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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彻将姜苒的反应看在眼里,诚然讲,自长公主府回宫后冷静下来细想今日之事太过巧合。
他去长公主府本是去寻姜苒,却正巧撞破了楚月华和封世卿的丑事。而他命人在长公主府上下搜寻,却并未寻到姜苒的身影。
楚彻望着姜苒眼底的不悦,心上微微紧张,连忙轻声哄道:“你说的长街可是在长公主府附近?我许久未出宫一时记不得了,云芙今早同我说,说你去长公主府了……我只是害怕长公主会寻你麻烦。”
姜苒闻言只抬眸瞧了楚彻一眼:“长公主为何要寻我麻烦?我不过一个无名无分无依无靠的敌国质女,早与你们楚氏了无瓜葛。”
楚彻闻言心中微微叹息,他虽有所怀疑却并未想过责怪姜苒,楚月华和封世卿乃是罪有应得,他听信楚月华的话留命封世卿至今是他最大的错误。楚月华曾经对姜苒所作所为,姜苒若是想报昔日之恨,他亦是能理解的。
一会云芙将点心盛碟端了上来,楚彻望着点心:“你喜欢这家的点心?我将人接来专门给你做点心如何?”
“钟娘喜欢这家点心,我谎称自己喜欢她才肯去跑那么远去买。”姜苒将茶盏放下,她望了望时辰:“燕王该去勤政殿了吧。”
“苒苒,为了等你我一直未用午膳,你陪我一起用午膳如何?”
闻言,姜苒心下暗算了算时辰,随后回绝:“我在外面用过了。燕王慢用,我乏了。”
楚彻望着姜苒的背影,又忽觉得是自己多心了。
……
重阳至,按照往年习俗,宫中设宴宴请王亲群臣。只是这场宫宴,大臣们皆有些提心吊胆。不知是何故,封世卿再次被投入狱中,即日便要问斩。长公主也请命前往渔阳佛寺,要一辈子独守青灯,再不踏出寺门一步。
宴席当日正逢姜苒来了癸水,身子不舒服的很,如今她没名没分本不应该坐在楚彻身旁的,奈何楚彻强意如此。幸而大臣们皆无明言上前反对者。其实自上次岱山行围,明眼人显然已看出来,中山王女被封为燕后也不过只剩一道形式。
楚彻眼瞧出姜苒小脸惨白,他握住姜苒搭在双腿上冰凉的小手:“怎么这么凉?哪里不舒服?”他说着又转头去看全元:“去唤太医。”
姜苒下意识从楚彻大手中抽离小手:“我不舒服,先回宫了。”
“我送你。”楚彻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姜苒连忙抬手拉住:“钟娘陪我回去就好。”
她在燕地本就陌生无依无靠,她可不想因为楚彻,被那些古板的文臣用饱含礼教的唾沫星淹死。
姜苒说完不待楚彻反驳,已经由钟娘扶着起身,快步从大殿后门离去。
楚彻望着姜苒的背影,感受着手背上的热度,刚刚她虽是阻止他送她可是她主动抓握过来的小手仍是让他意外之中心上一动。
全元很快将太医召来,却不见姜苒的身影,又连忙太医向临渊旧宫而去。
姜苒由钟娘扶着踏在夜色下燕宫的甬道上,从寿仙宫至临渊旧宫要路过一段长长的甬道。如今时至九月,幽州夜里的温度已经凉,钟娘瞧着这冷起来毫不含糊的天气,不由开始担心姜苒的身子。现下,姜苒的身子是最受不得凉的,从前在中山虽是同样的悉心调理可中山的天气到底更胜幽州暖和。
钟娘扶着姜苒,主仆两人在甬道上慢慢的走着,两步之前有个小宫人在提灯笼。
“不知兄长和母后在做什么,想来也是宫宴伊始。”
钟娘闻声点头,正要说话却见前面原本提灯笼的宫人手中的灯笼摔落至地,随后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出现在夜色下,钟娘尚未来得及反应,身子已被人推搡开摔倒在地,再从地上抬头时,姜苒已被那宫人劫持。
作者有话要说: 古言接档文:《侯门艳妾》又名《帐中欢》求宠爱~
今生,北歌再次出现在萧放眼前,是作为醉春楼第一美姬被送入他的帅帐中。
三年前,和安郡主为北征的萧侯爷送行时,一支鼓上舞绝艳京城。
北歌立在高而小的鼓面上,凝望着数步之外慵懒靠在坐榻上的男人,素手轻抬,罗裳慢解,翩翩起舞。
鼓声停,轻纱落,美人翩跹落地,向榻前步步而去。
萧放垂眸瞧着跪在他榻下的北歌,抬手轻慢的抬起她的下巴:“摄政王嫡女和安郡主,真是让本侯大开眼界。”
北歌顺着萧放的动作柔顺抬眸,一双含笑美目摄人勾魂,她慢慢的从地爬上男人身下的坐榻,藕臂环住男人的脖颈,她看着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慢慢俯身贴近。
她的红唇停在男人薄唇前,气息如兰:“侯爷仅仅是大开眼界吗?”
……
北歌身为摄政王唯一的嫡女,自幼众星捧月般长大,却在及笄当日摔入泥潭,懂得了何为世间肮脏。
父亲被陷害至死,摄政王府惨遭灭门,她却只能身困烟柳之中,落得个含恨而终的下场。
大梦初醒,她重回及笄那年,醉春楼内她倚在门畔