
一路上她派人细细调查了中山王女,果真如她所料,绝非是个安分之人。
“姑母提早回来,可是渔阳住的不管?”
楚月华看着楚彻,声音微冷,淡淡道:“本宫若再不从渔阳回来,你的东宫不知要乌烟瘴气到何种地步。”
楚彻闻言一愣,随后他很快反应过来楚月华言中之意,他沉吟了片刻,似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